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聚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又围着火炉暖了暖手,喝了点酥油茶之后,靳景便开始安排相应的住宿了。
气氛暧昧了几分。
封祁自然是想亲她的,薄唇都往她的方向移了几分了,但是就差那么一点儿距离的时候,原本已经离开了的璋姨突然折返。
门“咔擦”一声被开了,璋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叶峣心里抖了抖,想要立即推开他,可是封祁却是控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放回沙发上,再看向已经在门口处呆掉了的璋姨,微笑道:“璋姨你怎么又回来了?”
语气很平静,甚至是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仿佛刚刚他们快要亲吻的情景是错觉。
他停在叶峣的房间外面,抬起的手又放下,轻叹一口气,眼里显出一丝无奈的宠溺。
最终还是回到房间,打算收拾衣服洗澡。
但是想起今天拍的许多照片都还没有开始整理,封祁便打开了相机,从头开始看今天拍的照片。
这台fuji复古相机还是他在澳大利亚花了大价钱淘回来的。这个世纪初出产的风物,到现在早已经绝版了,他想要买也只能买到二手货。
叶峣在跟了封靖和杜姗离开之前就已经喜欢拍照了,只是单反太大台她拿着不方便,但是买微单的话又不够专业。
靳景在他这里受了挫,摸了摸鼻子,“这样的大明星我可惹不起,况且她可是一心想要将你拖下水哦。”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对方就是要挑衅他,想要躲都躲不掉。
“还有,不怪兄弟不提醒你一句,这位岑小姐的事情你要尽早解决,小女生的心思总是多的,让你那位误会了就不好了。”
封祁听他这样说这才转头瞥他一眼,“或许我拒绝的力度是真不够,但是无论如何,谢谢提醒。”
岑蔓并没有得到封祁的回应,但是她似乎也不在意,在暖场了之后便开始就着伴奏开嗓唱歌。
这样也促使他警醒自己。
再后来他成为了叶峣的监护人,有责任和义务教育她,更加是将骨子里的那份桀骜给收了回来。
很长一段时间里叶峣是不习惯的,但是毫无办法,人总是会成长的。
而现在,他只是将他隐藏起来的那一面给释放出来而已。
他就是这般咄咄逼人,就是这般不怜香惜玉。
“我为什么要道歉?”岑蔓紧绷着自己的脸容,浓重的妆容遮掩不住怒气,“你宝贝的小侄女抄了我的曲谱,不经我的授权就擅自改编我的曲子,她才是盗窃者吧?等着收律师信吧!”
“……”叶峣皱了皱眉,实在不想和他开什么玩笑。
她脸上丝毫没有惧色,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找到线索所隐藏的地方。”
“你倒是说说真正隐藏在哪里?在冰湖下面?哈,别开玩笑了,我们想要找的可是一大批走私物资,不可能在那里的。”
“那里曾经出现雪崩,你们找那些东西也挺久了吧?但是却是找不到,那说明什么?很可能是被雪崩的雪给埋了,所以你们才一无所知,怎么样都找不到。”叶峣平静地说道。
占堆果然平静了下来,眼神也冷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封祁虚了虚眸早知道占堆不会那么顺从地将封靖和杜姗的线索给说出来,没想到他居然得寸进尺。
封祁断定占堆不知道一些什么,可是他了解叶峣的心思,无论占堆是否知道一些什么,她都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能够知道他叔叔和阿姨下落的机会。
是以他一直在旁边沉默着,没有作声。
然而盯着占堆的目光是极其不善。
叶峣也看了占堆好一会儿,她的目光落在占堆脸上,非常缓慢地从头至尾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才拉开眼前的凳子,在他对面坐下。
“……”祁叔叔,你这个提醒可不小吧。
“他是什么人啊?”叶峣只能问道。
“我也不清楚。”封祁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蹲下来问道:“你是谁?是想让你过来的?”
“没有人……没有人。”壮汉都被他摔怕了,开玩笑他可是有180斤,这个男人高高瘦瘦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他给摔倒在地?
这也太可怕了吧?
叶峣心里想。
女生总是比男生更加感性的。
而她也不例外。
虽然知道爱情面前没有优劣之分,可是叶峣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好这段感情。
或是还是不知道该怎样转变自己的态度和扮演的角色。
小时候,她总是依赖他的,但是在她12岁那年,他不要她了,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将她送给了靖叔和姗姨,说是没有埋怨那是没可能的。
“我和小峣在一起,你妈妈没告诉你我暑假去接她回来吗?”封祁拂了拂叶峣的长发,目光落到她光洁的额头上,忽而觉得她将整张面容露出来也是太过惹眼了,他私心里不想让她变得太瞩目。
“哼,我都看见你和她在一起了,去接她回来而已,不用去了将近一个月吧?”封澄一瞬不瞬地看着封祁的方向,居然还看见他拂叶峣的头发,更加是让他嫉妒。
“你看见我们了?”封祁听他这般一说,才往四周看去,他眼神好,很快就在操场里找到讲电话的封澄,伸手朝着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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