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北侯陈修远,性子内敛深沉,他的长子和次子,也都大差不差......他那样一个人,怎么生的陈明州这般性子的儿子?”
“有这样一个儿子,陈修远那个老匹夫,没被那小子给气死,也真是厉害了......”
某个雅间之人,瞧着春风满月楼楼下的动静,便垂眸瞧下面看去,却原来是镇北侯府的四公子陈明州来了,怪不得楼下的动静突然变得这般喧闹起来。
瞧着楼下陈明州与众人的对话,雅间之人不加掩饰的轻笑了起来,这些人与镇北侯陈修远同朝为官,与其相比,他们处处皆不如那老家伙。
先帝未逝去之前,便对陈修远此人多为重用,而先帝逝去之后,太后把持朝政,革职查办了不少受先帝重用的官员,就在他们暗戳戳以为陈修远那个老家伙,也会逃脱不了太后的秋后发落之时,陈修远的官职不仅没削反升。
而且他的嫡长子陈明礼,也是颇有些本事,不过几年功夫,便在北疆战场,立得不少功劳,小小年纪,也已是携着功名在身。
与他们家一日到晚碌碌无为,平庸至极的孩子相比,镇北侯陈修远的儿子陈明礼,真的是有让人气死的节奏。
但也因为陈明州的存在,让他们在被快气死之前,有了个好生抚慰自己的借口和理由。
相比于自家儿子的寂寂无名,镇北侯陈修远的这个庶出小儿子,却是给家族抹了不少黑。
所以这些官员,每每他们心中很是羡慕嫉妒镇北侯陈修远之时,就会刻意提起陈明州的大名,仿佛这般就能给自己减少痛苦,带来许多欢乐一般。
四楼的贵宾客舍内,有一身着淡黄色长衫的少女从二楼缓步走上四楼,从在百草医馆喝下了药后,顾月儿的身子便好了许多。
陈明州将她安排在这春风满月楼,说是遇到事情待会儿便来,但她等来等去,也没等来陈明州的到来。
整日闷在客舍之内,顾月儿只觉着十分枯燥无聊,就从屋子里悄悄的走了出来,但她不知,其实陈明州早已暗中吩咐,叫人时刻护着她的安全。
“月儿小姐,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吩咐我们这些下人你身子还未好全,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好向公子交代。”顾月儿听着站在门口的婢女轻声说道。
“我就是觉着待在屋子里好闷,想出来透透气,也没什么事。”听了话,顾月儿淡淡解释,“我现在身子已经好多,而且我身边有贴身婢女照顾,你不用这般担忧害怕的。”
“是,奴婢遵命。”那婢女听了顾月儿的话后,轻轻屈身回禀,但还是训练有素的守在客舍的门口,一步也不见离开。
而就在楼上楼下都讪笑或欢笑于,陈明州给众人带来的欢乐之时,春风满月楼二楼的某个雅间,席间上,沈昀卿带着妹妹沈若雨,和宋清芝于此处用膳。
“哥哥,你今日都带着清芝姐姐去哪些地方玩了?”
沈若雨本是一人想来这春风满月楼见一见世面的,却没想到会遇上一起来的哥哥沈昀卿,还有他的未婚妻宋家小姐宋清芝。
三年之前,父亲顾煜官职贬黜,她的父母带着哥哥沈昀卿一起离开了京城,前往了百公里之外的河间府。
而她当时因身子不太好,便留在了京城的外祖母家长大,直到前些日子,她才从外祖母的家中回到沈府。
虽是三年不见,但她与父母,还有哥哥沈昀卿的感情,却没有岁月的间隔而变得有丝毫疏离。
瞧着哥哥沈昀卿迟迟没有回答她的话,沈若雨接着又提起了些声音唤道:“哥哥,你今日都带着清芝姐姐去了哪些地方玩了?”
沈昀卿的位置临近隔窗,就在他落座席上没多久后,楼下便突然喧闹了起来。
听了声,沈昀卿微微侧首垂眸看向一楼之处,只见众人目光皆落在一锦衣青年身上,因站的有些远,而围拥于四处的人很多,他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忽觉着有些无聊,他便微微仰首,将目光投放于另一处。
却在四楼转角之处,看到一淡黄裙衫女子的侧颜,在瞧着那女子侧颜的瞬间,沈昀卿的眸色微微一变。
只待他想要看的更清晰些之时,那跟在淡黄裙衫女子身后的婢女,却挡住了他的视线。
是她!
沈昀卿想了一想,随后又在心中轻轻否定,不可能,那人此刻在河间府,怎会出现于京城,何况那跟在淡黄裙衫身后的婢女,并未是他曾见过的样子。
就在他思绪着此事之时,耳畔边却传来了妹妹沈若雨的询问,沈昀卿他这才慢慢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身而出。
“哥哥,你在想些什么呢......我都唤了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听到?”少女的语气听着带着几分淡淡的埋怨。
听了话,沈昀卿总也不好告知妹妹沈若雨实话,只稍稍想了一下,便回道:“我在瞧楼下那边,若雨,你知道那边发生了何事吗,我见那人进了春风满月楼之后,那边就忽的喧闹了起来......”
沈昀卿伸手轻轻指了那边的方向,沈若雨侧首随着他指去的方向瞧去,却见她的面上露出一派了然神色,随后便听她轻声回道:“是他啊!怪不得!”
看着妹妹沈若雨不动声色间被他转移了话题,沈昀卿心中默了默。
“他是......”沈若雨瞧了楼下一眼之后,她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听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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