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室,还没有走到床前,慕章就把蓝思侬往床上扔去,蓝思侬只觉得自己像是会飞了一样,还没有反应过来,背后就碰到了床,虽说床是软的,这样子被扔下来,她都有点晕头转向的,主要是她的酒劲还很大,并未完全清醒。
“慕章……”
蓝思侬定了定神后,赶紧扯被子,他把她往大床上扔过来的时候,包着她身子的大浴巾掉了。
钻进了被子里,蓝思侬两边手还紧紧地捉住被子,怕死慕章会抢走她的被子。
她躺在床上,头发还湿湿的,把慕章的枕头都渗死了,这些,蓝思侬都自动忽略,她小心地看着站在床尾的那个男人,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男人处于暴怒之中。
借着灯光的亮度,她能看清楚他的俊脸上的怒火,怒火都要把他整个人烧成灰烬,真是的,发这么大的火,想把房子都烧了吗?
还有,他生什么气?
她又怎么会落到他手里的?
难道,他恰好去酒吧,见到了她和丁海涛一起喝酒?
“那个,慕章,你听我解释一下,我……我是想灌醉丁海涛,拿走他的那个像钥匙挂件的u盘,并非是……慕章,你的脸色好吓人,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绝对能看到包公重生。”
慕章还是站在床尾,阴森森地盯着蓝思侬看。
蓝思侬本来不觉得理亏的,不过被他这样盯着看时,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很理亏,慢慢地,她的身子往下缩,一缩再缩,直到她把她的头都缩进了被子里。
这样,不用直接面对他的盯视。
真是的,她在工作,他知不知道。
把她带回来也不好好地照顾她,居然把她丢进了浴缸里洗冷水澡,还差点把她呛死,这么粗暴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朋友,她能不能真的丢掉?
蓝思侬缩在被子里腹诽着。
脚步声响起。
她听到了慕章从床尾走到床前的脚步声,吓得她赶紧用身子卷紧被子,手与脚都把被子压住,想借此来避免再直接面对慕章烧死人的怒火。
“蓝思侬,你是兔子,不是乌龟,缩在被里干嘛?有胆约着丁海涛出来买醉,怎么没胆面对我?就你那点酒量,你也敢约丁海涛去酒吧,被他吃光抹净你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要不是他让人往最后送进去的那瓶酒里下了安眠药,那瓶酒都未必能让丁海涛完全醉死呢,就算丁海涛当时有了醉意,不过丁海涛的酒量好,就算有了醉意,他都还能喝两瓶酒,才会醉得不省人事。
丁海涛当然不会把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
“我的队友们在暗中盯着的,不会让我有事的。”
蓝思侬在被窝里小声地回答着。
慕章骂着她:“我不管你的队友能不能保证你不出事,但你做这件事之前没有通知我,就是你的错!”
“慕章,咱们已经分手了。”
蓝思侬小心地探出脑袋来,提醒着慕章,他们已经“分手”了。
慕章当即就脱他的西装外套。
蓝思侬的脸白了白,赶紧投降:“慕章,我知道错了,可是这是我们的计划,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说了要迷惑丁海涛,我们已经演到分手了,总不能再和你联系吧?你,你别乱来。”
慕章把外套脱掉后,扔在地板上。
“你把衣服弄脏了。”
“明天你帮我洗。”
“……你扔进洗衣机里洗洗不就行了。慕章,你,你别脱衣服了,我都说我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慕章皮笑肉不笑地挨着床沿坐下,吓得蓝思侬又把脑袋缩进了被里,慕章看得又是好气又好笑,伸手就扯着被子,嘴里说她:“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被子外面有饿狼,我不出。”
两个人演戏已经演到分手的阶段,慕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爬床了,怕是饿坏,就算知道自己未必能逃得掉,蓝思侬还在作垂死挣扎。
慕章失笑,“你不觉得你该补偿我吗?”
“我又不欠你的。”
“可你害我担惊受怕了好几个月。”
“哪有好几个月,你会不会算数的。”
“我不会算数,你现在教我算数,把头伸出来,头发还湿着呢,你看看你把我的床都弄湿了。”慕章一边扯着她的被子,一边哄着她出来。“蓝思侬,你可是刑警,怎么怂得像狗熊,赶紧的,出来。”
蓝思侬咕哝着:“我也只在你面前怂。”
因为,他是她的靠山。
天塌下来,他都会帮她顶住。
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蓝思侬在慕章面前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女人,连智商都为负,因为和慕章在一起,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他能把她照顾得好好的。
慕章脸色和缓了些,“我只想帮你把头发吹干,你这样子会感冒的。”
蓝思侬在被子里说道:“你现在怕我感冒了,刚才把我往冷水里按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会感冒?有谁像你这样醒酒的?你先去帮我拿套衣服过来,等我穿上衣服了,我再出去。”
没有穿衣服,蓝思侬总是觉得不安全。
慕章扯被子的动作顿了顿,“好吧,我去我姐房里帮你拿一套衣服过来让你穿上。”反正穿上了,要脱也很容易。
听到慕章出去的脚步声了,蓝思侬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透着气。
嘴里还在嘀咕着:“我怎么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忽然,她觉得恶心,应该是喝酒后的症状,很多人醉了都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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