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铖说完，转身就要走。
慕东阳却叫住他：“我知道！”
“哦？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慕东阳有几分迟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不确定……”
“说说看……”陆御铖循循善诱。
慕东阳蹙眉，声音低低：“我姐一定是被人逼的。”
陆御铖挑眉。
想要确定，慕东阳说的这些话到底是想要耍无赖，给慕飞雪洗脱罪名，还是真的知道谁给了慕飞雪那段视频。
但是陆御铖不能直接问，毕竟，慕东阳可能都不知道内情。
不知道反而好，要是知道越清楚，可能就越麻烦。
慕东阳却说：“我姐让我赶紧出国，说要是再晚就来不及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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