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不能说!但她又必须说点什么,不然念念根本无法安下心来,整天都会为了这件事情操心。
怎么说?这是道难题!要怎么才能编个完美的谎话,更是道难上加难的题!
到底该怎么办啊?
方锦抓着头发,哭丧着脸,绞尽脑汁地想着。她就这样走了回去,就这样碰见了站在门外的方黎。
方黎一见她这副模样,身体怔了一下,跟着就拽起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满眼急火,压低声音问:“告诉我,谁做的?”
“什么谁做的?你在问什么?”方锦被问得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这样子,难道不是被谁欺负了?”方黎从她的头发,指到她胸前的衣裳,然后别过头去,没有再看。
面上的怒火却是一簇一簇地跳跃着,像是燃起的火把。
方锦先是摸了下自己的头发,再低头看了眼胸前的衣服,妈呀,什么时候开了口子,她怎么不知道?
难怪方黎会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了,还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刚才在想事情嘛,想得烦躁,就随便在身上抓了一把。”方锦转过身去,很快扣上扣子,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这才重新回头看着方黎说道。
“随便抓了一把?你把你自己搞成了这样?你跟我说随便?”听在耳里,就让人无法接受随便这个词了。
“方锦,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你别在心里藏着掖着,委屈你自己!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马上去剁了他。”
方黎义愤填膺地说着,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连他方黎的妹妹也敢搞,怕是不知道他方黎现在的身份吧?竟然敢无视他,搞他的妹妹,他非得用这把刀子去给那浑蛋放血不可。
不!只是放血还不够,得把他的人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丢到海里去喂鱼……
方黎已然被仇恨的火焰冲昏了头脑,方锦看他这样子,不由得很好笑:“如果你是我问我刚才和谁在一起,那我告诉你吧,我是和项清在一起。”
“项清那个浑蛋,我这就去……等等,你不是说他拿你当兄弟看待吗?”怎么那个人是项清啊?一听这名字,方黎顿时就被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倒不是因为项清的身份,使得他心生畏惧,不敢去为妹妹出这口恶气。而是项清……
他分明记得很清楚,中午的时候,方锦才跟他说过,不管是当项清兄弟也好,当姐妹也好,总之他们两个之前真的没什么。
怎么这会儿就搞在一起了?还是项清一回来就搞上?怕是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口是心非,其实心里爱项清爱得要死,一整天没有项清的消息,更是担心得要死。
项清一回来,两人一碰见,爱情的火花立刻就擦了出来……还是问清楚得好,就这样冒冒然去捅人一刀,好像不太好。
“是啊,我真是这么说过,事实上也真是这样。”方锦发出一声轻轻地叹息。
“如果他当你是兄弟,还跟你睡?”这话骗鬼的吧?她竟然会信?
方锦一听这话,脸“唰”地就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们才没有什么呢?跟你说一百次了,我跟他只是兄弟!”
“那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啊?”怎么她不是跟项清怎么样了吗?可她这样子回来,还说刚见过项清?两人之间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
“又跟你说一百次了,我这样是我自己搞的,跟人没关系,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就找药来毒哑你。”方锦指着他气呼呼地警告道。
怎么可以拿她和项清这样开玩笑?他连特别留下她来,说的都是军长的事。从头到尾对她没有半点表示,怎么看和她都是没有下文的。
他竟然已经说到了发生男女关系的事情上,要是给项清听了,以为是她说的,那她不糗大了?
方锦赶走方黎后,便回了病房。念念睡得很沉,无论是她出去,还是回来,都没有吵醒念念,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好的是,她不用向念念交代去了哪里,念念可以不用操心,一觉睡到天亮。坏的是,睡得这么沉,可见念念身体还很虚弱,如果就此看不到季然,真不知道她怎么度过在医院的这段漫长时光。
作为好姐妹,她应该为念念做些事情,但是现在,她除了发愁之外,好像是什么也做不了。
方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每一件在她脑海中过滤一趟,都要花上十来分钟的时间。跟着就是另一件事情翻涌上来,又是这样长的时间,每一件从她脑海中过一次,她就累一次,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梦中,她看到了一张非常英俊而又异常熟悉的脸,在她跌入他怀抱中的时候,他的吻落了下来。
装饰复古的书房,摆放着各种古器,有瓷瓶,有山水画,还有各种动物模样做成的摆件。这间屋里,每一件饰品,放到市面上卖,都足以换取一笔不小的财富,可平常人家生活下半辈子了。
只是这里这么眼熟,她是不是来过?
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并没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时,门外传来声音,有些耳熟,她走过去,打算听上两耳朵。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最先进来的人直接穿过她的身体,走了过去。带着异常熟悉的味道,再转身看过去,那背影更加熟悉,是季然。
“季然,你怎么会……”莫念念快步走到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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