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原本绝丽的面容有些苍白,灵动的双眸也一片死气沉沉。
看着弋阳一副绝望的神情,凌瑶无声的扯出一抹讥笑。
“当年在你的手上死去的人何其之多,你可有眨过眼睛,反倒是现在区区几条人命就受不了了,弋阳,你可真是虚伪!”
凌瑶看着弋阳手中还跳动着的心脏,嘴角绽开一抹狠戾的笑,“你看,它还在跳动,你刚刚就是这样活生生的将它从那人的身体里掏出来的!”
弋阳闻言,她握着那颗心脏的手顿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紧紧咬着下唇。突然,她蓦地收紧了右手,扬起一道触目的鲜红,仿佛是使出了极大的力气一般,身子正微微发颤。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有扔掉收掉手中的心脏,就被凌瑶及时制止。
凌瑶看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弋阳,从袖中摸出一只泛着森森寒光的骨笛,她爱不释手的摸着,嘴角勾起一抹阴狠。
“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乐器了,你总能这笛子吹出动听的曲子,当然,你还会用它来控制人!”
“我这个骨笛是由肋骨所制,小巧玲珑,我可不会从哪些俗不可耐的小曲儿,我只会用它来操控人!”凌瑶走进弋阳,然后缓缓将骨笛放在唇边。
笛音起,一阵冰凉森寒的笛音顿时缠住了弋阳的耳膜,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离得远,安文夕也被那阴寒的声音所摄,心里一阵发寒,涌上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有两只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安文夕扭头去看北宫喆,他的双眸微眯,紧紧盯着前方。
“这就是南昭的祭司?”安文夕指着凌瑶道。
北宫喆略略点头,“是她。”
“没想到她们之间竟然有这么深的积怨。”安文夕喃喃,能够想到用这样阴毒的法子折磨人,这凌瑶也是个狠角色!
就在她思忖之间,前方已经发生了惊变,她刚刚抬眸就看到了令人惊恐的一幕,只见弋阳将原本捧在手中的心脏一口一口吃掉,她脸上的表情带着挣扎,痛苦不堪。
她的嘴角猩红一片,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花颊汩汩流下。
凌瑶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她唇边流泻的笛音更加急促了起来,而弋阳的动作更加迅速,几口就将那颗心脏全部咽下。唇齿之间透着血腥。
安文夕眼睁睁的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忍不住脸色发白,下意识的握紧了北宫喆的手。
“我们回去吧。”北宫喆立即用力挡住了她的视线。
“没事,我无碍。”
“听话,走!”北宫喆抓紧了安文夕的手,紧接着长臂圈住她的腰。
“我想再看看……”
“什么人!”正专心吹着骨笛的凌瑶似乎发觉了这里的动静,蓦地转过身来,却只看到地上多了几片落叶,却不见任何人影。
她的双眸迸出一阵杀意,眸子微眯,飞快的扫了眼四周,没有发现异样,再次转过身子。
“呕!”没有了笛音的控制,弋阳已经脱离了凌瑶的控制,此时正不停地往外吐着刚才被她吃下去心脏。此时,她的脸上尽是泪水。“都吃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能习惯,看来要多吃一点才好。”
弋阳双肩微微颤抖,俯下身子不停地吐着,仿佛是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一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圣女,你分明是一个魔鬼!”凌瑶狠戾道。
半晌,弋阳才长长的喘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她紧盯着凌瑶道:“够了么?”
她不仅逼着她做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而且每次还要发狠的羞辱她,并且以此为乐,她真是个疯子!
“当然不够,这才是个开始,怎么能够了?”
弋阳眸光微敛,盯着凌瑶,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抹杀意,等她再次抬眸时,蓦地折断拇指,然后飞快的冲着凌瑶而来,速度快到令她来不及反应。
她不仅天生具有灵力,而且她的体制特殊,通常断掉的指节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便会完好如初,对她而言,她的十指,是最锋利的武器!
“噗——”凌瑶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那节拇指化作一枚利剑直直插进她的心口,然后融进她的心脏。
她刚刚动了动身子,就发现心脏被扯得瑟瑟生疼。
她咬了咬牙,抬手一掌砸在弋阳胸口,弋阳的身子立即被狠狠的抛了出去,然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浅笑。
“这个,已经和你的心脏融为一体,你也是取不出来的。”
“该死!”凌瑶大怒,直接抓起地上的弋阳,向着幽深的夜色中隐去。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回到客栈,看着她微微走神,以为她还陷在刚才那一幕中,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吓到了?”
安文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弋阳也是个可怜人。”
她顿了顿又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那个女人十分警觉,这次被她发现,只怕下一次再想守到她就难了。”
安文夕点点头,“我想,最近妖怪吃人一说被传得越来越广,只怕如今已经传到了凤凰城,那南昭王应该可以猜得出是谁人所为。更何况,他那么在意弋阳,更加不会不管,我们只需要等着便是。”
北宫喆点了下安文夕的鼻头,赞道:“越来越聪明了。”
“对了,华宇单是……南昭王和弋阳的孩子你知道么?”
北宫喆淡淡点头,安文夕一阵惊讶,“这是南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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