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是不太能理解宋屿墨奇奇怪怪的爽点,一路上他的心情都是不加掩饰的愉悦,还放了首老歌听,侧脸轮廓立体明晰,在半暗的灯光照映下,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许久不散。
回到别墅里,纪棠轻提裙摆,高跟鞋落在地面上。
还没站稳,就被宋屿墨伸来的手臂给抱了起来,她抬头,猝不及防地对视上他目光。
“今晚还有力气生孩子吗?”
男人嗓音偏低沉,听入耳别样的撩人。
纪棠手心贴在他胸膛前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挨的也近,几乎能从他呼吸中感受到淡淡温度传来,使得她胸口不知不觉的被某种情绪给弥漫,眼睛被他吸引着,过了几秒后,红唇轻启说:“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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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地方,江宿像是生了场大病般回到公寓。
装修奢华的走廊冷冷清清,电梯门一打开,冷气也扑面而来。
他并不在意,拖着脚步朝公寓的门口走,逐渐走近后,发现灯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淡紫色的长袖裙,很是单薄,转过来时,露出了一张纯洁的脸,眉眼素净,肤色像白玉般的光润透明,笑起来时有个小梨涡若隐若现。
“宿导,你回来了。”
江宿一时记不起这个女人是谁,淡漠着表情。
还是她主动打招呼,柔和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羞怯情绪说:“我是焉浓,就是两年前试镜过你《无名》这部电影女主角的焉浓,你还记得我吗?”
江宿成名以来,也被不少圈内的女演员敲过房门,有些甚至是只穿着一条性感的睡裙,拿着剧本想找他这个总导演对戏,明里暗里的各种手段撩拨,对这个叫焉浓的女人说辞,内心是没有半点起伏的。
可以说,除了纪棠外……
别的女人在他面前,就是无性别。
焉浓见他冷漠到底,也不退缩,反而是鼓起勇气说:“虽然我试镜失败了,没能演上你的电影,但是你当时鼓励我的话,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宿导……我。”
她一番真情流露还没结束,江宿就已经打电话通知楼下的安保上来,语调很是不耐,声称在门口被骚扰,请求快速帮助。
焉浓喉咙里的声音卡的死死,慢慢脸蛋也变得通红。
而江宿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今晚本来情绪就不爽,偏偏还要有个不长眼的撞枪口上,能给什么态度!
继续保持冷漠的进了公寓,砰一声把门也关上。
焉浓依旧站在原地,突然低下头,眼底隐隐的发红,她今晚过来是纯粹想感谢江宿的,那场试镜的戏份,或许他已经忘记了,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多人都嘲笑她长着一副纯洁干净的脸,演起戏来却僵硬得还不如那些整容怪。
是江宿,他仿佛从天而降般的解救了正被无情嘲讽的她。
哪怕最后电影的女主角名额给了另一名新人,他却耐心的教她怎么完美演完试镜的内容,是他的鼓励,让她有了勇气继续混演艺圈。
两年了,她终于从一个小小跑龙套的角色,演上了一部小成本电影的女主角。焉浓很想感谢她,今晚签下合同后,又喝了两杯酒,脑子一晕就跑过来了。
没想到被误会是骚扰,在焉浓眼眶里打滚的泪花快要砸下来前一秒,前面紧闭的公寓门突然打开,江宿重新出现在了她面前,黑衣长裤,俊美的脸庞是冷漠的,对她说:“进来。”
焉浓失落的眼底亮起了细碎的光,也重新扬起了笑。
她第一次踏进江宿的公寓,装修风格很男性化,灰白为主,处处透着单身的痕迹,连拖鞋,杯子这些用品都是单份的。
焉浓是光着脚进来,站在客厅里,眼睛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江宿近乎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把衣服脱了。”
这是要试戏吗?
焉浓想说自己不是来要角色的,而江宿根本不耐烦听她解释什么,一句话就把她话堵了回去:“不脱就滚出去,别浪费老子时间。”
很粗俗的口吻,仿佛是横店里那些单身跑龙套的男人才会说的。
许是滤镜太厚,焉浓一点都不觉得江宿粗俗无礼,她不想走,于是抬起手把淡紫色的长裙脱了,里面还穿着吊带和打底裤,盈玉白皙的肌肤没有露太多出来。
头顶水晶灯的光线明晃晃着,江宿阴郁的眼神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又说:“继续。”
焉浓有点迟疑,揪着手指:“在脱就没了。”
江宿的嘴角勾起几许讽刺,似乎是笑她这时候还要给自己立烈女的牌坊,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僵持不到几分钟,焉浓顶不住他的目光,手指脱掉吊带衫时还有些发抖。
她跑龙套时都不用这样脱衣服试戏的,那纤瘦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了空气里,焉浓坚持不过三秒,就想把裙子穿出去了。
怎料很快就被江宿脱倒在了沙发上,男人手掌温度很高,划过她的雪白大腿时,带着烫人的感觉,吓得焉浓脑袋瞬间就变得空白,不会哭也不会喊,任何挣扎在这时候都是徒劳的。
江宿的双手,狠狠的作恶,带着故意的成分。
焉浓一大半的胸,因为呼吸太急而微微颤着,直到他咬着咬着自己,突然情绪变得沉郁至极,毫不留情地将她推下沙发,衣衫不整地坐起,敞开的衬衣里胸膛肌肉紧绷的厉害,嗓音仿佛是从喉咙硬生生挤出来的:“拿起你的衣服,滚出去。”
江宿厌恶的眼神看着地上愣愣的女人,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他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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