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郑健起了个大早，早早的来到了练功坪上。
看着空空荡荡的练功坪，郑健心里充满了动力。
“今天，也是薅羊毛的一天哦！”
不一会儿，二师弟令狐冲也来了，当他看到郑健先他一步的时候，明显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异。
“大师兄，你闭关结束了？今天你来的可真早啊……”
郑健闻言，含笑道：“怎么，我平时来的不早吗？单单今天来的早？须知习武之人，贵在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勤奋才是通往高手的阶梯，你要是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师兄我真是痛心疾首啊……”
巴拉巴拉……
好家伙，一大堆话下来，听的令狐冲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整个人都给整不好了。
令狐冲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多嘴问这一句……
师兄是个啥性子，别人不知道，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令狐冲不知道吗？
而郑健的系统中，来自令狐冲的怨念值+50，+50，+50……
这种感觉就像……飞翔在……缘分天空，美丽的梦……
简直不要太舒适！
“开门红！”郑健心中毫不客气的给自己点了个赞，一想到一会儿还有一大群怨念值……哦不对，是一大群师弟要过来，郑健心中就充满了期待。
自从修成《神行百变》之后，便上了思过崖，这大半个月下来，也只有太师叔一开始贡献了一些怨念值。
花怨念值大手大脚惯了，冷不丁的一下子穷了，郑健还真有些不习惯。
老话说得好嘛，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
没过多久，一大波师弟们也都来到了练功坪，只是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眼窝深陷，一看就是体虚……额，一看就是昨晚上被郑健的话给感动到了，一个个都没睡好。
看到大师兄郑健正施施然的站在原地，师弟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老三劳德诺，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大师兄……”
劳德诺刚想说“你好”，忽然想起来当初被郑健怼的那一幕，顿时卡住了，嗫嚅半天，实在不知道如何给郑健问好了，竟脱口而出道：“师弟给您请安了……”
“……”
一众师兄弟，全都惊呆了。
劳德诺也被自己的话给惊呆了，可看到郑健也有些错愕，心中却乐了，甚至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郑健也没想到这货居然能冒出这么一句来，不过郑健是谁？号称一级抬杠运动员的他，会被这小场面给镇住？
不阔冷！
只见郑健点了点头，回道：“不错，劳卿，跪安吧。”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来自劳德诺的怨念值+666。
劳德诺心里那个堵啊，差点一口逆血喷出来，这特么的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娘哎，这年头卧底这么难做的吗？
尴尬的气氛逐渐蔓延之时，老岳出场了，只见他一声轻咳，施施然走了过来，面色严肃道：“都杵这干什么？还不做早课？”
有老岳这么一打岔，一众师弟们如蒙大赦，纷纷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目视前方，绝不转睛，立刻开始了每日早晨的吐纳早课。
老岳瞪了一眼郑健，这一个眼神中，竟被郑健看出了一分不满，三分见怪，五分警告和七分欣慰来，不得不说，老岳的眼神是真的复杂。
“郑健，你盯着为师干什么？说的就是你，还不做早课？”
郑健嘿嘿一笑，也不多言，心中却腹诽道：“您老人家可真是能装啊，明知道劳德诺是卧底，看到卧底吃瘪，心中快意，可脸上还非要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啧啧，这演技，难怪左大盟主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
……
早课结束，老岳亦是敛去了脸上氤氲紫气，开口道：“你们上华山日子也很长了，一直也没下山去见识见识江湖，为师为你们准备了一次下山历练，分为三组，在这分组上，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众弟子基本早就从小道消息听说了，此时一个个又开始踌躇起来。
说实话，要是光以实力而论，几乎所有的师弟都愿意跟郑健一组，原因很简单，这些年，郑健实力提升太快了，坐稳了大师兄的位置，下山历练，一个不好就容易出现江湖纷争，和实力最强的郑健一组，最起码安全系数高很多。
可坏就坏在郑健的那张嘴上了，在场的所有弟子，包括岳灵珊在内，都被郑健的毒舌所支配过，一旦真的和郑健一组，这下了山，一路心情绝不会很美妙。
“郑健，你是大师兄，你说说你的想法。”老岳看到一众弟子都欲言又止，皱眉道。
郑健扫了一眼师弟们，笑道：“这还不简单，想跟我一组的，向前一步走！”
话音刚落，劳德诺、令狐冲，梁发、施戴子、高根明几个反应最快，极有默契的齐齐退后一步。
而反应略慢的陆大有，以及小师妹岳灵珊顿时就尬住了。
令狐冲见状顿时一急，小师妹没退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了，不顾老岳和郑健的反应，令狐冲又赶紧上前一步。
“师父你看，令狐师弟、大有师弟和小师妹都愿意和我一组。”郑健笑嘻嘻道，令狐冲的反应也在郑健的预料之中，如今的令狐冲，依旧和原著中一样，一颗芳心早早的系在了岳灵珊身上，为此，哪怕遭受郑健毒舌的荼毒也无所谓。
老岳心中那个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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