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到达酒店的地下车库,然后直接摁电梯上了二十一楼。房间是展会方给他定的,但陈勤森基本没住,只有一个旅行小包,还有一双拖鞋扔在这里。他住在老太爷一个姓沈的世交宅子里,这会儿阿k和管家应该都在那边。
两个人刷卡进屋,楼层太高风力愈大,窗户外面鬼哭狼嚎的跟世界末日似的。大抵类似灾难的困境总使人心凝聚,这会儿两个人倒是温和贴近的,陈勤森给邹茵摁开电视,以抵消台风带来的心乱。
哈嘁,邹茵打了个冷颤。陈勤森看了眼她裙子上的污渍,就叫她:“今晚9点估计车是走不了了,不然先去冲个热水,免得冻感冒。”
“不妨碍的,一会风小些我就回了。”邹茵摇摇头不去,陈勤森知道她忌讳的啥,只怕是等下自己又忍不住和她做。
他在她心里就只这么点品性。
他面色微冷,但都被她嫌弃习惯了,也懒得置喙什么。自己脱衣服进去,等到冲完澡出来,已换上一身正常的t恤短裤。
蹙眉对邹茵道:“脏兮兮的,去把衣服换了总行吧。”
邹茵看他一副这般正经做派,而身上沾了馊水也确实脏,自己再不洗就显忸怩了,她就也去洗了,换上才买来的连衣裙。庆幸刚才买了衣服。
擦完头发出来,陈勤森已经叫服务员送来了晚餐。点了中式的四菜一汤,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外头黑漆漆的,风如狼嚎肆虐,并没有小下来的迹象,时而还能听见电线杆或树枝折断的咔咔重响。
灯光有些闪,静悄悄地吃着饭。
陈勤森给邹茵夹了一筷子蘑菇,对她道:“等会我出去,你自己睡在这里,明天风小了我送你回去。”
邹茵问他:“这么大的雨,你出去上哪?”
陈勤森:“我回阿k他们那去睡啊。”忽然缓了语气:“要不你留我?”
邹茵低了头不应他,陈勤森才涌起的悸动又往下一沉,便不再问。
等吃完近九点,把餐盘收拾好,陈勤森提了钥匙准备要出去:“那我真走了?”手持着门把子转头望她。
邹茵送他到走道,一点不留情,说:“好,那你路上多小心。”
忽然风一刮窗子,不知道什么被呱铛一声撞进了走廊,几盏灯忽闪忽闪地发出吱吱响。“唔……”邹茵下意识就扯住了他腰间的衣料:“陈勤森,等一下!”
那纤盈的指尖轻轻紧在他健悍的腰间,又叫人满心腹里都是柔情,可恶的女人,真要把他这么推出去就是送死了。
“没有我,害怕了是不是?”陈勤森脚步蓦地便顿住,喑哑着嗓子,把她紧在下颌磨了磨。
两个人就跟胶着了一样,黑天暗地的,跌跌撞撞地抵开房间的门。昏朦的灯光调拨着心底隐匿的悸动,陈勤森的长臂环过邹茵的腰谷,薄唇啃食着她嫣红的唇瓣。沾了一下又放开,忽然地又沾得更厉害了,一手撕扯开她新买的裙子,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压倒在了里面白色床单的大床上。
邹茵起先尚存理智凌乱推搡着,生怕又和他交扯不清,但三十而立的陈勤森,已然成熟到叫邹茵毫无招架能力。
后来邹茵就又和陈勤森做了,陈勤森问她:“喜欢吗?”邹茵嘤咛着分不出神细想,她的话就经不住大脑地说出来道:“以后你娶了老婆,你也还是要疼别人。”陈勤森就俯在她耳畔咬:“那我不娶,你要我,我就只疼你一个。”那霸道又柔情的喃语,只叫邹茵整个人都如同在荒海里漂摇。邹茵鬓间都沾了他好闻的唇液,只是闭着眼睛不答应他。
陈勤森就知道这女人一会儿完事了还是要分手的,他就只是贯她,抵着她额头说:“邹糖糖,老子的处-男身都是给你了的。”疼得邹茵只是箍着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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