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都不叫人说,还让不让人活了?”魏西溏一脸无辜的看他。
“你!”付铮握拳,忍下脾气,好声好气的说:“没有的事。我娘年后就一直要往我房里塞人,我没要。”
魏西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别推辞,憋坏了不好。”
付铮顿时吼了出来:“你懂什么憋坏了?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别乱说话?”他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真是气死我了!”
魏西溏斜眼:“我是为你好。”她怎么就不懂了?她比他懂的多了去。想到这,魏西溏倒是说了让他好受点的话,“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跟你娘说清楚。”
只是,付铮还没来得及好受到心里,就听她又补充道:“不然你娘肯定以为你有隐疾……”
“魏池!”付铮拍桌子:“你真想气死我是不是?”
“这样说也不行?”魏西溏学高小胖:“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那边季统正在收拾兵器,这是他能做的一点事,本就是殿下许他过来的,若是甩手走人,哪里还说得过去。那边两人说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却也只能埋头干活,待整理完了,他远远对两人施礼:“殿下,付公子,季统告退。”
付铮没理他,魏西溏只点点头,便继续跟付铮说话,季统顿了顿,低着头沿着走廊离开。
这两人说到最后,付铮被气的说不出话,魏西溏倒是淡定道:“不愿学就不愿学,生这么大气做什么?大不了等日后成亲,我教你便是……”
付铮……扭头就走,其实他更想扭下她的头再走。
魏西溏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吹在和煦的春风,总算感受到了一些暖意。明明四月的天,早晚凉意还是那样重,这样的气候才正舒爽。
她一个人惬意的很,相卿送的那两个孪生小童正忙着给她上茶倒水,“殿下请用点心,待会还要去国子监。”
魏西溏点点头,想了想,突然想起了长音,便让人唤来魏丁,“长音这几日如何?”
魏丁的脸上有些说不出来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才道:“回殿下,奴才觉得长音小姐情绪还是不大好,胃口似乎也不好。这两日她不愿见人,奴才听伺候的丫头说,早晚还吐的厉害,奴才觉得别不是……”
魏西溏端着杯子的手一顿,猛的抬头看向魏丁,道:“即刻传话,找个擅妇科的大夫过去瞧瞧。”
魏丁急忙点头:“奴才遵命。”
待魏丁下去安排以后,她还是坐着未动,重新端起茶杯,自言自语道:“长音啊长音,你若是自寻死路,那谁都救不了你。”
晚上下学,魏西溏直接出了学府大门,等付铮去寻她的时候,舍里已经没了她的影子,付铮皱着眉站在门口,拉住一个学生问:“小殿下跟谁一起下的学?”
“我看季统和殿下的那个随身护卫一起走的。”那子弟说完也赶紧走了。
付铮想了想,一面派人去腾王府看她回府没有,一边派人查她去了哪里。结果王府那边的人回来禀报殿下没回府,而另一边有人来报说小殿下出城了。
城门到了时间是要关闭的,付铮看看这个时辰,气的一时不知说那小丫头什么好,怎么做事就不跟他说一声呢?说走就走,根本就是不计后果。
他气急败坏的回淮阳侯府,拿了因为剿匪立功荣承帝赐的一块进出城门的腰牌,跟着也除了城。
魏西溏倒也没干什么,就是去看长音。
长音如今住在城外距离金州城没多远的一个偏僻村子里,这里的人家都分散住在各个地方,房子也都是自己盖的那种,相互之间并无多少交集,倒是个隐蔽的地方。
院子里有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还站了两个小厮和一个提了药箱的大夫。
魏西溏进院子,那婆子和丫头急忙迎了过来:“公子!”
看了眼满院子站着的人,魏西溏问:“怎么回事?”
婆子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小厮开口:“回公子,今日小人得了令,亲了这位大夫替长音姑娘把脉,只是长音姑娘不愿意让人进门,这都快等了一个时辰了。”
魏西溏回头对无鸣示意了一下,“把门打开。”
无鸣抽刀对着那木门中间缝隙劈去,岔着门的木段直接被他手里那刀轻轻松松切成两半,无鸣收到,伸手推门,门开了,一直被关在外头的丫头婆子急忙上前进屋,站在门口,“公子慢着些进。”
屋里还有卧室,魏西溏站在卧室门口,开口:“长音。”
卧室里面立刻传来惊慌的声音,房门半响无人来碰,魏西溏再次开口:“长音可在?”
里面的动静还在,只是无人应声,只听得到有女子哭泣的声音。
季统直接上前,抬脚对着那卧室的门直接踹了过去,不过两脚,那门便被他踹开,季统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才回身:“公子请进。”
魏西溏进门便看到长音一脸惊恐的靠在靠窗的位置,有了热气的天,穿的倒是不少,只是那脸圆润了一圈,看来这日子过的还算惬意。
一个婆子和丫头在她身前挡着,那婆子脸上努力镇定,带头道:“老奴见过公子,长音姑娘她……”
魏西溏走过去,在摆放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听那婆子说话,只是吩咐:“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拖到外面砍了。”
那丫头直接瘫软在地,婆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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