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了五大房产国企之后,易军成了这次大开发理所当然的领头羊。第二天,就在易军悄悄飞赴沪海之后,陈丹青一见面就爆喜的对他说:那五家国企仿佛吃错药了,一个个主动跑到了正和房地产的建设指挥部,腆着脸套近乎谈感情。至于说投标竞争之中的事情,更是答应全凭正和房地产主持大局。
这倒好,五家国字号的大型企业,全听一个省级实力企业的号令,在圈子里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陈丹青兴奋的不行,心道这件事一旦解决了,那么随后全力以赴去压低拆迁房价就是了。至于怎么去找大通钱庄的麻烦,以那种不厌其烦的手段无间隙的给大通钱庄制造冲突,那是萧战雄的月堂所负责的问题。
陈丹青觉得,要想真正压低房价的话,最好的手段就是釜底抽薪——让大通钱庄不再继续托盘。只要大通钱庄还在死死的往上托升房价,那么仅凭打压是不够的。因为托升需要的代价很小,只需要买了一家的房子,就能带动周围一大批房主的心理预期。十家邻居之中,有一个能以每平米十五万元的价格出手,其余九家就不会低于这个价格出手,至少不会低太多。
易军沉思了一会儿,说:“看样子,和那些房主们谈判是谈不拢了?”
陈丹青愤愤不平:“可不是!一个个的胃口被吊了起来,想再压下去可就难了。你是没见那些房主们的模样,能把你活气死。咱们已经开出了每平米七万多的拆迁补偿,要么答应一比一点三的比例回迁——这样的待遇,放眼全国有几家能做到?”
易军也哭笑不得:“是啊,一栋破房子每平米给七万多,哪怕六七十平的小户型,直接到手的现金就是五百万。五百万,小门小户的还不知足?要是稍微面积大一点的,比如住个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拆迁一下就直接到手近千万!”
正和房地产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做黑心开发商。被拆迁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少有几个有钱有势的,把这些人伤害了,易军心里面过意不去。所以不论易军还是白静初,包括庄晚秋这些高管,一直强调在这些问题上一定要有些良心。别克扣人家的拆迁款,更别答应了让人回迁却到最后回迁不成。
市场上,有些开发商许诺的很好,说是让你先在外头租房子两三年,两三年后就按照固定比例给你新的房子居住,算是拆迁的补偿。结果人家住户走了,房子推翻了,但是新房子隔了五年还没竣工,这种破事儿多的是。
前阵子正和房地产资金最紧张的时候,两个楼盘建设就险些出现了这种情况,但庄晚秋哪怕再紧再难,也先把工程按期交工了再说,免得被人骂黑心开发商。
可以说,正和房地产现在虽然依旧不是国字号的大企业,但却有了比大企业更好的操守和口碑。说到底,就是拥有一份做大事的气魄。
但是这一次,事情完全变了味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正和房地产依旧本着良心办事,甚至付出的代价比以往更高,哪知道遭遇了这些住户的集体抵制。
人,都有一个趋利性。面对有可能出现的巨大利益,就往往会忘记了现实。一栋三十年前的老房子,一把付清近千万都不满意,非要一张口索取两千万、两千五百万……这事儿,能把人给搞焦躁了。
“看样子,‘挣钱’的事情要推后一步,而‘做事’还是最要紧的。”易军说。所谓做事,就是把大通钱庄赶走,这是第一位的,也是这次事件的基本目的,不能忘了这一点。“真不行的话,咱们就一直和那些住户们磨蹭下去,打太极拳,看谁能磨蹭得起。只要先把大通钱庄撵走了,彻底斩断了这个推升房价的乱源,到时候这些住户也就没有一直攀高的底气了。”
陈丹青也知道这种路子是对的,但就目前而言,撵走大通钱庄应该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工期:“根据招标文件上的规定,工期并不是很长。”
“我跟市政府再协调一下,争取把合同工期延长半年。”易军笑道,“另外,咱们可以先在大通钱庄附近那些公共区域,先建设那些军用设施,比如龙巢和虎窟的江南分部什么的。”
先把距离大通钱庄最近的那些地方都清理了,将大通钱庄孤立了起来,到时候大通钱庄的生意会更加难做,而且曝光几率更大。那些地方有不少本来就是公共场地,只需要市政府的同意就能开始建设,不用跟太多的住户打交道。
而这么一来,有可能出现一个很蛋疼的局面——大的建设格局尚未发生变化,但是大通钱庄正对面却耸立着龙巢和虎窟的办公地址!对着干?反正大通钱庄就是再牛掰,恐怕也没胆量去冲击这样的军事单位,除非它丧心病狂了。
至于易军怎么跟市政府协调,把原来的合同工期拉长半年,那就是幕后运作的手段了。这一点对于如今的易军来说,难度并非很大。
果然,易军只是出去了一个下午,就把事情给办妥了,至少得到了分管领导的口头同意。这么大的工程能有这样的运作能力,可见易军的实际能量又提升了一个大大的台阶。
到了晚上,易军啥事儿也不做,就陪着陈丹青出去看夜景,体会着沪海从百年前的十里洋场到如今的国际都市的嬗变。站在那座闻名全国的浦江大桥上,两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慨。以前可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在这片热土上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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