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士微微摇头道:“白云观是隐居之地,你们要找人还是去别处吧。”
说罢,他直接朝小道士吩咐道。
“青笃,关门。”
刘老等人顿时急了,刘老见状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中年男子面前,拉住他的手腕,指着站在原地的几位老朋友道:
“这是王老,是书法协会的副zhu席,一手行楷出神入化,每逢他字迹流出到市面上,都是一字千金。”
“这是宋会长,国际棋术协会的会长,数十年未逢一败,国内外都盛传着他的大名。”
“至于这位,是华夏大学的特聘教授,姓朱,画虾尽得齐白石的风采,华夏国画界称他为丹青圣手。”
“还有这位孙院长,是京城附二的副院长,经常在国内国外组织专家会谈,攻破了许多疑难杂症,国内外许多报纸都刊登了他的事迹。”
“最后这位是华北一派的风水宗师,陈宗师,修行风水术将近四十余载,华北一派的执牛耳者,众多高官富豪的座上之宾!”
刘老瞪了一眼中年道士,语气忿然道:“我这些老友,平常都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没想到今天却在你们道观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还有……”
“我等堂堂国术大师,一一好语相求,你们却如此不近人情,辱没斯文!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中年道士微微摇头,嘴角轻蔑一笑:
“既然你们自称是国术大师,贫道作为白云观的三代弟子,从师叔那儿也学了点皮毛,虽然不济的很,但为了维护道观清修,也只好班门弄斧了!这样吧,贫道出三道题目在你们各自最为擅长的领域,若是你们能够胜过我,让你们进去也未尝不可,若你们不能胜过我,那你们还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吧!如此可行?”
中年道士见众人纠缠不休,死也不敢回头的架势。
于是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想让这群国术大师们,知难而退!
哪知道,他这话一出口,就引来了众人的一阵嘲笑和不满!
“哼!你这道士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瞧你年纪也就不惑上下,比我儿子还小一些,你怎么如此狂妄嚣张?”
“说的极是!难道我们几个对国学的造诣还是吹出来的不成?”
“就是就是!你还敢在我们各自擅长的领域挑战我们?我们几个老骨头虽然不算是世界第一,可好歹也是享誉中外,岂能任你如此羞辱?”
……
一个个,全都愤怒无比!
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尤其是老陈。
陈宗师。
乃是风水堪舆的顶级宗师!
他气得脸色发黑,目光如箭,口中不停颤抖着:“狂妄!当真狂妄至极!!”
在华夏偌大的风水界,还没有敢用如此蔑视的语气跟他说话呢。
中年道士却兀自淡定的道:“听刘老介绍,阁下可是擅长风水的陈宗师?我听闻华夏风水界分为两脉,南脉以卜卦、看相著名,号称金口直断,能改人命运。”
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
中年道士的一番话,立刻让老陈一脸诧异!
他这个北美山区道观里的道士,竟然还真的了解国内风水界的格局分布?
面对老陈的诧异,中年道士不紧不缓,继续说道:“北派是以寻宅望气出名,依靠一双慧眼,观气定宅,多出入与达官显贵之家,为他们定阴居阳宅……”
说到这,中年道士低头沉思道:“既然你是华北一派风水大师,那我就先出一道风水题目吧,你且听好。”
“所谓‘一楼独高人孤傲’,若一栋高大楼宇的前朱雀、后面玄武、左方青龙以及右方玄武都没有靠山或者大厦,且有直路或河流向着楼宇,楼宇前栽种着大树,而大树树心腐空,树枝桔烂,有爬藤垂下,楼宇主人不时心惊肉跳,经检查内脏与四肢方面疾病不少,主人儿子患有自杀倾向,住宅运颓败,病症不断,该如何下手调整?”
“这……”
老陈皱着眉头。
楼宇四方无依,只有门前大树可载生气。
门前有河,有树。
水聚财,树聚气。原本都是极好的风水局。
但奈何树心空,根枝腐,则成了坏局。
树腐,则气衰。
运势颓。
这便无可避免。
树若挪走,绕开门前河流,却又失了风水之势,亦是死局!
就算要挪走,又要挪到哪一处,方是吉安之象呢?
这是一道痕复杂的风水局!
之所以说复杂,因为不不仅仅包含了风水堪舆之术!更包含了风水命理,风水医理,风水卦象,风水家宅……
甚至还隐隐含有五行八卦之学。
要从单一方面去解,老陈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这种集大成的复杂问题,在风水界也是极让人头疼的存在啊!一会半会,他还真不好从何说起!
他苦思良久,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中年道士见状也没有奚落老陈,而是把头一扭看向老孙道:
“刚才听说您是医学泰斗,刚好我这有个疑难杂症,还请您瞧一瞧。”
老孙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请出题吧。”
中年道士微微一笑,道:“ 早些年我还在华夏的时候,在一个村子里遇到了一个病患,早期他表现出来的只是一些很小的症状,无力、肉跳、容易疲劳等。我只当是脾虚肾虚,也就没放在心上,给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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