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看到莫念念的动作和反应，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红酒就是要慢慢喝才能尝着味，越喝越好喝，她那么大口的灌估计也只能感受到一点酒味和一点点甜味。
莫念念抹去嘴边的红酒，正准备关于严斯的是，方锦又一次冲了过来。
这次明显比第一次焦急了，拉着她的手臂名字不喊就带着她往换衣室里小跑。
她们两跑的欢快，没有注意到咱们的帅气的季首长眼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幽怨，然后叹了口气，又喝了口红酒。
跟她抢老婆的人无时无刻不在。
莫念念被拉着进了换衣室，这次换衣室里有了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人。
她长相还算甜美，脸上满是怒气，见莫念念进来更是盯着她身上的裙子不放。
“你们知不知道随便拿别人的衣服那叫偷窃！”她一进来就大声叫到。
莫念念一个激灵，往方锦看过去。
方锦已经弯腰低头道歉了：“真的对不起啊，我朋友确实需要这条裙子还有鞋，你看这样，我们把裙子还给你，再给你点补偿行不行？”
莫念念这才清楚，这裙子估计是方锦拿的这个人的，为的就是给她穿让她去找季然跳舞。
虽然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厚道，但方锦都是为了她好，莫念念觉得这事他得认了。
于是也弯腰道歉：“我们肯定给你赔偿，只要你说一个合理价，我们肯定出！”
两人认错态度良好，那女孩也不好继续为难她们，看着两个人就是弯腰鞠躬的动作都不好继续说些什么，挥了挥手的道：“你们给我三千块补偿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莫念念连忙说道。
她这一次穿了她的裙子，说不定是挡了这个女孩的财路，说不定她还能在这个舞厅里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她又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女孩。
长得挺可爱，穿上这裙子也不会差。
边想莫念念边换衣服，把裙子脱下来还给那女孩，穿会自己服务员装。
解决好之后莫念念这才和方锦一起走出去，斟酌了一会才对方锦说道：“锦儿啊，以后就不用做这种事了啊？”
方锦翻了个白眼，嘟起嘴唇：“还不是为了你？”
莫念念连忙点头，方锦又道：“我也不知道的，那裙子挂在那里一直没人穿我才想着给你的，结果舞会结束了那个女人跑进来就开始找了……”
“行。”莫念念一听方锦说起来一股委屈劲，连忙打断了：“这事就算了啊，不过还得谢谢你让我好好和季然风光了一把。”
她故意这么说着，果然方锦笑了起来，对她挤眉弄眼道：“韩冬儿气的不行吧？”
“那是肯定的！”
方锦又开始笑，两姐妹一说话就把所有的不开心都给化解了。
让人奇怪的是，到商业会谈结束，所有警察都在等待的抓犯人这件事并没有出现。
季然淡然的站在一边，警察们疑惑的看着他，最后散场离开也没有人去问季然是怎么回事。
莫念念私底下和方锦说了肖飞其实是严斯是一名警察的事，方锦并没有很惊讶，反倒是得意的解释道：“我早就知道了，那个所谓的肖飞，除了脸像就哪里都不像了好吗？”
她自信的说着，然后拿出手机给莫念念看了一份资料。
资料上的肖飞确实和严斯化妆后的模样差别无几，但是他的身高那一栏写着只有一米六几，而他们看到的严斯至少是有一米八的。
莫念念看的直点头，果然还是要细心才能注意到。
晚上跟着季然一起回去之后，莫念念心情不错，但也累的不行，粘床就睡了。
季然抱着她的身子睡在她的身边，消去一天的疲惫，外面是寂静的月光，房里的两个人在昏黄温柔的灯光下相互依偎在一起，倒是一张的挺美的画面。
第二天京城总部的警局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严斯站在办公室的最前方微笑着，憨厚的脸上笑容看上去更是去亲和。季然站在他的身边，两个男人身高相近，一个看上去平易近人，而另一个则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冷脸摄人。
众警察在工位上看着他，严斯敬了一个礼之后开始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云城总局的缉毒警，严斯。”他浅笑着，故作神秘的说道：“在之前我已经和大家见过面，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我。”
底下警察们一片哗然，都不说话，只见季然看着警察们这副茫然的样子剑眉微處。
突然，一声清亮得的嗓音响起，程成回答问题似的举起手站起来说道：“你是昨天晚上的肖飞！”
他一语道破，莫念念不由得看过去，其他的警察们都是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还有人拉着程成要他坐下。
“是的。”严斯点头道。
程成笑了，不过在看到季然冰冷的目光的时候收敛了笑容，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季然凉薄的眼神扫过底下的警察们，低沉的嗓音威慑着整个办公室里的人：“我很失望。”
他冷声道：“昨晚是一个测验，但过关的人少之又少。”
“对于我们警察来说，最重要的是细心，因为放过任何一个小地方就有可能和凶手擦肩而过，而昨晚我正式测试你们的细心程度。”季然喉结微动，说话的样子迷得莫念念七荤八素：“我让严斯扮作肖飞在你们面前转了两个小时，只要稍微注意就会发现他和我给你们肖飞的资料上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