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从小斐的口中得知金招娣在一旁添乱后,颇为生气,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金招娣要这样做,所以决定找她了解清楚不可。
经过一段小胡同,胡同的小过道是用红色的砖平铺而成。路旁,几位老奶奶坐在椅子上,一边拣着鲜艳欲滴的蔬菜一边忙着闲聊着家常,旁边还有几位老爷爷,也常常在胡同口的石桌上,摆下棋子,车来炮往地啪啪地对弈。
项子去到了金招娣的大门口,久久不敢进屋找金招娣,生怕碰见烦人的白菊静,因为她不是一个善茬儿,所以在胡同口徘徊地转悠了好几圈。
一转就是好几圈,项子迟迟拿不定进去的主意。
就在这时,金招娣的父亲金建国从远处闲悠悠地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玻璃瓶儿,项子看见也金建国后,便礼貌地问:“叔,上那,那回来呀。”
“打点酒回来,白酒。”金建国热情地问:“项子,在这里站着干嘛呢?进去我家坐会儿吧。”
“不,不了。”项子扯着谎说:“我,我只是刚才路过的。”
“项子呀!”金建国拍了拍项子的肩膀,然后替着白菊静表示歉意:“你婶就是一个口无遮拦、满口胡言的人,一辈子都那样,改不了,有时候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没有,我不会放在心,心上的。”
“项子,叔问你一件事吧。”
“嗯。”
其实金建国一直觉得项子最适合当自己的女婿,所以就旁敲侧击地问:“你觉得我家招娣咋样?还可以吗?”
“我,我不知道叔叔这是什么意思。”项子顿时不解,便结结巴巴地问:“叔你指的是,是那一方面?”
“综合上看吧,她是一个好女孩儿吗?”
“挺,挺好的。”
“你觉得好就好。”
“叔,我,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啥事?说吧!”
“我,我想问问招娣在家吗?”项子害羞地问:“现在在,在家吗?”
“招娣不是去你家了吗?”金建国笑了一笑,反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哦哦,我,我忘了。”项子也尴尬地对着金建国尴尬地笑了。
项子与金建国告别后,就直奔回家了。
傍晚,落日开始渐渐地越变越小,先是一个整圆,渐渐的被天际吞噬,变成了一个半圆,直到最后完全被天际淹没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天空中出现了橘黄色的晚霞,此时肉眼已无法分辨出哪个是晚霞,哪个是落日了,橘红色的晚霞与橘红色的夕阳融为了一体,在人们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
刚刚迈进家,项子发现金招娣不在自己的家中,感觉到很奇怪,立即到处上屋下屋,里里外外都找了几遍,终于后面在厨房里找到了金招娣,她现在和莫爱兰在做饭。
莫爱兰还对金招娣说:“招娣,今晚辛苦了,麻烦你过来帮忙了,谢谢了,今晚留下来吃饭吧。”
“不用了,而且晚辈帮长辈是天经地义的,也不用说谢谢。”金招娣一边切着胡萝卜,一边说:“婶,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项子一般喜欢吃什么菜呀。”
“麻辣红烧鱼块。”
“哦。”金招娣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时,项子莽撞地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金招娣的右手腕,直往门外拉,还不忘说:“走,跟,跟我走。”
“干嘛呢,上那里去?我正要忙着呢!”金招娣手上的菜刀都忘记放下了。
“跟你出来,说,说点事,走。”言语之间,项子使劲地硬把金招娣往外面拽。
一旁的莫爱兰放下手中的菜,还不忘叫喊:“项子?”
屋外,金招娣揉了揉刚才被项子抓的疼痛通红的右手,嘟起小嘴,说:“疼疼疼,你怎么了,看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说。”
“说什么嘛?”
“你,你是不是去找过小斐。”项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地问:“你,你,你老实交代。”
“是,那又咋么了?你能吃了我吗?”
“还咋了?你还问咋了?”项子问:“你干嘛去找人家?你凭什么去找人家。”
“你对着我横什么,我这不都是为了你。”
“我,我不用你为了我。”项子怒火冲天地问:“你走,你,你马上走。”
“我不走,我没有错。”金招娣刁蛮任性地说:“你有本事打我呀。”
项子沉默不语。
“打呀,打呀,不敢了吧!哼!”
金招娣感觉左上角有一个黑影,‘啪’的一声巨响,项子狠狠地给了金招娣一个响亮的耳光。
“项子,你坏,你竟敢打我,我恨死你了,不理你了啦。”言罢,金招娣手按着左边那块被扇得通红炽热的脸,扭头就走了。
项子站在原地,摇了摇头,不久回到了房间。
而厨房门后正站着莫爱兰,对项子的事,她都不敢掺和什么。
项子回到房间,走到书柜前,用钥匙打开了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有点旧的存折,发现上面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项子心想:这该怎么办呢,没有钱寄给林淼儿,淼儿一定没法安心读书了,成绩一定会退步。
所以项子为了挣更多钱,便决定去找一份更好的,薪水更高的工作,辛苦一点都无所谓。
项子对于林淼儿的爱是一种无条件的付出和牺牲;爱是永无止境、永不失落的,爱不是不要回报,而爱的回报就是对方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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