“哈哈哈…”晨兮大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直到笑得泪流满面后才板着脸道:“这个笑话不好笑,下回换一个别的!”
林厚泽眼底冒出了怒意,喝道:“晨兮,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么?难道你看了这么多一点都没有触动么?难道你一点没有心么?没有一种为国献身的使命感么?你说我骗你,那么我问你,你怎么解释我们白家在千年之前就离开了女儿国背井离乡,进行筹谋?你又怎么解释,这些珠宝的来源,又怎么解释这些牌位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为因为那个预言,所以在千年之前女帝未雨绸缪,从四姓之中各拔出十人飘洋过海,分散到了各处,慢慢的经营,渐渐的壮大,而这一切全是为了千年之后的今天而准备的!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帝的心血从此化为飞烟?看着几十代甚至上百代人的心血从此变成虚无么?那我们的祖先所做的一切算什么?我们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又算什么?我们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晨兮怔怔地听着,心里挣扎着,她能感觉到外祖父所说一切时的期待,痛苦,压抑,还有疯狂的执着,可是她却不能接受!
良久她才轻道:“对不起,外祖父,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伟大,我也不能象你这般大义凛然的慷慨赴死!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为了活着而苦苦挣扎的小女子,请您不要为难我,放过我,让我好好的陪着我母亲,我弟弟过完这辈子!”
林厚泽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半晌才寒声道:“身在棋局之中又怎能置身事外?这事由不得你!”
晨兮倔强怨怒地瞪着林厚泽,一时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较量…。
突然密室中发出叮叮的声音,林伯脸色一变道:“不好,楼上发生事情了。”
“先出去。”林厚泽一把拉着晨兮如飞般向外掠去。
这时晨兮是真的知道林厚泽的武功是深不可测了。
出了书房后,林厚泽将一切恢复成原样,晨兮看了眼这全是书香的屋子,心潮起伏:谁会想到这满屋的书下竟然藏着巨额的财宝?更有谁会想到千年的大儒却为心中的执念所疯狂!
“什么事?”林厚泽进了大厅后对李氏喝问道。
见林厚泽脸色不好,李氏心中一惊,连忙道:“听说了表小姐掉河里了,这仆人们已然救上来了。”
“哼,真是丢人现眼!”这话自然是骂余巧儿的,转脸对晨兮道:“兮儿,你现在想明白了么?就是因为你没有权势,所以你就不得不在杨府受人摆布,就算是出了府还得对这种人你忍让三分!”
晨兮淡淡道:“彼非鱼焉知鱼之乐?何况你又怎知这种状况不会改变呢?”
“你…。”林厚泽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晨兮。
晨兮则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其实她心里何尝不能理解林厚泽的话,这正是她迫切想要改变的,可是她就算要改变现状,也不会通过那种方法去改变,她要凭着自己的力量慢慢改变处境,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一世她绝对不允许他人再来摆布她的命运了!
余巧儿很快就换上了衣服来到大厅,许是受了惊吓,小脸还很苍白,她看到了晨兮后委曲的叫了声表妹,然后就伏在了晨兮的身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晨兮嫌弃的皱了皱眉,却也不好推开她,心里却恼她不懂事,就算受了委曲也不能大厅广众之下哭了起来,这不是有意给主人没脸么?
她现在恨着林厚泽,倒不是怕余巧儿给林家没脸,而是怕这些清流之家的小姐因为余巧儿的这个举动而更看不起余巧儿,连带让她没了面子!
当下扶起了余巧儿,柔声道:“表姐莫哭了,有什么委曲只管向外祖母说是了,外祖母定然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李氏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逼着她给余巧儿一个说法么?兮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跟老爷聊了会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林厚泽也恼怒的瞪了眼晨兮。
可偏生晨兮心里恨着林厚泽的利用,打定主意要利用余巧儿的事让林家丢个脸。
林巧儿听了心中一喜,她是个不知轻重的,只认为自己受了委曲,哪管这里面的明刀暗剑,正要开口说话时,林逸如笑道:“哎呀,小表妹瞧你说的,不过是一起玩耍时表小姐不小心掉到了水里,说委曲啊就是受了些惊吓,哪用得了祖母作主之说!说来是我的几个丫环不好,她们为了贪玩挤着了表小姐,才让表小姐掉入水中的,我一定狠狠的罚她们替表小姐出气!”
说完后拉起了余巧儿的手,仔细的打量起了余巧儿,看过后啧啧大赞道:“啧啧,表妹穿着这身衣服后简直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了!这衣服简直就是为表妹量身定做似的!”
林烟晓也会意道:“可不是怎么的!这京城织锦纺的衣服那可是只供达官贵人的,布料自不必说了,这手工也是举世无双的,穿在表妹身上果然就跟定做似的,也亏得表妹穿上才显出这衣服的气质来了,要换了旁人可未必有这效果的!”
余巧儿听得这衣服是皇家织造的顿时就迷了眼,忘了自己掉入水中的狼狈了,听到林烟晓与林逸如左一句夸奖,右一句赞美更是找不到北了。
娇羞道:“真的么?”
“比珍珠还真呢!”
一句话惹得众小姐都笑了起来,倒忘了刚才的尴尬。
这时林清瑶也抿了抿唇笑道:“这人在衣装佛要金装,不说衣服,就看这头面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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