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走到若溪身边,轻佻地用手挑起若溪的下巴,念完诗还暧昧的轻捏了一下若溪的脸。
宜宣见了恼火,这女人是疯子,竟敢当着他的面调戏若溪!
若溪倒不介意的笑了起来,盯着她回道:“一枝菊花压海棠,秋老板够另类!”
“菊花?”她闻言一怔,随即仰头爽朗地笑起来,“好一个菊花,我喜欢!想来你就是林府二奶奶,难怪外面有你的传说,果然是个晶莹剔透的可人。( 可惜……被臭男人给糟蹋了!”说罢瞪了宜宣一眼扭身出去了。
“这女人果然不正常!”宜宣对她的举动十分的排斥,拿起若溪手中的丝帕在她下巴和脸颊上擦拭起来。
若溪的眼神却一直追着秋老板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想不到百合的历史要追溯到无史可考,只是不知道秋老板是一时淘气,还是本性如此。”
“百合?听着像小丫头的名字,谁啊?”宜宣疑惑地问起来。
若溪笑而不语,就听见宜宣吩咐桂园把门插上,秋老板再过来不让进!
“秋老板性子洒脱行事不拘小节,是个难得一见的爽利人。”若溪唤来桂园,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这个秋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越细致越好。”
“打听她的事做什么?”宜宣总是觉得那个秋老板看若溪的眼神不对劲,怎么想怎么像那些sè_láng。
“我觉得她有些熟悉,恐怕是故人。打听一下怕什么,你还担心她能吃了我?”若溪眼神闪烁地说着。
宜宣瞧着刚刚秋老板对若溪暧昧的态度,还真担心她占若溪的便宜。原本他以为只有男人才能用sè_láng来形容,原来女人色起来也挺吓人。看来是若溪太美艳动人,竟然连女人都忍不住被她吸引。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下面有动静,忙往下看,原来是一炷香时间到了。伙计把完成的作品拿上楼,二楼的评委正在认真的评选,下面看热闹的人轻声议论着。
他们一直在现场看作画,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就听见有人说道:“依我看陈公子的竹子画得是惟妙惟肖,尽显高洁品格。旁边那首诗更是意境深远,让人回味无穷啊!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佳作啊!”
“你根本就站在陈公子跟前一动未动,怎知其他人没有更好的佳作?”另一个人反驳着,“我看韩少爷的很好,禅意十足,胸中无丘壑者难以画得出来。”
“切!还用得着来回走动吗?陈公子可是京都有名的青年才俊,十三岁便已经是秀才,整个天朝又有几人如此?依我看,这第二场第一名非陈公子莫属!我这就出去下注,压陈公子一百两。”说罢出去下注。
原来,这点魁楼外面比里面还要热闹。临时搭起的高台,上面站着几个伙计。刚刚完成画作的人名已经写在木牌上高高悬起,旁边挂着他们第一轮的对联和诗作。人们可以根据第一轮的表现下注,若是押中赔率是三到十不等。照惯例来说,越是冷门赔率越高,眼下赔率最高的就是韩晹。
第一轮他的表现非常突出,跟陈公子不相上下。众人早就听说过陈公子的大名,倒是韩晹是一匹后杀出来的黑马。眼下韩晹的赔率到了一比十,有几个人蠢蠢欲动下了注,可也不敢把身家全押在他身上,剩下的一大半押在陈公子头上。
外面呼声最高的仍旧是陈公子,里面评委的结果没出,外面仍旧可以下注。
“这个秋老板真是会做生意,不知道要赚去多少银子呢。”若溪听小厮进来回禀外面的情况,忍不住笑着说道。
“哼!”宜宣不赞同的冷冷回道,“好在她还知道些分寸,没把市井那一套弄到里面来。不然乌烟瘴气,真是有伤读书人的风化。”
若溪见状轻笑起来,暗道宜宣是个小气鬼。人家不过是跟自己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倒揪着不放记仇了。
“桂园,拿一千两买十一弟中。”若溪的手头十分宽裕,田庄大面积种植芝麻收益很高。宜宣的香油作坊生意红火,对芝麻的需求量很大,她不愁销路。
京都其他商家看见商机,也想榨芝麻油赚银子。可是京都能种出芝麻的地不多,也没有人会大面积种植,若溪成了香饽饽。虽说是夫妻,可生意场上也要明算账。
宜宣给若溪的价钱比去年相比翻了一番,若溪还有两家铺子放租,眼下是个小富婆。这一千两对于她来说是小意思,权当是支持韩晹了。
小厮赶忙拿着银票出去下注,不一会儿拿着收票回来,回道:“南宁侯府的世子妃下了一千一百两,不过是押在陈公子身上。”
这个贾氏还真是小孩子气,若溪闻言不屑一顾。若溪可不想跟贾氏玩小孩子的游戏,在这上面压自己一头能让她高兴就随她去吧。
二楼的评委似乎还没有结果,若溪便一边饮茶一边等着。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桂园过去询问,原来是侯静康带着贾氏过来拜访。
桂园听见是南宁侯世子忙打开门,侯静康进来瞧见若溪笑着说道:“我就猜嫂子一定在。早知道你们定了包厢,我们夫妻过来凑凑热闹就成一个?”
“什么时候这么会算计着过日子了?难不成是闯了祸,被侯爷限制了腰包?”宜宣倒是几个月没看见侯静康了,自从若溪怀了身孕,他连铺子都很少去,兄弟间的应酬更是推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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