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有些升高,心跳有些加速。
阿九嘴角依旧保持着斜斜上扬的微笑,对付这种强势且男性打扮的女人,只要欣赏到并直接表达出你对她的喜欢;那平时终是把自己当作男人,和在此刻拥有女人获得赞美时心动的这种反差,绝对会让女人记住并对你产生好奇。
‘呵,好奇害死猫,这个女人我拿下了。’
阿九心里得意洋洋的想到,没错,正如他所想,眼前这个还不知道模样的女人的确对自己产生了好奇,不过,呃···这种好奇可能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嘭!’
猝不及防,女人一个重重的手刀落在阿九的脖颈上。脸上还保持着帅气的笑容,阿九眨了眨眼,便就晕倒在了大当家的怀中。
······
沉默黄昏,太阳的余晖穿过北部辽阔平坦的冰雪平原,散落在了横断大地的望龙山脉上。高耸的山峰、绵延起伏的山脉在山的另一边投下了大片的阴影,凌空望去就如同一头无边无际的巨龙一般,沉默、肃穆,苍凉的在诉说着无尽岁月的冷漠。
“啊!”
猛的惊醒坐起,阿九只感觉头疼欲裂,脖子更是酸疼的很。
“嘶······到底谁打的我,这下手,也忒重了吧。”
摸着自己的脖颈,阿九忽然又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那套西装衬衫不知合适被剥了去;就剩下一条裤衩,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个冰冷的空气里面。
“阿九,把这个穿上吧,不然你会冻死的。”
一旁一起被抓来的船工出声提示,阿九这才发现自己原先身上还盖着一套衣物,毛茸茸的一看就知道是某种动物皮制成的。
在求生本能的yù_wàng上,阿九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穿在身上,站起身来戴上翻皮的帽子,看起来就像是高山上的猎人一样。
“诶,兄弟,这里是什么地方?”穿好之后阿九才发现这衣服心口上有一个小洞,上面似乎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血腥味,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被强盗给抓了去了。
“这里?我也不知道。”摇了摇头,船工讲述道,“来的时候那些强盗就给我们戴上了手链脚铐,还在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飞了很长时间才到了这里,估计应该是在某一个山头上面。”
“手铐?”看了一眼船工手腕上的铁制手铐,阿九却是疑惑了,“为什么我没有啊,还有我身上的那些东西,怎么也都没有了啊?”
“阿九公子,你还说呢。要不是你去挑衅人家大当家的,你也不会被扒光啊。大当家说了,要搞清楚你从哪里来的,就把你所有的东西给搜走了”
船工也是一脸无奈,对阿九的胆量也是相当佩服,不过更多还是害怕阿九会连累到的自己。
而此时,烛阴镇里,刘镇司还有单雪儿和小武都围在陈守则的床头。这次陈守则不知缘由的倒下,实在是太令人担心了。
“刘先生,叔父他有没有问题,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单小武担心的问道,小小的脸庞上五官都快愁的挤到一块了。
“唉,小武,你不要担心,你叔父毕竟是做过将军的人,身体底子好的很。”刘未明一手拿着一卷医书一手查看着昏迷不醒的陈守则叹了口气。
“刘,刘哥哥,叔父他,他到底是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的啊,雪儿从来没有见过叔父伤得这么重。”双眼中都含着雾气,雪儿姑娘对于照顾自己长大叔父有着像是父亲一样的情怀,这是她第一次见叔父伤这样,也是第一次发现像是叔父这样强大的人也有倒下的时候。
“这么伤的?”刘未明重复了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指着陈守则的伤口道,“据医术上记载,陈将军的这种伤口是被一种叫做蛰幽的深海妖兽所伤,蛰幽身长数十丈据说可活数百年,浑身上下长满了毒瘤,只要遇到敌情就会喷出毒液阻碍视线,趁机会刺出尖刺伤到敌手。
这种毒液并不会致命,但对妖兽和人的精神极有侵略性;而且最要命的是想要愈合这种伤口,对武者的源气消耗极大。”
“哎,陈将军当年在战场受过重伤,因此武者的天赋也受到了伤害,从此就不能再吸收源气了。现在为了去寻在阿九在冰川禁海里受了这样的伤势,竟然坚持了一天都未显现出异样来,这份毅力,真的很值得刘谋学习啊。”
话题有些沉重,小武手上的油灯跳跃着火光。
“那先生,叔父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小武并不关心什么蛰幽,他最关心的就是叔父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小武,陈将军定是没有大碍的,只是什么时候醒过来,怕是没有一两个月真的不好说。你们兄妹二人虽说和陈将军是叔侄名分,但你们先父临死前将你们托付给了将军,雪儿姑娘更是和阿九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所以你们其实就像是将军的孩子是一样的。
这一两个月将军不能清醒自然也不能自己吃东西,你们要每日做好一些流食喂给将军,更是要给将军疏落肌肉经脉,不然时间一久也是有损害的。”
刘未明嘱咐着这两兄妹,心里却是一直提着没有下来,总觉的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先生你放心吧,小武和姐姐一定会照顾好叔父的。”
小武仰着脸庞一脸严肃的保证着,这或许是他这孩子第一次做出承诺。
“好的小武,先生相信你会做好的。要是这两个月里遇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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