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关系到韩小伟这样的“狠人”,李杰几人知情知趣的打着哈哈说了会话,然后又沉沉睡了去,至始至终都没再逼问晃停。
饶是如此,晃停却还是彻底失眠了。
失眠的理由有二:
第一理由是:
晃停刚才从几位室友眼里看到了“明朗”的表情,知道自己那点心里事早就暴露了。
一时间不知情何以堪,不知怎么面对众人,好像自己就像一个卑劣的背叛者,一个下流的偷食者...
第二个理由就是:前几天他带着娃、陪穆佳佳去中山探监。本来像以往一样准备东西和走完了流程,却被相关人员告知“你们来迟了,韩小伟已经出狱了”。
他还记得当时听到这消息时的不堪情景:阳光下,穿的很厚的自己和穆佳佳一瞬间就像打了摆子一样,两人呆立在原地,全身犹如糠塞般的止不住颤栗...
他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也不会说好话,说溜话。但并不代表他傻。
相反,这年头能考上中大的,就没有几个是真的傻子。
老韩出狱的时间,按道理自他己和穆佳佳不应该不知道的。
而现在却蒙在鼓里,那就是韩小伟不想让自己两人知道。
退一步讲,就算老韩出狱的情况比较突然,但出狱后也应来找自己了。
就算不找自己,也应该找穆佳佳啊,毕竟老韩的妻女在这啊。
但问题是,韩小伟没来,失踪了,消失了。怎么找也寻不着人,怎么问附近的荷兰熟人,也都是摇头表示没见过。
因为这件事,穆佳佳这几天把荷兰饭馆暂时关闭了,带着孩子经常楞楞地怔神。
同时,她还一个劲催促晃停回学校住,不许他轻易出校门。
就是怕韩小伟突然上门来,为难他。
而这几天晃停也一样,一直在提心吊胆地等韩小伟出现。他心里虽然有侥幸,希望别人不晓得自己的秘密,但也做好了准备。
什么准备?
被爆打一顿,或者打残,或者被打死的准备。
晃停清楚的紧,如果按韩小伟两年之前的爆裂性格、一点即着的性格,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和穆佳佳处于一种不清不楚的状态中,肯定会骤然发难。
爆起发难!
虽然自己从来没和穆佳佳表明过“不耻”的心意,更没有在行动上有过逾规。但晃停明白,穆佳佳隐隐约约应该是懂他的心意的。
理由无它,因为他也从穆佳佳身上感受到了一份“特别关心”。
不过就这份混杂的情感,两人一直处于一种默契的状态:都假装不知道,都认为老韩出来后就会悄悄消失掉...
自欺欺人的肯定:一定要悄悄消失掉...
林义这个晚上睡的很香,并没有因晃停的翻来覆去而睡不着。
次日清晨,天气一般,按照昨晚的天气预报,今天是阴转小雨。
林义忍着被窝里的温暖,还是一大早就起来洗漱、锻炼身体。
自己女人那么多,没有个好的耐力,没有个好的身体,那是真的不行滴。
晃停也起得早,也破天荒跟了他去操场锻炼。
林义一开始只是诧异的瞄了几眼这跟屁虫,就把视线放在了那些身材较好的姑娘身上,匀称的、高挑的、丰满的各色各异,虽然不能上手,但到底看看也是好的。
心情愉悦。
围着操场小跑了四圈,林义才问身侧的男人,“说吧,找我何事?”
晃停闷闷地跟着小跑,“没,没有,就是跟着来锻炼下身体。”
林义笑着又看了眼,也不识破,继续小跑,边跑还边玩笑说:“老晃,你看到左边那穿红衣服的姑娘没?听说是陕西的妹子,也天天来跑,是不是长得挺不赖?有没有感觉背影像穆佳佳?”
晃停低着头不敢看,那瘦脸都快成了猪肝色。
...
嘚吧嘚吧奚落一番,跑到第八圈,林义就停下了说,“你要是还不讲,我可走了。”
晃停这下不敢太过犹豫了,闷声道,“义,义哥,老韩来找过你吗?”
“找过。”这个问题没有出乎林义的意料。
闻言晃停顿了顿,就抬头问,“是不是那天店里那个穿黄衣服的?”
林义笑了,“你反应过来了?”
晃停难看的点点头。
林义走了几步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更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本来嘛,碰到这破事我并不想搭理,两个宿舍的人应该和我一样也都不想搭理,但你...”
说到这,林义转过身安静地看着他,“但你真是让人意外...”
他没有把潜在意思完全说出来,但他相信晃停听的懂。
前生里,林义拒绝和两种人交朋友。
一种是喜欢烂赌烂吸的人,一种是喜欢朋友之妻的人。这两种人的内心都是没有道德底线的,只要条件成熟,就没有他们不敢下手的说法。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晃停也算后一种。但又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晃停这事情有可原,也能理解。
毕竟情况特殊,他这人本性不坏。而感情之事从来不从理,而是从心。有时候来的莫名其妙,控制也没法控制。
所以林义看到晃停自责内疚,也就没有过多刁难他,而是明说:“你放心吧,老韩回老家了。”
听到“放心”,晃停脸更红了,但还是有些意外,不敢置信地看着林义,“回,回老家了?就这样回老家了?”
“回了。”
“那穆佳佳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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