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茵推开他:“你出去,不要你碰我。”
陈勤森猜必定是被她发现了,执意地抓过她肩膀解释:“笨是不是?老子看那些也是为了你好,你嫌弃老子不浪漫,老子不看怎么学得会?”
看邹茵依旧气着不理,又接着说道:“就是偷看了你的微博,也是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几年前没误会时,你不是也挺爱我?现在证明老子什么都没做,你还想怎么闹?”
邹茵之前都以为两个人这些日子是情到深处的自然浓,哪里知道却是他冷静的一步步下套,想想就叫人羞辱。
但她气的是他偷翻自己的病例,然后骗自己不育,邹茵就凉薄地应说:“那是因为你自己也不记得,但如果真的做了,你也就是做了。陈勤森你还是这副老样子,糙蛮、哄骗、耍手段流氓,我一点都不想听见你说话!”
晃着两个大乃子和翘娇的白-臀,就把陈勤森往卫生间外面推。身上的水在陈勤森刚换的内裤上滴得都是水渍,陈勤森只得无奈地退出来。心塞地点了烟,又记起今天已经抽满三支,就只是空空的在指尖燃着。
邹茵擦洗完裹着浴巾出来,在行李箱里找了一套水红的秋衣秋裤换上。看见他还在,她就扔了一套保暖内衣过去,把羽绒服和钱包都塞到他怀里往外撵,鼻音呜咽:“叫你出去了,反正你钱多,自己再去找个地方住。”
力气也是蛮大的,狠心绝情最是妇人心,陈勤森被搡得直往门边退。他就靠在门板上,用低醇的嗓音说:“邹糖糖,隔壁三四间都是你公司同事,你大半夜这么闹着,是想叫他们出来劝还是不出来?”
一双锐利的长眸盯着邹茵的脸,这会儿又镀上了一缕做老大的阴冷。
到底比邹茵长五岁,每当他这副社会势气时,邹茵还是微有心惧的。嗓子眼提一提,也觉得这样未免不妥,便松开他赌气地回到床上,躺在角落卷了床被子闷住头。想想还憋屈,又把晚上才戴的钻石戒指摘下来,扔到了被面上,然后就背过身子不理人。
背影是很美的,脊沟婉婉的就像条美人鱼,陈勤森被折腾得也是懊恼,只得捡起戒指收回盒里。躺到床上去揽邹茵,语气缓和下来:“零下二十几度你把老子赶出去,半句鸟语都不会说,你是想把我冻死?就不能忍两天回去了再撒气。”
邹茵不应他,他就抱她,邹茵拧了下没推开,他就一直抱着。后来陈勤森的唧吧就硬起来,抵在邹茵的沟缝里磨弄着,哑声问她说:“都这么烫了,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嫌你可恶。”邹茵攥开他的手。陈勤森偏不管不顾,一手探到她锁骨下捻着,一手便勾开她的秋裤,在她的臀上咬起来:“是老子的女人就得跟老子做,想打想骂做的时候随你打!”蓦地一下便挺进去了。
那天的邹茵,被陈勤森顶得好像宫门都开了,脸颊也不自禁颤-栗起来。她后来眼泪就眶不住,觉得他太氓痞太过分,却偏偏又把自己宠得满心矛盾,她就抱住陈勤森的脖子说:“陈张宝你本性难移,谁要你这么骗我的,我也不要你可怜……跟你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陈勤森只是扣抬着她,磨着唇齿回应道:“想什么呢?天塌下来你老公都会在你身边!”
做完之后两个人都不怎说话,就只是沉闷地睡下去。隔天是圣诞节,展馆新增了不少游客,邹茵变得更加忙碌起来,陈勤森就枯坐在外面的候客厅里,萧沉沉地翻杂志。
晚上两个人没出去,还是陈勤森箍着邹茵强行索要的,邹茵推不开,屁股在他的腹胯上蠕得像一条蛇,对他又爱又恨。隔天26号展会结束,一行人收拾了小半天,当天夜里十点多就起航归程了。
到x市的时候是隔天傍晚四点多,冬日的天空灰蒙,冷风中夹带着海港的湿气。因为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可以休息两天,大家显然都倍感舒心。邹茵和同事们告别出来,陈勤森的车就停在机场外,一边开车门,一边问她:“是直接回村里,还是去你或者我那边住一晚?”
她气他欺瞒自己,他也不想在她面前提及这事,只怕把矛盾引燃,这两天两个人就基本只是平淡的按捺着,明面上公事公办的说话。
下飞机邹茵就不想装了,答他说:“你要回村就先回吧,你去你的,我去我的,今天很累了,想好好休息。”
陈勤森嗅着了危险的气息,他就关门过来,俯身看她:“邹茵你是又想怎样?我就直了告诉你,这次你肯也肯,不肯也肯,老子没那么好脾气再由你闹!”
邹茵被他迫得气息一紧,知道他的霸势无赖,她的眼睛不看他:“你想什么乱七八糟,我就是心里有事,想安静几天,你能先不打扰我?”
陈勤森纳了口冷气:“几天?”
邹茵牙一磨:“十天。”
陈勤森竟也没有阻拦,只颓唐让步道:“好,就给你十天。十天后老子来找你,你自己看着办!”又叫她:“钥匙给我留一份。”
也是被她弄怕了,为着要防备一手。
邹茵摘下钥匙给了他一把,陈勤森隽挺的身躯便朝黑色吉普走过去,一会儿开出广场,邹茵便招手拦了辆的士。
下车后顺路买了两把青菜、一盒葡萄,回到家,看到桌面上落了层薄灰,她就干脆又拧抹布、淘了拖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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