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暖乎乎的,低喃声也温柔。邹茵眷恋地唤他张宝,答说:“怕你过几年又不要我。”
傻子,现在肯说实话。陈勤森翻身把她压住,精致的眉眼埋入她胸口:“这么软这么甜,哪里会舍得不要你……”
隔天早上七点睡醒,起来送邹茵。
清早的村道雾气迷蒙的,隔壁座周伯正带着孙子在门前喂狗,看见陈勤森问候一句:“阿森起这么早。”
陈勤森一边开车门一边答:“送她去市里上班,周伯也早。”对他身边的小毛头挑了下眉宇,小毛头吐吐舌头缩起来。
邹茵出门,穿了一件薄羊绒外套,肤白唇红的。陈勤森看她,怎么觉得她最近被自己调理得,哪儿像多了分味道,总之就是更加磨人了。他就兜住她,低声问:“要不要披条围巾,这么娇,怕你被人惦记。”
邹茵捶他:“别乱说话,旁边都是人啊。”也对周伯打了声招呼。看周围人并没有促狭的表情,暗自默默舒口气,不自觉的轻松起来。
旁人听不见,只当他两个年轻人在打情骂俏。反正看他们吵吵合合的也不是第一次,只不过这次时间长一点罢,都自然而然了。肯定也会有羡慕,但有什么办法,他陈家少爷放着满村的女孩子不要,就只独独钟情邹家这一个,就算上赶着凑到他跟前,他也未必留神看一眼。
陈勤森进屋给邹茵拿了水煮鸡蛋和牛奶,路上当早餐用,两个人便往高速上开。到x市公司楼下,大约八点四十过几分,他就陪她走到电梯口,问她道:“爱不爱我啊?”
邹茵双颊晕着粉,答他说:“爱你。”
陈勤森就抱了抱她腰:“爱就乖乖的跟老子回去见长辈。你那个病例我看了,就是内分泌不稳,宫-颈口小点啥的,都不算大毛病。这几年跟着老子心里不痛快,怀不上情有可原,往后想开点,顺其自然,真不行了还有很多办法。”
邹茵听得心里软暖,贴着他颈窝:“但不要你对家里撒谎,找个机会和他们谈清楚,看能不能再等。要是不能等,就不要勉强。”
陈勤森磨着好看的唇齿:“万一过个一两年能怀上,现在说了岂不是让他们平白担心这么久。先过完年再说吧!”
邹茵应嗯,然后便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走进电梯。
很快便进入到年底忙碌,各种总结报告、数据报表什么的,忙得邹茵晕头转向顾不上其他。陈勤森那边和骆希鹏、郑元城的子公司事宜,再加上庄园里的琐碎,两个人便连见面的时间也少了。
郑元城在得知何惠娟离开后,很是失意愧责了许久,给何爸爸和她后妈打过电话,都不肯说去了哪里,又打给邹茵。邹茵也没答他,只在电话里对他说:“元城,每个人都有自己人生的选择,既然这个结果是你做出的,那就不要再去打扰惠娟,再伤害她一次了。就让她一个人安静地过段时间吧。”
郑元城低哑的嗓音在那边轻叹,似默了良久,后来便应了声“好”挂断电话。
之后就没有再打过来,听说给何惠娟爸爸的卡上汇过去五十万,但何爸没要,又给打回来了。
那段时间魏欣怡寸步不离地陪伴着他,在她的心里,她把郑元城当做一尊神来仰仗,对他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她原本体质不算好,秋冬的时候容易呼吸过敏,但元旦还是带着姆妈和阿锋,顶着风去陵园里给郑元城的爸妈送了束花和水酒。郑元城苦想何惠娟,想襁褓中的小女儿,郁滞之下就只一心应对事业,空闲时对她也算照顾有加。
老板年底给了邹茵一笔丰厚的奖金,同时评定她为集团优秀员工奖。邹茵一年的辛苦钻研,总算没有空忙。
眨眼就过年了,腊月廿九放假,邹茵便搭动车回了水头村。村子里过年气氛浓烈,姑奶奶已经陆陆续续备好了年货,就还差几样卤味没做好,邹茵便扎着围裙帮忙打下手。
除夕当天,从下午三点半阖村就开始放起鞭炮,天也因为硫磺的硝烟而雾蒙蒙的。各家都在比着谁先吃完团圆饭,吃完的就放炮,比谁的声儿更响更气派。
村东面。
陈家的大宅子里,帮忙做饭的阿姨预备好了大菜,张氏就提早叫她回去了,自己忙了半个下午。红木圆桌上摆着丰盛的佳肴,看陈勤森在案头上进了两柱香,就各自按着长幼尊卑次序坐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家里的礼数规矩都已经归他掌事了,自然而然的。
前头的二层小楼下,几个不回家或者没家可回的小弟们也已经开吃,年轻人热闹欢喜的喧讲透过窗子传过来,衬得这边大宅几分肃宁。
七十八岁的老太爷鹤发斑斑的坐在上首,难得发话道一句:“每年都是四个人,什么时候再能添几把小凳子?”
陈茂德瞥一眼,对他的这个爹,他是又敬又畏的。他母亲死得早,听说还长得丑,比老太爷后来娶的两个老婆三分都不如,但老太爷这么多年都一直坚守着他的嫡长房不动不移。
他了解父亲的企盼,便忙宽慰道:“过了年就多了,问过庙里的先生,说是今年一定能添丁进喜。”
又不放心地唬陈勤森:“明天说好了要来,问你会不会来?”
陈勤森在汤碗里捞着,剔出来一根羊骨:“清早就叫她过来敬茶,不来老子把她房顶掀了。”
几个老的看他这副架势,方才纷纷舒口气。
吃完,带上阿k和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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