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内哥?气抖冷!我们黑人兄弟姐妹啥时候才能站起来啊!(狗头)”
“卧槽!池哥和覃诺诺一定早就勾搭成奸了,还跟这演戏呢!狗,男,女!”
“刚才听了女声版的《生僻字》,再来一首女声版的《发如雪》,美滋滋!”
“咦,覃诺诺刚才不就唱过《生僻字》了吗?也没见她说起版权问题啊!池哥已经上传歌的改编权啊翻唱权啊什么的,早就授权给《蒙面》了好吧?为什么,还要特意问一下呢?”
“肯定是要大改了啊!”
“鬼女不会是是要将这首歌,改成粤语版的吧?也不知,池哥手上有没有粤语版,会不会满意她的改编,或者说,鬼女所谓的改编,会不会本就是我池自己填的粤语版啊?”
“天后都说了,这首歌不降key是很难唱的,就算只是唱出原版的水平,我的票就一定投给鬼女,毕竟,她唱的可是现场啊!”
“……”
随着无数现场和场外观众的悄声议论,《发如雪》的前奏,已经开始响起。
持续了十余秒的雨声之后,主音古筝和钢琴伴奏,便接管了前奏的旋律。
这首歌的伴奏,其实是用电脑制作出来的,包括雨声,以及古筝、钢琴等等乐器的声音,全都是电脑制作。
好一会,这首歌的前奏结束以后,覃诺诺的声音终于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绫锦旗,纸的轿马。”
“青梅酒,击鼓欲传花。”
“喜怒哀乐都只因,那风陵夜话。”
“倚天剑,独自谙哑。”
“峨眉雾,像当晚的烟花。”
“……”
覃诺诺的歌声一起,正在舞台边坐着的王靖雯,就忍不住捂住了嘴。
她的起调,跟原唱是一样一样的啊!
而且,真稳!
再想起上周发的那篇,夸赞《发如雪》这歌特别难唱,即便是对专业歌手也是如此的围脖文章之后,王靖雯的脸,就有点火辣辣的错觉了。
这不是,被现场打脸的节奏吗?
现在掏出手机删掉这篇文章,会不会太晚呢?
陈宗茂对覃诺诺的表现,显然也是极为满意,他忍不住转头对王靖雯道,“这气息,真稳,好期待她待会的rap。”
王靖雯点点头,却没心情多说话。
而坐在最边上的汪半壁,此时也已转过头,低声向陈医生问起了,覃诺诺唱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少掌握一门语言,真有点小小的卑微呢!
就在陈宗茂、王靖雯等四位导师低声交流之际,现场的绝大多数观众,则多半都沉浸到了覃诺诺的歌声中。
尽管,他们也都根本听不懂,人家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音乐的魅力,除了歌词之外,旋律也占据着很大的比重,而且,往往还可能是决定性因素。
为什么呢?
因为现今流行的绝大部分的歌,都是先有曲再有词、先定调再填词的啊!
古代的词,也大抵如此!
所以,做出《如梦令》、《水调歌头》、《水龙吟》、《蝶恋花》等等无数词牌的古代作曲家们,竟然不如苏东坡、柳三变、李易安这些人的名气大,甚至是连署名都没留下一个。
实在是太悲催了!
不过嘛,《发如雪》这首歌,还真就是个特例,是先有词再谱曲的!
额,这说的是原版。
不管怎么说,当覃诺诺的歌声一起,无数现场或场外的观众,便都情不自禁地安静了下来,当然也有不少人,正像几位猜评团成员那样,在低声地交流着。
“卧槽!鬼女唱的竟是粤语!难怪,她要特意找池哥要改编的授权了。”
“这唱的什么啊!完全听不懂啊,那我先给个五星好评吧,主要是太好听了!”
“这是在堆彻典故吗?青梅煮酒?击鼓催花?风陵夜话?”
“将纸做的轿马、绫锦的彩旗挂在树枝上,这是古代的女儿们在芒种节送春的习俗啊,这是《红楼梦》中写的。再往后,用的就是郭襄的语气,思念神雕大侠杨过了。”
“卧槽!风陵夜话,倚天剑,这写的,是郭襄和杨过的故事啊!”
“以前有个名字叫珍的姑娘,非常漂亮,她每天去镇上卖花篮,卖得特别好,简直供不应求,但她本人是并不会编花篮的,她爸也不会,邻居都说,珍特妈会编!”
“覃诺诺唱粤语歌就跟吃饭一样,这首歌的高音对她也不是个事,就不知道,rap部分她唱得怎么样了。”
“……”
毫无疑问,覃诺诺重新填的词,正是有关郭襄和杨过的,名字就叫《刹那芳华》,出自查先生的《天龙》中的回目“弹指红颜老,刹那芳华。”
但会不会只唱一次就作罢,就得看版权持有者的意见了,如果因为分成比例的话,就都有得谈。
总之,覃诺诺这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的!
当她猜出池景行的身份后,就已意识到,池景行是她摘取《蒙面》歌王桂冠的最强对手了,正如她上回跟后者说的一样。
因为,《达拉崩吧》、《rollinginthedeep》、《真的爱你》和《夜的第七章》这些歌,实在是太出色了。
可惜,几首歌都还没上传。
想要改编这些歌,还得特意找池景行拿到授权。
直到覃诺诺拿到《发如雪》这张专辑的唱片,她的脑子里,就完全被这首歌的旋律占据了。
对她来说,唱这首歌,没任何的难度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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