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
慕少程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云淡风轻地说，“今晚回去，我把所有的都告诉你……”
“我不是要你那些东西。”
秦绾淡淡地解释，“那个叫慕尔的粉丝一共打赏了五百万，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想让平台把钱退给他。”
“退回去？”
慕少程的眸子闪了一下，旋即勾笑。
秦绾点头，清眸里神色认真，“对啊，如果打赏几百上千，上万我都能接受，但是几百万rmb，太多了，我不能要。”
“你可知道，这些打赏平台要分百分之八十左右，你只能分成百分之二十。就是说，你让平台把钱吐出来，他们肯定会让你贴上四百万。你有那么多钱？”
慕少程跟她算帐。
想到她刚才刷手机时的表情，他眸光微动。
拿出手机解锁。
一边登录微博，一边问，“是不是网上有人说什么了，你要退钱回去？”
秦绾见他点开微博，“他们说我被老男人包养了，所以人家才出手阔绰。”
“这些水军的话你不用在意，我都不生气，你生气什么。听我的，与其倒贴四百万去退钱，不如分成一百万。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水军我来处理。”
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霸榜了五大平台她的粉丝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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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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