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瑶以为她和衡玉在同一所大学,两个人肯定能经常在一起吃饭逛街。
虽然衡玉多半时候会拒绝就是了。
但是,齐思瑶估计错了a大课程量,也估计错了衡玉的忙碌程度,她每次找衡玉,衡玉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帮教授整理资料,或者是在忙着创业。
偶尔碰上对方在咖啡厅,齐思瑶跑过去才发现,她一个大美女还没有平板里的股票线图好看……
明明两个人都是大学生,衡玉的生活彻底排满,她怎么就这么闲呢。
齐思瑶无意中和衡玉这么一感叹,第二天就收到了衡玉送给她的礼物——
她帮齐思瑶罗列了历史系学生需要研读的国内外著作,推荐了她几个社团,还把历史系两位教授推荐给齐思瑶,让齐思瑶时不时去这两位教授的选修课上混脸熟,以后有机会跟着这两位教授做研究就最好了。
齐思瑶捧着衡玉打印出来给她的单子,眼睛明亮异常,感动过后,她看着密密麻麻的印刷字,突然又有些无语。
齐思瑶:“……玉儿,你对历史系怎么这么了解?”
“历史类的著作我有研读过,社团这个在学校论坛找一找就知道了,教授的事情可以在学校官网查。”衡玉给的解释非常官方。
不,她其实不是很想了解这个,她只是很想感叹衡玉的效率。
“要我监督你吗?”衡玉体贴问道,“我看股票的时候你可以在旁边看书。”如果小弟有上进心,她这个老大还是挺欣慰的。
是拼一把好好学习然后可以陪着衡玉混还是要咸鱼,齐思瑶纠结之下,扁着嘴开启了自己的学霸之路。
把两位教授的生平与著作大致了解一番后,一天,齐思瑶激动道:“玉儿,我以后想考张震华教授的研究生。最近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系里一位学长告诉我张教授最近开展了一项有关古代朝代兴衰更迭的命题研究,除了研究生,他还想要找两个本科生参与进来。”
“不过……”齐思瑶话音一折,又有些沮丧,“这两个人选肯定是从大二大三里面选,我现在才大一下学期,根本没学到什么,张教授肯定不会选上我的。”
两人正在咖啡厅靠墙的角落,衡玉面前摆在一本很厚的股票分析类书籍,她侧耳听着齐思瑶的话,挑眉道:“你很想参与进去吗?要知道本科生在里面主要是打杂的,课余时间基本都要搭在里面,嗯,收获当然也会有。”
衡玉的评价很中肯。
齐思瑶一听这话,就觉得衡玉会有法子,她肯定点头,“很想很想。”
衡玉抽出被压在最底下的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手上的笔由横转为竖直,在纸上画下长长的一条线。
“这是一条线。”
“……”齐思瑶沉默片刻,点头,“对。”
它的确是一条线。
衡玉无奈笑笑,在上面标了几点,“我用这条线类比我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在这条线上,无数人的悲喜与命运起伏其中,无数王朝的兴衰更迭也在其中。有王侯将相在这条线上起舞,为这条线延展出无限支路。”
她笔尖往上画出长长一道延展线,随后分出很多道树杈。
“什么是天下大势,也许有人会说,王侯将相的意志就是天下大势,但根源上,民心所指才是天下大势。百姓希冀天下太平,再纷乱的世道也有走向统一安稳的时候,百姓希冀朝代灭亡,王朝就走到了末路……”
衡玉在某一世曾经就读过历史系,而且她还曾经一次次创造历史,让后人为她而疯狂,她对历史的分析十分鞭辟入里,水平远远高于a大历史系的很多教授。
从一条线上延展出无数可能,一个小时里,衡玉给齐思瑶灌输了有关古代兴衰的基本框架。
如果说历史这样东西,此前对齐思瑶来说是蒙上了面纱起舞,现在她就已经初窥门径了。
“历史真奇妙。”齐思瑶感慨。
衡玉把笔记本合上,评价:“历史本就有让人为它疯狂的魔力在。”
随后几天里,短的时候讲上半个小时,久一点就是一个小时,在这方面衡玉并不吝惜自己的时间,偶尔还会提出一些具有启发性的问题引导齐思瑶思考。
十天之后,张震华教授从b市参加为期一周的学术交流会回来,就开始选助手。
报名的基本都是大二大三,齐思瑶算是大一独苗苗。
她的表现比起其他人并不算是最出色的,但她对历史框架的构建绝对比大二大三学生要好,即使她并没有把历史系的课本学完。
对张教授这样地位的学者来说,比起那些细碎的知识,他更看重的绝对是一门学科的地基。
高楼平地起,没有地基何谈高楼。
结果出来,齐思瑶喜得要抱住衡玉猛亲几口。
当然,图谋是不可能成功的。衡玉往后退一步就差点让齐思瑶狠摔一跤,关键时候还是身体平衡性起到作用。
齐思瑶也不管,她后面给爸妈爷爷奶奶还有堂兄堂弟他们都打电话说了一遍,齐爷爷对衡玉这样出色又与孙女交好的晚辈十分好奇,但衡玉还是在电话里拒绝了齐思瑶的邀请。
她现在是真的忙到分身乏术。
原因很简单,耗时大半年研发出来的“酷学”app已经进入内测阶段。
以“酷玩酷学”为口号的教育类应用软件,绝对只此一家。
衡玉非常大手笔,她手上资金不足,直接找上了风投,把从风投那拿来的大半钱都投入了广告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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