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城,她管他?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领导不需要能干,只需要会用人?!
谢琳琅瞬间明悟,然后看着秦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你多辛苦啊……”
此时他们已经越过一片恭贺声,来到了谢琳琅的主屋,秦珏带她进去后,将门一关,认真说道。
“不辛苦,毕竟我也不是无偿帮你。”
谢琳琅很懂!不就是劳务报酬吗?她可以啊!刚刚红帖上的银子看得她眼都花了!她现在有钱!
而且有时候千金易得,人才难求,像秦珏这么有管理能力的,开多少工资她都愿意啊!
于是她站在床边,颇为豪气的道,“那是肯定的!你说吧,你要什么报酬尽管开口,皱一下眉头都算我输!”
秦珏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他伸手推了谢琳琅一把,将她直接推到了床上!
红贴顿时纷纷落下,谢琳琅瞪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再回过神时,她就已经和秦珏滚床了!
秦珏轻轻环着她,下巴枕着她的额头,叹息着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先休息,赶了那么久的路,你不困么?”
他不说谢琳琅还没觉得,一说,连日赶路的困倦感就涌上心头,她揉了揉眼睛,嘟囔道。
“外面的人都还等着我们,就这样睡不太好吧……”
“他们会理解的。”
谢琳琅心想也是,她枕着他的手臂,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结果猛地意识到不对!
“你要跟我一起睡?!”
秦珏一把按住她几乎要弹起来的身体,闭着眼道,“来的路上我们也一起睡,都是男子,有何不可?”
这,这能一样吗?来的路上就一辆马车,那不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吗?
谢琳琅正想义正言辞的拒绝,秦珏就将她抱得更紧,脸更是深深的埋进她的脖颈,闷声说道。
“一年前来项城的时候,路上也是你抱着我睡,那个时候好冷,但有你,就不冷了……”
感觉到少年不经意展露的依恋,谢琳琅动了动嘴,到底也没说什么。
也是,之前来项城的时候,都是她带着他睡,他浑身冰冷,她还得抱一抱他,免得他生病。
再说了,以前在皇宫留宿的时候,她也钻过秦珏的床,其实也没啥,反正她平。
这么想着,谢琳琅就没反抗了,免得反被怀疑。
原本她以为和人挤一张床会睡得不安稳,却不想,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就在她呼吸变得均匀之时,秦珏合上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
他清绝的眼瞳中仿佛有光,他凝视她的脸许久,最后露出清浅的笑容。
这是他这段时间赶路发现的最大的快乐,能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仿佛距离,也变得亲密无间了一样。
……
就这样,光阴一转,很快,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大秦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就是蝶妃怀孕了,皇帝大喜,欲封她为贵妃,但她的出身,注定了皇帝的期望要落空。
就在皇帝为了蝶妃和朝堂抗争的时候,蝶妃竟然流产了,皇帝震怒,严惩了不少人,弄得京城人心惶惶,局势紧张。
第二件大事是北地立国了,国号天元,虽然他们还没有完全统一所有的部落,但在那初代帝王的铁血统治下,北地大一统完全只是时间问题。
一看北地有合整的趋势,京城那些人也有些急了,之前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认为他们只是在自相残杀,争权夺利罢了,眼下他们一旦立国,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这才有了警戒之心,生怕这些人会在北地打完之后,挥军南下。
第三件事和沼国有关,两个月前皇帝大寿时,沼国派了皇子过来恭贺,结果皇子莫名死在了京城,因为这件事,沼国和大秦关系一下变得紧张起来,西边很多城池的老百姓都有些担心,该不会要打仗吧?
这三件事发生的间隔很近,如此累加在一起,还真给人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但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项城。
在叛军奴隶不懈怠的努力下,项城的新城墙已经修建完成,不但高大稳健,还在原基础上扩建了不少,可以容纳更多人居住。
因为这些人有功,谢琳琅便将他们吸纳了进来,并给每个项城人都发了一块玻璃做的“身份证”。
为了确保无法仿制,谢琳琅特意烧了一批绿色的玻璃,不对外出售,并将它们打磨成坠饰,可以戴在脖子上。
在吊坠里面,还有银色的阿拉伯数字,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写进去的,只知道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有了这种象征身份的东西,和重新颁发的项城文书,项城的管控更严谨了,大部分探子都混不进来,自然摸不清城内的情况。
但在城内,却可以轻松知道外界的消息……
只见城中新建的广场中间,立着一个新建的高台,台上竖着三面回音壁,台下则呈扇形修葺了一圈圈的石面桌椅,此时已经坐满了人。
这时,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突然拿着一封信走上台来,打断了女子书坊的“公开授琴课”,对下方所有人拱手说道。
“刚刚收到消息,沼国退回了咱们秦国的赔礼,还说他们不要补偿,只要大秦交出真凶,还他们死去的皇子一个公道!”
“但沼国皇子为何而死,至今没有线索,他当日退席之后,将自己一个人反锁在屋内写信,之后陛下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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