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心跳的速度正在上升,这岂不是意味着她的身体在快速好转?”季然听得很迷茫,只能试着去做理解。
“是的,季太太体内的身体机能正在进行快速地修复。如无意外,照着这个速度下去,季太太今天之内应该就能够醒来。”
张利对这件事情进行评估以后,触及到季然面上挡不住的喜悦之情。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带给病人家属过大的喜悦,因而可能会造成他更大的悲痛后,连忙补充了一句。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季太太的情况纯属个例,我行医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在身体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之时,非但没有呈现衰弱的迹象,反而是以一种顽强的姿态努力地向上伸展。而且她竟然成功了,身体机能正在进行大幅度的自我修复之中,这可以说是医学界的奇迹。”
张利越说越激动,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才很快闭上嘴巴离开。
他是不该给病人家属过大喜悦的,这点他心里非常清楚,他也在努力地克制着。但却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为此而生起激动敬佩之情,这让他该怎么说好呢?
张利走后,莫念念虽然仍被安排在重症监护室中,可因为她的身体机能修复得很快,足以抵挡空气内一般细菌的侵扰,所以不再限制探视的时间。
季然终于可以去到她身旁,一直近距离地守护着她。
“对不起,念念,我不该离开的,差点让你受到伤害,是我不好。”季然坐在她身旁,抓起她的手放在掌心,用他身体的灼热温度温暖着她。
想要告诉她,他就在她身旁,时时刻刻地守护着她。她只要一睁眼睛就可以看到他了,所以快点睁开眼睛吧!
季然用期切的目光望着莫念念,满眼的希冀,他真的很渴望当他猛地一抬头,就可以和她四目相对,感受到彼此心中的爱意。
对着她,他有说完的话,就算是花几天几夜的时间都不够。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刻,扫兴的人就总得出现。
“请军长不要自责,这件事情都是项清的错,是项清保护不周,才会让夫人受到伤害。”项清站在最前方,听着军长向夫人认错,他更加觉得不该再沉默下去。
这件事情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没有办好军长交托的事情,是他辜负了军长的信任。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项助理一个,我们大家都有责任,请军长一并处罚。”方锦跟着站出来说道。
这件事情绝不是他们之中谁一人的过错,保护念念是他们的责任,是他们在设计让军长回酒店休息之时,就该清楚明白落在肩膀上的责任。可他们却因为没有危机仪式感,很疏忽大意地走开了,因而让念念受到韩冬儿那个贱人的袭击,险些送命。
所以这绝不是谁一人的过错,是大家共同犯下的错,如果要请求处罚,他们三个都该一并受到处分,谁也不能逃脱。
“话也不是这样说,那他是我们的带头人,他的错要大一些嘛。更何况我们当时走开,也是因为……”他差点就把项文静的名字给说出来了,还好及时想起,忍了口,不然就又害她一次,还得继续赎罪了!
本来就觉得上次的罪怎么都赎不完,要再害她一次,他都不知道这罪得赎到什么时候了!
方黎忍下口后才发现方锦的一双目光正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那副表情无疑是在埋怨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大家共同承受责罚?他对此真的不能认同,明明一个人就可以揽下来的过错,为什么非得要大家一起站出来受罚?难道人多好玩吗?
这又不是去郊游,人越多遭罪的就越多。
“你们三个说够了没?”季然起身,如果寒冰一样的眸子射向三人。
“一个两个的抢着认错,还有一个,当自己完全没错,似乎是忘记了,我临走之前是把念念托付给谁的。”季然眼里的寒光落在方黎的脸上,方黎只觉得浑身发冷,根本不敢对视过去。
“军长是把念念托付给我们兄妹俩的,是我们兄妹俩办事不利,请军长责罚。”方锦闻言,立刻站出来说道。
很显然刚才方黎的一时失言,已然激怒到了军长,而她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站出来,把所有过错揽下,再陪着方黎一起受罚。
“军长,你当时虽然没有明言将夫人托付给我,但我当时在场,听到这话,便是责无旁贷。实在该受罚,请军长连我一并惩罚。”
项清并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置身事外的那个人,这并非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想做那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宁愿军长只处罚他一个,也别当没他这个人的存在。
“个个都要我罚,现在念念没事,你们保护有功,要我罚什么?”季然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人,“要说你们哪里有错,就是太碍眼了,明知道我想陪着念念,你们一起闯进来是什么意思?不给我和念念安宁吗?都给我滚出去!”
这三个人,虽然一开口就让他感到讨厌,不过好在他们是在紧要关头保护了念念。现在念念更是因为这件事情因祸得福,身体大幅度好转,即将就要醒来。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陪在念念身边,安静地等待念念醒来,让念念睁开双眸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而不是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可偏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却为了要讨罚而留在这里,打扰他和念念的二人世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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