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把她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她也要将他放在心上第一位来回报他!
卢小婉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他。
她的热情和主动点燃了杜雷身上的火,两夫妇顾不得大白天的,就在屋子里无所顾忌地缠绵了起来。
那群被杜雷扇了耳光的贵妇人,在自家夫君面前,添油加醋地将杜雷的恶形说了一遍,痛哭流泪地要求自家夫君,一定要替自个儿报仇!
仅管那些官员们,一向对自家夫人的种种习性看不惯,猜测肯定是自家夫人在言语上得罪了人,才惹来此祸事。
可是自家夫人被打,等于自己面上被人扇了一耳光,是面子的问题。
因此,就算知道了是自家夫人不对,为了面子,还是齐齐将杜雷告了上去。
朝廷后来派人一调查,知晓是那群贵妇人羞辱卢小婉在先,杜雷不过是替自家媳妇出气。
虽说男人打女人,且还是朝中官员的夫人们,是不对,可人家打的有理由啊!
办案的人,深知这种事情处理起来两头不讨好,便以杜雷是军中人为由,将他交由了兵部去处理。
兵部中人大部分是军中出身,最恨那些嘴碎的婆娘,知晓此事后,心中暗暗对杜雷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面上不得不罚,扣了半年俸禄,打了一百军棍也就过去了。
此事过后,杜雷的名字让兵部不少人记住了,这对他的前程来说,反而得到了不少助力。
而京中另一些贵妇人听闻此事后,虽不齿杜雷动手打女人的行径,心中却暗自羡慕卢小婉嫁了个好相公。
若是自家相公能如此维护自己,那真真是此生无憾了。
一个半月后,卢小婉被诊出怀了身孕。
她暗中算算日子,估计就是杜雷打人后两人白天缠绵的那一次怀上的。
怀了孕之后的卢小婉,便专心在家中养胎了。
宁氏怕闷坏她,便在府中开了处园子,两婆媳种上些时令的青菜瓜果,日日里讨论种菜的心得。
看着那些青菜瓜果,由种子到发芽到长成,再摘下来,端上自家饭桌,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后来杜老爹和杜雷,不甘心被自家媳妇冷落,也加入了菜园子的行列。
一家四口,再加上肚子里的那个,过得其乐融融。
杜老爹依然是不言不语,只眼睛里含着笑,而杜雷的话,则慢慢地多了些。
八个月后,卢小婉要生产了,原本大夫和产婆都说她身子骨好,胎位正,运动又足,估计生产会很顺利。
结果进去产房两个时辰了,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端,孩子还没有出来。
宁氏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因为她自己本身是小产,为了怕意头不好,便没进去陪着卢小婉。
如今对里面情形一无所知,心里暗恨自己的迂腐。
卢小婉孤身一人在里面,这么久了,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要是有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定会安心不少。
一旁的杜雷更是心急如焚,后来实在受不住这份煎熬,正要起身往里面冲,被宁氏大声喝止了,“阿雷,你媳妇在里面生孩子,别进去添乱!”
然后朝杜老爹使个眼色,让他抓住杜雷,别让他心急之下冲了进去。
正在这时,产房门打开了,几人心中一喜,却见产婆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生得时辰太久,少夫人和小公子怕会都有危险,请大人们选一个,关键时刻保少夫人还是保小公子?”
宁氏此时却有些犹豫了,不能生育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痛,特别是当她嫁给杜老爹,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满心的宠爱时,不能为杜家生儿育女,更是她成了她今生最遗憾的事。
若她是卢小婉,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保全孩子,但她不知道此时的卢小婉,是不是同她一样的想法!
宁氏迟疑间,杜雷已斩钉截铁地开了口,带着颤抖和坚定,“保少夫人!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少夫人!”
半个时辰后,产房内传来了小孩子响亮的哭声,外面的三人却听得心头一颤,面沉如水,孩子平安出世了,莫非……
杜老爹一楞神之下,杜雷从他手中挣开了,飞一般地冲进了产房。
空气里全是血腥的味道,令人晕眩和作呕。
产房里产婆正在帮刚出生的孩子清洗,卢小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额上全是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她小巧的脸庞上。
产婆还没来得出声喝止,杜雷已扑到床边,搂着卢小婉,凄厉地哭了起来:“小婉!小婉!”
那哭声撕心裂肺,高亢悲切,听得外面的宁氏眼眶发红,眼睛跟着刷刷流了下来,杜老爹的双眸也暗了下来。
产婆手中刚出生的婴儿被那哭声惊得放声啼哭,惊醒了呆滞中的产婆,她慌忙将婴儿包住,放在准备好的篮子里,走到床边,一把揪住杜雷的耳朵,中气十足吼道:
“你媳妇还没死呢!你嚎什么嚎?她只是生孩子累得没力气睡过去了,你非要将她吵醒吗?产房之地,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跑进来,算什么?
还有衣衫也不换,脏兮兮的,你想害死你媳妇和儿子是不是?”
哭声瞬间停顿。
在停止的一瞬间,杜雷听到怀中卢小婉虚弱的声音,“阿雷哥,我没事,孩子还好吧?”
“好,好!”产婆立马换上另一副语调,满脸笑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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