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江晚身体稳住了,昨儿晚上刚从国外医院回来。
早上。
别墅的餐厅,保姆刘姨一份份端着一大早做好的清粥小菜。
江淮是最后一个下楼的。
他精神有些不好,像是熬夜了。
老太太没注意江淮眼睑下的青黑疲倦,招呼他来:“尝尝这个包子,今儿买到了你最喜欢的苏云记。”
江淮提不起劲的应了一声,却食之无味。
对面的江晚抬眸看了几眼江淮的心不在焉,转而放下粥里的汤勺,一语中的:
“你是在想徐集跟宣七爷的事吧?!”
江淮抬眸看了一眼江晚,没说话。
倒是主位的老太太对‘徐集’这俩个字格外的敏感。
“她怎么了?”
江晚淡淡:“没什么,野鸡爬上枝头,要穿凤凰衣了。”
江淮抬头,眼神略有些不悦地看着对面的江晚,显然对她嘴里的形容词有所介意。
次位坐江淮身边看手机的江曼,扬起一抹轻描淡写的讽刺:
“枝头太高,不掂量掂量自己斤数分量,当心立不住,也不怕摔死!”
如果说用豪门来统称大户人家,那宣家,就是北国数一数二,门槛都是用黄金堆砌的顶级豪门。
像徐集这种不入流的贱货,能接触上宣家人的衣角已经是走了狗屎运。
只不过是被贪了个新鲜,最大的便宜,不过就是从一段短暂的关系中最大限度的捞钱。
一道菜尝个几筷子便会被撤下去,还披凤凰衣,呵,可能吗?
江老太太不上网,不知道徐集跟宣启闵肆意漫天的绯闻,但从这俩句中,多少听出了一些苗头。
她皱眉,有些不可思议地复杂质疑:“你们说她跟宣七爷?七爷这什么品味眼光?”
不说别的,单是徐集光头这一点,她就想不通。
现在有钱人的猎奇心理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边的徐国川只是听着,又像是没听见,只是专注桌上的粥菜。
倒是江淮,听她们一而再地贬落徐集,有些刻意地将勺子叮当扔在碗里,语气中染上了几分反感:
“这事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的揣测乱编,退一步说,徐集就算真的跟宣启闵在一起了,你们恶意何必这么大......”
“我们恶意大?”江晚来气:
“她要跟谁,我们管不着,她就算真的跟宣七爷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因此去献媚讨好,怕就怕在,徐集不会狗仗人势,借着宣氏集团这颗大树,来继续跟我们作对?!”
江淮:“.......”
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徐国川也吃不下了,放下筷子,面色沉重:“只要你安分,桥归桥,路归路,徐集到底是在佛寺里长大的,她不会主动挑起事端......”
江晚:“我......”
江老太太不悦打断:“你的意思是,都是晚晚的错了?要不是你这个佛寺长大的好女儿,晚晚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她连你这个爸爸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她真挑起事端的那天,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徐国川:“......”
原本一桌平淡温馨的早餐,只是因为‘徐集’这俩个字的出现,让一家人都添了堵闷不快。
一大早的心情就被搅弄不爽,江曼起身:
“你们吃,我去公司了。”
人走几步,还没离开餐厅的区域,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拿了块抹布在客厅擦擦抹抹的刘姨赶忙着去开门。
门外是四个看似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
“请问......”
保姆刘姨话还没说完,前头为首的那个,直接一把,连带着刘姨跟门,一块推开了。
女人眼睛一扫,看向餐厅,落在一席干净白色套装的江曼身上。
“你就是江曼吧?”女人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江曼没吱声。
对方不认她,她是认得她的。
见过照片。
对方找上门来让江曼有些意外和慌乱,虽然心知可能是因为什么,但面上任然装着镇定:
“你们是谁?这是我家,有什么事出去说。”
“你家?”女人有些好笑:“我家都被你玩没了,你倒是好,占着别人家的老公,回到家了还能跟自己老公孩子相亲相爱,你个贱人,你真会玩啊!”
这一句直接让江曼心理崩塌,睫毛不停的慌乱,左右顾盼。
人都进门了,看来是请不出去了。
江曼扭过头来,跟江淮他们说:“你们先回房间。”
这种故意避及,无非是想要在孩子面前顾全自己当妈的脸面。
这不相当于承认了那个女人的*******晚和江淮俩人都有些错愕发愣,还是江淮率先理智,站起身来,压低了声:
“阿晚,你不是想去吃甜品,走吧!”
江晚还没有所反应,见他们要走,黄芩兰第一个不乐意:
“走什么啊!我老公为了你,当着孩子的面打我,要跟我离婚,你在勾引别人家庭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你也是个母亲啊?!”
“是我老公弄得你太舒服?以至于你连羞耻道德都不顾了,也要插足破坏别人的家庭,跟别的男人通奸?”
旁边的闺蜜姐妹补刀:“指定是自己男人满足不了,才会去偷别人家的呗!”
言语之间,江老太太分神看了一眼手边已经紧握成拳的女婿徐国川,一番着急,站起身来,对几个女人怒斥:
“你们快给我出去,要不然我报警了!”
黄芩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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