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征和吴宽果然是司刑寺的两朵奇葩,一个过分“仇富仇贵”,另一个邪里邪气,都是官场上的极端;这样的人不仅没有朋友,更是受容易受到同僚的排挤,难怪履历写的这么差。
这不,洛阳府的公差又来通告了,说是因为吴宽飘香楼怕是要闹出人命了,而司刑寺去处置的又恰恰是孙征那奇葩。
谁不知道这对混蛋走到哪儿,哪儿坏事,小事也成大事了,洛阳府那边担心闹大不可收拾,所以让他们赶紧再派人去。.......
“孙寺正,吴宽呢?吴宽为什么不来见过我,赶紧让你的人找,否则我立即点了这房子,让他的这些红颜立时葬身火海!”
“红倚姑娘,你的手千万别抖,稳着点,稳着点,凡是有商量,已经有差役去叫了,你再耐心等上一等,我保证他一定来。”
不是孙征胆小,而是这房间内有七八个娇滴滴的姑娘,他虽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浪荡子,可要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女人在火海中挣扎,这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吴宽那混蛋,平时嚣张跋扈,手段残忍也就罢了,偏偏还特么是个色中饿鬼,专骗女人的心,而且是见一个招惹一个,面前这个拿着火把的和里面那些瑟瑟发抖全特都是“受害者”。
司刑寺的名声为什么一年不如一年,除了无能之辈,混吃等死的人越来越多,剩下的就是因为有吴宽这样人面兽心的东西,与这样的人为同僚,太特么掉身价了。
“呐,红倚姑娘,在吴寺正来之前,我不得不说提醒你两句,这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今天把她们都烧死,那明儿还有别的女人在他身边,你能把所有人都杀光吗?”
“追本溯源,根子还是出在吴宽那里,所以说抓她们是没用的,也是无辜的,她们不过是花楼的姑娘,与他也仅仅是一夜夫妻,为难她们又什么意义呢!”
听到孙征这话,红倚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随口反问道:“孙寺正,你说的对,他女人那么多,杀是杀不完的,所以等我烧死这几个贱人,再杀了吴宽,一劳永逸。”
这么聊天就没意思了,搞来搞去还是要烧死这几个姑娘,一股无力感在孙征的心头升起,他今儿算是明白圣人的苦楚了,所有才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明言。
“哎,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不管孙政和红倚的脸色,大大咧咧打完招呼的吴宽,自顾的坐了下来倒茶喝,神情无比的轻松,好像今这事完全跟他没关系一样。
“孙兄,用不用这么严肃,她不敢的,她要是敢杀人,那小弟把名字倒过来写。”
话间,吴宽扭头对红倚言道:“呐,我明确的告诉你,烧死人是要偿命的。赶紧把火把熄了,我保证不追究今天的事儿。”
“你行不行,有你这么干的吗?这屋子里堆的都是灯油,沾火就着,你想把这的人都害死吗?特么的,真不知道,你这么多的刑官是怎么当的,非得弄得血糊糊才甘心!”
对于吴宽这种处事方式,孙征当然不认同了,随即赶紧补了一句:“红倚姑娘,你别听这混蛋的,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正主来了,又何必伤害无辜之人呢!”
“本官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女子,当然对他下不去手;不如就有本官来帮你一把,结果了他,以免他连累别人。”,话毕,孙征抽出了腰间的横刀架在吴宽的脖子上,就等红倚点头,好割断这混账的脖子。
“吴宽,你自己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们。”,举着火把的红倚并没有回孙征的话,反而拿着火把,在那些惊惧的姑娘面前来回划拉着,吓得她们又是一顿乱叫,让人听了,心烦意乱的。
呵呵......,“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何必如此执着呢!”,吴宽撇了一眼孙征后,面色淡然的回了一句。
“这么说你是喜欢这几个小贱人了,好好好,那我杀了她们,最后再与你同归于尽!”
“别动,话还没说完呢,谁说我喜欢这些花楼里的残花败柳了!要说喜欢,我也喜欢崇化坊的张寡妇,温柔漂亮不说,还有那么多财产。”
说到张寡妇,吴宽顿时眉飞色舞,那笑意一看就下贱的很,别说红倚气不气,就算是孙征这样的旁观者,也让他气个够呛,什么人啊,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就在孙征在心里破口大骂的时候,被激怒的红倚先是抛了手中的火把,然后哇哇叫着冲过来与吴宽玩命。见此情形,孙征也弃了手中的刀,纵身扑了过去,打了个滚,一把接住火把。
“谢天谢地,祖宗保佑,要是火真烧起来,老子岂不是又要背锅了。”
将火把扔到盛水的铜盆中,捋着胸口,自我安慰着;至于旁边正在拼命的吴宽和红倚,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给几个姑娘松绑,让她们从侧面出去后,孙征一遍用帕子擦袍子,一遍奚落着二人,一个是司刑寺之辱,一个是跑江湖的女贼,打死一个少一个,老子才懒得惯你们死活呢!
“对对对,踢他下面,踢他下面,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就该让他断子绝孙,千万别手下留情,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
“吴宽,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是司刑寺之耻,但你今儿要是死在这,本官在卷宗上一定写明你是因公殉职的,这样也能多拿点抚恤不是!”
“孙征,你特么有病吧!老子光棍一条,死了也没人领抚恤,你搞那么多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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