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就算不要这沈篇,也不能让那小贱蹄子落了好处。
陈清荷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篇,可终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有些失落甚至认命的跟着李婆婆离开了房间。
新娘子一离开后,妇人便立马上前对陈员外出声:“老爷,这吉时已到,别误了清荷的大好时辰,赶紧抛绣球,择佳婿吧!”
陈员外连忙点了点头,随即从下人手中接过红色的绣球,正准备走向外面的观戏台,沈篇连忙出声叫道:
“陈员外。”
陈员外应声回过头来,看着欲言又止的沈篇,面露疑惑。
一旁坐着吃喝的简兮用余光撇了一眼身旁的几人,小声地低估着:“女的三从四德听从爹的话要绣球招亲,男的呢又碍于礼数不合畏手畏脚,完了还有一个恶毒的后妈使绊子,这一对痴男怨女终究天各一方,各自安好。”
凤烬眉梢轻扬,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电视剧或者小说都这么演的啊!等会这男的肯定会开口表白自己的心意,完了呢这后妈见不得别人好,肯定百般阻拦,这员外又是个没主见的,折腾到最后,那肯定不了了之啊!”简兮说得理所当然,说到最后甚至有点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真是人生如戏,到此都是套路啊!
本来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简兮虽说有刻意压低声线,当周围一片寂静的时候,她的一字一语也自然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这脸上表情最为丰富的,自然有数简兮口中的‘痴男怨女’的沈篇和‘见不得人好的后妈’。
沈篇面上浮现点点不自然,看着那坐在桌前的背影,虽说不知这二人是何来历,但很明显她猜对了。
他今日出现在抛绣球的戏台之上,自然不是为了看戏,而是为了阻止。
但是此前他与家中父亲百般商量甚至恳求过,但身为县太爷的父亲并未看上一个小小的员外之女,甚至有意无意的透漏他的婚事早就有所安排……
凤烬含着笑意的看着简兮笑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模样,他喜欢极了干坏事的她!
场面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某人那强忍不住发出的一阵阵笑声,看样子确实憋得十分辛苦。
陈员外脸色也有些难堪,说自己没主见,那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自己惧内嘛?
那被岁月沾染的双眸看了一眼桌旁的简兮和凤烬,说什么大有来头,他怎么看都像是蹭吃蹭喝的小人而已!
想到此,陈员外朝着简兮二人走了过来,嫌弃地撇了一眼简兮那张蜡黄的小脸,没好气地出声说道:“二位若是来道喜的,陈某不介意多添俩双筷子。若是来嚼口舌论是非的,那便要请二位马上离开了。”
话音一落,妇人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与之相处了二十载有余的男子,自然明白这男人的脸面比天大,此刻说话行事更是要小心点才是。
“老爷说的是,清荷出嫁是好事,你莫要为不必要的俩个人气坏了身子,你若是不开心,那我腹中的孩子也该闹腾,责怪我没有好好伺候他爹爹了。”
妇人的柔弱让陈员外原本还心存的不悦顿时消散了一大半,低头看了一眼妇人那委屈的模样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旁的陈清莲见此情形,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这沈哥哥若真是为了清荷而来,还真像娘亲说的,扔了芝麻不说还丢了西瓜。
想到此出,陈清荷站不住了,莲步走上前,羞涩的冲沈篇行礼,细弱的出声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心系姐姐,何不就此向爹爹提亲?”
沈篇面露难色,若是父亲肯应允他迎娶清荷,那今日也不会只他一人孤身来此了!
陈员外也不笨,见沈篇脸色的神色便知此门婚事也只是单方面的情愿,既然人家县太爷瞧不上他这小门小户,他也高攀不上。
“去叫清荷出来抛绣球了,莫要耽误了吉时。”陈员外冲一旁候着的婢女吩咐道。
婢女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去请隔壁房间的陈清荷去了。
只是一出门,就遇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清荷,连忙行礼。
陈清荷牵强扯出一笑,收敛心思,从婆子手中拿过红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由婆子的搀扶缓缓走向戏台处……
沈篇看着眼前那一道娇小的红衣滑过,心中不免悲痛,却心生无可奈何。
酒桌旁还未挪动半分的简兮没有再作声,倒是凤烬忍不住出声问道:“怎么?不打算管这闲事?忍心看着一对痴男怨女就此分散?”
简兮夹菜的手一顿,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凤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出声说道:“这个时代的规矩和禁锢束缚太多,他们甘愿被捆住手脚沦为规矩下的奴隶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都忍心拆散我和南景尘了,我落不得好,自然也不欣喜见到别人美满!”
凤烬:“……”
简兮无意的一番话未能点醒他人,却让众人皆是一惊。
最后还是沈篇上前问道:“公子口中的南公子,可是当今的摄政王?”
横元的国姓为南,除皇室之外,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一律不得姓南,跟别提于皇室成员同名了。
所以,这横元城不管是南姓还是景尘二字,份量都不小,尤其是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摄政王断袖小太监……
等等?
沈篇好似突然想起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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