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令人怀念呢……玉壶大人,您居然又莅临无限城了”
魇梦被削飞的脑袋,一蹦一跳的跃到了魇梦的脖颈之上,重新接了回来,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灿烂的笑容。
“哦哦哦,原来被我不小心误伤的人是魇梦啊哈哈哈哈!”
玉壶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脑袋贴到了魇梦的面前,他脑袋两侧的小手,晃悠着想要碰魇梦的脑袋,魇梦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
作为上弦鬼月,玉壶的名气也不小,他自诩的‘神之手’,不论是人还是鬼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只要碰到就会变成鱼……这也是鬼中除了无惨之外,还能用自己的技能杀死鬼的存在。
“啊啊啊,真的有意思呢,那么接下来,这座颠倒的城池就归属于玉壶大人我吧!!!”
玉壶话音一落,无限城各处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各种壶中,便钻出了一个又一个身上沾着各色壶的金鱼人,他们身材壮硕,但却长着一颗颗硕大的,散发着腥臭味的金鱼脑袋。
“嗯?”
累侧首望向了一个方向,下一瞬,两个身高在两米左右的金鱼人便嚎叫着冲了过来。
“保护累!”
累亲人中的‘妈妈’,一步跨到了累的面前,紧接着身材高大,长着蜘蛛头的‘爸爸’,又挡在了‘妈妈’的前面。
留守无限城的妓夫太郎,妹妹堕姬回去花街继续赚钱养家,而他被自己休息屋外的吵闹声扰得无法休息,于是一脚踹开门出去,刚出去就被成群的金鱼人所围攻;
跪坐在某处建筑之上的鸣女轻抚琵琶弦,此时已有三四只金鱼人已经沿着建筑攀爬上来,一个个张牙舞爪;
“啧。”
正盘腿坐在一处空房间的猗窝座斜眼看向身旁,一个留着口水的金鱼人,挥舞着硕大的拳头正在慢慢靠近,令人反胃的酸臭腥气如同海浪般扑向猗窝座;
而此时端坐在无限城上空倒立建筑最高处的周言,仰视着相对于他来说是天花板的地面。
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大小不同的各种金鱼人,他们的身上清一色的都会沾着一个壶。
“玉壶……”
周言微微眯起双眼,他透过魇梦以及零余子的双眼,看到了正在夸夸其谈的玉壶。
自己想要去找他,没想到他自己找过来了。
“十二鬼月听令。”
周言开口了,纵然在堆满了金鱼人的吵闹中,周言的声音依旧无比的巨大,响彻在无限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家伙身上的鱼腥味真的好重,周言感觉要吐了。
这个技能,便要归功于鸣女,鸣女距离周言不远,只要周言开口,她便会将周言想要传递给其他人的话进行在无限城内的扩音。
此时在整个无限城中的鬼月,纷纷仰头看向了天花板——无惨大人声音传来的方向。
“杀光所有入侵者,猗窝座、妓夫太郎,抓住玉壶。所有金鱼人的弱点,就是他们身上的壶。”周言几乎是捏着鼻子说出这句话的,鱼腥味儿太冲了。
“玉壶……”
猗窝座慢腾腾的站起了身子,两只平淡无神的蓝色眼瞳望向了近在咫尺的金鱼人。
一拳挥过,留下的只有碎渣。
在金鱼人团团的包围之中,一道道紫色划痕来回闪烁,金鱼人一个接一个被切做碎片,脸上泛起了黑色斑驳的妓夫太郎,呲出满口尖牙,怪笑着从金鱼人的包围之中杀了出来:“杀了玉壶……”
“玉壶大人来了……”
累身边的‘家人’们,已经全部都被金鱼人所击倒,仍然还在恢复之中,此时他弱小的身躯被数十的金鱼人所包围,他们张开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大嘴,探出满是粘液的手臂……
“唰”
从天而降的一张血色大网,在场的所有金鱼人瞬间化作碎块,包括他们身上的壶也化作了碎块,。
这些鱼人不同于一般的鬼,它们就算是被日轮刀斩断了脖子也不会死,唯一的弱点便是它们身上的壶。
“无惨大人还真是了解我呢……”
在舞厅中的玉壶欢乐的随着音乐左摇右摆,三位下弦之鬼此时都站在不远处,恐惧却又无奈。
“不如这样,我将三位变成鱼,然后用竹签串成一串,送给无惨大人当做久别重逢的艺术品礼物如何?”
玉壶停止了摆动,他的脸突然爆出了血管,嘴角咧到了眼底的位置——虽然他的嘴上长着眼睛,眼睛上长着嘴,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笑容的恐怖。
“那要看你能不能做得到了。”
响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玉壶饶有兴趣的看向了他:“弱小的下弦六啊……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
“砰”
响凯轻轻一拍胸前的鼓,整个屋子便开始扭转,玉壶所在的壶随着屋子的旋转而来回颠倒,玉壶吓了一跳,他以为鸣女来了,下意识的缩回到了瓶中。
他平日里不屑于关注下弦们的血鬼术如何,所以出现这样的乌龙也很正常。
“就是现在!血鬼术·加速打鼓!”
响凯眉头一紧,双手拍打身上鼓的速度陡然加快,凭空出现的巨大爪击一次又一次的抨击着玉壶所在的壶,连续十多次的撞击,终于在一声脆响中,那件壶碎做了一地的渣子。
而从无限城另一端冒出来的玉壶极为恼怒,额头与嘴上的眼睛怒目圆睁,全身的血管暴突!
“血鬼术·壶!”
玉壶的喊叫之中,数以万计的壶从空中落下,在半空中时,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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