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昙被严琅这么突然一扑,整个花都傻眼了,被严琅按着肩膀压在被褥上,小昙还愣神呢,一个藏着热情的吻就落到了唇上。
严琅像只急着吃骨头的大狗,按着肉骨头就先啃了几口,然后就是喘着气克制不住的双手游移。
接吻的感觉小昙还算熟悉,可等到书生的手在自己身上又捏又摸又搓之后,小昙就感觉自己整朵花都不对劲了,就好像泡在水里被夏天的太阳直直的晒着似的,又难受又舒服。
“唔唔,书、书生!我有事跟你说!你别吃了,我一会儿再给你吃更好吃的我!”
小昙想到自己刚才在枕头下发现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却不知严琅听了她的话,身体里的火热更猛烈了。
更好吃的小昙?
严琅红了脸,然后眼睛也红了,因为小昙已经高高兴兴的在给自己脱衣服了,一边脱还一边着急的喊严琅也脱,“你也脱呀书生!我跟你说,刚才我看见了枕头下面的那个经文,突然就明白我要怎么才能开花给你生娃娃了!”
小昙可高兴了,让她纠结苦恼了那——么久的人生大难题终于解开了,她也可以给书生生娃娃了!
听小昙提到那卷经书,严琅终于按捺住内心的火热,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小昙美滋滋的脱自己衣裳,片刻功夫就脱得只剩下红红的肚兜了。
严琅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边在小昙的再一次催促中听话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哑声轻问,“哦?那你要怎么开花?”
小昙脱完了xiè_yī,正准备脱亵裤,抬了抬脚想要让骑坐在自己腿上的书生挪开。
不过小昙看严琅脱了半晌都还没脱掉衣裳,小昙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书生的妻子了,帮夫君脱衣也是一项作为妻子的工作,于是准备往贤妻这个词儿上努力的小昙就伸手先去帮严琅脱衣裳去了。
听书生问她,小昙得意一笑,然后故作神秘的凑了过去低声说道,“原来我开花不是要努力修炼,而是要发/情!fa情你知道吗?就是特别想要交佩生娃娃那种!虽然我还没发过情,不过目前我已经有头绪了!我们呢先把衣服脱了,然后就亲……”
嘴儿!
唔!!
这么直白的言语勾、引,严琅哪里还受得住,当场就再次把小昙压倒,而后猛烈的攻击开始。
“不用那么麻烦,我、哈、我能让你发——情……”
最后两个字严琅说得近乎气音,毕竟是如此直白到让人难以启齿的词汇,不过刺激的力度却十足,严琅自己只是轻声在唇齿之间吐出这个词,整个人就激动亢奋到差点失控。
小昙不明所以,有心想要问书生是不是他也是看那经文才知道的,不过嘴巴被堵着舌头也被缠住动弹不得,小昙伸手推搡之际又触碰到书生鼓动绷紧的胸膛肌肉。
小昙心里一热,一股莫名的热流在浑身一阵乱窜。
难道这就是发/情的感觉?小昙脑袋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而后在心里感慨果然不愧是她家书生,真的好棒!
这样的赞叹在严琅终于吻够了唇舌转战脖颈胸口时被小昙伴随着娇、喘直率的说了出来,“书生,你真厉害!”
听了这样的赞美,严琅隐约感受到脑袋里有一声弦被崩断的清脆声,而后就是狂风暴雨床般的撕扯。
终于让彼此间没有了一丝阻碍,严琅急不可耐的单手摸索而下,抬起小昙的一条匀称细滑的腿,咬着唇双眸微眯注视着身下脸颊绯红弥漫出一阵花香的妻子,绷紧的劲腰往下一压。
小昙啊呀轻叫一声,而后就是床架吱嘎乱晃中伴随着小昙时不时的哎呀轻叫。
“书生、哈书生,我、我开花了,好、好看吗?”
燃烧着红烛的房间里隐约出现一朵巨大的骤然绽放的嫩黄昙花虚影,浓郁的花香让院子里原本安静的花朵全都悄然绽放。
严琅一边将自己绷成一张弓不断动作着,一边却又微微眯着眼专注地盯着身下为他绽放地女人每一处细节。
听闻小昙昏昏沉沉间如此问他,严琅抬头看了一眼出现在小昙头那边上方地花影,动作一顿,而后俯身在女人耳畔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轻声赞美,“好看,我的小花妖开花的时候最好看。”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书生要在这个时候叫她小花妖,可小昙听完这个称呼却是全身一阵轻颤,脑袋有瞬间的空白,整个妖都好像飞升了似的。
啊,这个就是说书先生说的,快活似神仙么?
这一晚院子外的花被幽香的花香味引得绽放了一夜,被这府邸男主人拘在床榻之上的小花妖也开了一晚上的花。
第二天早上严常氏跟林松都莫名其妙的睡过了头,昨晚明明睡得不算晚,怎地天大亮了才醒来?
昨晚梦里也不知梦见了什么,早上醒来心情就是莫名的一阵畅快。
家里人口简单,严常氏也不是故意刁难人的那种婆婆,一家人懒懒散散的陆续起来了,等到要吃早饭的时候再由严琅跟小昙跪着给严常氏奉了一杯茶,再收了严常氏给两口子准备的红包,严常氏这才笑着拉了小昙起来,一起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早饭。
严琅让林松收拾好包袱回乌华县看望家里人,后天就要赶回来,等到送了林松之后严琅从大门口回来,却见小昙正拉着严常氏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言之凿凿的道,“娘,我肚子里已经有小娃娃啦!”
严琅脚下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堂屋的门框,严常氏也是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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