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颤抖的手打开了屏幕。
可是他的手上全都是血,这干扰了他的手指,于是他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了一下,随即又用力在地上蹭了一下。
当自己的手保持了清洁,他每一次眨眼都面临着要晕过去,可是他挺住了,他还有事没有做呢。
他打开手机,似乎在给谁发了消息,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夜琛走过去,拿起了夜冥的手机,发现他在给言小溪发消息。
“对不起,孩子没能帮你要回来,这件事有些棘手。”
夜琛冷笑一声,他是真的动情了,自己都小命不保了,竟然还在想着通知那个女人一声。
他将弟弟扛回了房间里,并让手下取来了药箱。
——
此时的言小溪被傅霈森折腾了一夜,身上哪儿都疼,懒得动一下。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窗外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管了,继续睡。
可是却有一只手过来,捏起了她的下巴,“现在知道一个发情的男人有多恐怖了吧?”
言小溪眯着眼睛看向傅霈森,想起昨天晚上来就是脸颊一片绯红,“我要睡觉。”
“不许睡!”傅霈森将言小溪抱在了怀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羞耻的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呢?
“不要!”
“我看你是印象不够深刻,没有意识到,那我再让你体会一次!”
说着傅霈森去扯言小溪的衣服,言小溪迅速抓紧自己的衣服,突然疑惑地看着傅霈森,她记得昨天晚上傅霈森这边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就睡着了,这衣服……
“你帮我穿得衣服?”
“不然呢?睡的和死猪一样!”傅霈森埋怨着,害的他最后的时候都没有兴致了,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言小溪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他竟然还给她穿衣服,穿衣服的过程,岂不是……
啊——
可是早就被看光了,不是吗?
“穿个衣服怎么了?哪里我没见过!”傅霈森没什么好气,“回答我的问题,究竟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言小溪缩在被子里,任由一张脸红的像是红布一样。
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羞耻了,羞耻到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了就好,给我记在心里,以后别再对男人报什么期望!给我躲的远远的。”傅霈森就是要言小溪狠狠地记在心里。
今后不允许她在这样危险的边缘进行任何试探。
“知道了,以后不对你报什么期望,躲你远远的。”
言小溪嘀咕着。
“再给我说一次!”傅霈森拧住了言小溪的脸蛋。
“啊……痛!”
“你还知道痛。”
“当然知道痛了!你昨天就把我弄疼了!”言小溪捂着自己的脸,没什么好气。
她心里不痛快,这男人在干什么?就知道欺负她。
“活该!”傅霈森昨天晚上的确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言小溪记住这痛,可转过头来又有点儿心疼。
空气突然沉默下来,搞得他们两个有点儿尴尬。
傅霈森突然把言小溪搂在了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很痛吗?”
这突然温柔的语气,让言小溪反倒有些不适应了,“嗯……”
“我下次轻一点。”傅霈森把头埋在言小溪的发间。
言小溪本以为两个人会温存一会儿,可结果傅霈森接下来的话让她越发崩溃了。
“言小溪,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洗头发了?”
“嗯?”
“臭死了!还不快去洗澡!”
言小溪欲哭无泪,从来都是女人嫌弃男人臭,她竟然被男人嫌弃臭。
她哭丧着一张脸跑去了浴室,再也不想见到这男人。
当言小溪从浴室里洗澡出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看见夜冥发来的消息了。
傅霈森正坐在沙发上查看邮件,看见言小溪站在自己前面,手里拿着手机,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也站起身来,“怎么了?”
“夜冥……没有把宸宸救回来。”言小溪艰难地说着这句话。
如果连夜冥都不可以的话,那傅筠宸想必凶多吉少。
傅霈森猜到了,只是还对夜琛抱有一丝希望,毕竟夜冥是他的亲弟弟,说不定他会给弟弟这个面子。
可是他到底还是高估了夜冥在夜琛心里的地位,夜琛是没有情感的动物,不,野兽。
“不怕。”傅霈森把言小溪搂在了怀里,“有我在。”
言小溪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宸宸……”
他们的儿子。
傅霈森捧起言小溪的脸,“万事有我,以后你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言小溪眼含泪光看着傅霈森。
傅霈森低头吻上了言小溪的嘴唇,似乎在给她吃定心丸。
傅霈森离开了,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言小溪裹着浴袍呆呆地坐在房间里,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傅霈森能不能把傅筠宸救出来。
她陷入到了悲观的情绪中。
为什么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儿子回不来了。
司徒星陌来的时候,大门都是敞开的,司徒星陌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看见卧室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有言小溪的内衣内裤。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经历了什么。
“我说你这大门四开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想邀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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