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小白愣了一下。
“那女的不是……都那样了，张明明怎么还和他结婚？”
姜小白疑惑。
“那女的把孩子打了，承诺和张明明以后好好过日子，至于那个病，听说吃药控制住了，只要按时吃药，可以正常结婚生育。怎么说呢，那女人太有手段了。还有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也只是同学朋友，不便多说。上次被那么一搞，加上东子又出事了。张明明不好意思邀请咱们，听说只是男女双方的家属在一起吃了个饭，象征性举办了个婚礼。”
刘旭阳解释，在他们宿舍几个人里面，他和张明明关系最好，张明明的情况他比较了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好吧！你们先回去。”
姜小白摆了摆手，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发堵。到底是这个社会怎么了，还是人怎么了？
“嗯，那我们三个先走了。”
刘旭阳董圆孙达三人的心情也沉重，叹了一口气，三人转身离开了。
……
房间里面很安静，只剩下了他和王东的尸体，刚才的那股恶臭味因为姜小白不经意释放的罡风给吹散了。
这里在北郊，小郭和刘国忠还得一会才能赶来。
姜小白揉了下太阳穴，坐到一张椅子上，注视着王东。
“东子，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姜小白自言自语。
王东的尸体一动不动，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留在这间房子门口，一个女人走进来，是刚才给王东遗体化妆的遗体化妆师。
这女人三十岁左右，身材纤细，看着很漂亮。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脸型消瘦，皮肤很白，但给人一种不正常的白，就像失血过多。
她此刻换下了工作服，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长根皮凉鞋，头上也戴着一个半圆形的黑帽子，这种装扮有点像明国时代的女人。
“你好，你同学有话让我转告你。”
这个女人站在门口先是看了一眼王东的尸体，然后把目光落在姜小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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