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余慕安心里也没底，只能故作镇定道：“张妈妈说的话我都听着呢，你们还想瞒着我？阿秀，我跟你最亲，你告诉我封衍在哪里。不然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阿秀都快吓哭了，慌张道：“太太，我实在不知道先生在哪家医院啊！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敢问那么多呢！我们都是为你好啊！”
医院？！
余慕安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死命抓着阿秀的手，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脸上已经是冷汗涔涔：“封衍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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