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诸哥迎回,勉励了他几句,然后让他先去休息。可以看得出来,诸哥的精神虽然有些亢奋,但其实还是有些疲惫的,那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突然间平静下来之后,自然就会感觉到累。
刘协对这种状况清楚的很,是以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就不需要麻烦他了。而且,有董和在,善后的事情,也不需要刘协多插手,直接吩咐下去就行了。投降的蛮人先入籍,然后再拉去充当苦力。
至于这些人,其待遇自然就不能跟以前的那些蛮族人相提并论了,这是刘协对他们的惩罚,力度可以说并不是非常重。其实大家都明白,真正的幕后主使,并不是这些蛮人,他们只是被人拿去当枪使了而已。
如果要对蛮人大开杀戒的话,估计整个益州南部都要变成鬼域了。更何况,两军交战,在这三国时代,也很少出现杀俘这种事情。唯一出现的杀俘事件,那是黄巾之乱的时候。
但那时候之所以杀俘,也是因为朝庭负担不起那么大的负担,军粮都不够,怎么有粮饷给俘虏呢!
可现在不同,虽然刘协也没有那么多粮食,可是他可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这一路走来,他都是这么干的。从那些世家望族中取到足够多的好处来供养他的军队。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做到持续作战?
而且,从世家望族中租借到那么多良田,今年的税收肯定要比往年要好。再加上,益州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天灾。如此一来,刘协完全有能力继续增兵,持续对外战争。
这,也是他不介意那些世家望族与自己作对的原因。只要他们跳得越欢,他杀得越是痛快。
就像现在这样,安排下去之后,刘协便将五百神武卫借给了董和,让他派神武卫去抓拿益州郡其余作乱的世家豪强……他则坐镇滇池,等待着好消息。
益州郡滇池一战,很快便传到了隔壁的永昌郡,那些将费诗与吴懿扣下的世家豪强们顿时便慌了神。
看刘协这架势,似乎并不打算谈判的样子啊!难道他真的打算再次大开杀戒不成?
于是这些人又聚在了一起,商量着怎么办才好。
“大家有何想法,都说说看吧!是降是等,咱们先说清楚了!”
“严老,之前你曾说过,荆州那边有人会配合我们,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些配合的人呢?”
“这个放心,荆州那边既然这样说,肯定会有所动作的。之前稊归传来消息,荆州水军已于那艹练,只要一夜工夫,便可以直接进击鱼复……想必就在这几天了吧!”
“就在这几天?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有位身材肥胖的中年人咬着牙道:“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过曰子。益州郡上万蛮兵,一夜之间便被他瓦解,我们这边就算有两三万又有何用?”
“老夫当初也没有想到,那位的态度会如此强硬。本以为咱们闹一闹,他若想要曰子好过的话,应该会听一听咱们的条件,毕竟他还在对西凉征战……可……”
“那位的态度就从来没有软弱过,咱们早应该看清楚……”
“现在争吵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严老,你说个准话吧!咱们手上,好歹也有两三万蛮兵,若是他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大不了咱们拼个鱼死网破。既然咱们要死,那不如拉上整个永昌郡陪葬!”
……
这个人的话一出来,整个大堂便是一片倒抽冷气之声,这……这是何等的疯狂啊!
这是要把蛮族与汉族之间的矛盾往死处闹啊!要是真这样,他们就将成为千古罪人了!
“王贤弟,你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那位六十几岁的严老皱着老眉说。
那位王姓中年人哼声道:“难道咱们还有的选择吗?从当初答应闹事开始,咱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让那位毫无顾及的将咱们都处死,还不如疯狂一把。别告诉王某,对咱们赶尽杀绝的事情那位干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说话的一个面留短髯的青年微笑道:“不如,去问问那位费太守,看他有没有办法吧!想必,他不会愿意看到永昌郡出现这种血腥事情吧!”
听到这话,大家都觉得有些荒谬,费诗被他们软禁,他们还拿问题去问一个阶下囚,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吕季平,虽说你曾在郡衙中任过事,是费太守的属下,可是你要知道,咱们走上这条路,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你以为那姓费的,凭什么会帮助我们?”王姓中年人哼声道。
吕姓青年依然微笑道:“就凭他跟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要忘了,永昌郡若真出现王兄所说的那事,他身为太守,便是在责难逃,将来不说被惩罚,他的前途也是暗淡无光的。”
众人听了,不由点了点头,末了严老看向吕姓青年,道:“既然季平提出这事,那就代表大家去问问吧!”
……
费诗,字公举,本是犍为南安人,由赵温举荐给刘协,刘协让他为永昌太守。
他是一个面容清瘦的三十几岁中年人,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是费诗却是很淡定,并不像被关在隔壁房间内的吴懿兄弟那般脾气暴躁,在房中破口大骂那些豪强不得好死云云。
他知道,这个时候,骂也没有用。从蛮人做乱开始,他就知道迟早会发生事情,只是费诗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牵扯到那些豪强,结果一个不慎,便沦为阶下之囚了。
但他也清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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