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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兮下午一系列的行为都一字不漏的传到了南景尘的耳朵里,虽然名禾途中离开,没有得到完整的信息,但这对于南景尘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度。
只要去盘问那照顾小芙的宫女,再询问下常太医,名禾离开后,简兮和常太医单独相处时发生了什么,一切全部了然了。
雨烈在昨日受了三十浑天棍后,此刻还躺在榻上不能下床,此刻站在南景尘身后的是另外一名着青色劲装的男子,比起雨烈和云龙有些冒失的性子,风磐沉稳多了。
坐在桌前的南景尘挥舞着手中的狼毫笔,在白色的宣纸上细细勾描着,不大一会儿,一个绝美的女子容颜身段变出来了,只见那眉如柳,口若朱丹,那一双红色的眸子在白净的纸上显得越加独特和诡异,三千发丝随意飘散,那一身太监服倒是十分扎眼。
紧接着,南景尘又在旁边画了另外一个人的画像,与那女子不同的是,那一双眼眸,是黑色的,与之相同的是,一样的眉梢口鼻,甚至身上的衣料也是相同。
南景尘看着桌上的俩副画像,嘴角微微勾起,事情显然越加有趣了。
良久,他从那画像上回过神来,那魔魅的声响起:“如今和王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身后站着的风磐俯身低头,恭敬出声回应道:“已飞鸽传书,主张止战。”
南景尘眉头轻佻,不急不躁地出声道:“给花倾城那边捎个话,让她的枕边风再吹得猛烈些。”
风磐颔首:“是。属下还有一事禀告,定北将军已经入宫面圣请旨前往边境,皇上怕战火起,于江山不利,已经同意了。现如今定北将军正在军营中安排事宜,不久后便会连夜出发。”
南景尘低头,手持狼毫毛笔,沾染了少许墨汁,重重的在那黑瞳画像上的小太监划上一笔,顿时面目全非,不能再辨别之前的模样,只听那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响起:“他去了也好,毕竟兼容那边的好戏还没有上演!”
风磐眸子轻动,不知九爷口中所说的‘好戏’是何,也不知九爷心中打算是何。
他单膝跪地,极其恭敬卑微地出声:“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告退。”
说完静静地等待了几秒,随后才起身,快步离开了书房。
南景尘看着桌子上的俩副画像,如墨一般的眼眸不知在思想些什么,随即那眉头一蹙,将手中还沾着墨汁的毛笔随意一扔,鼻尖的墨汁打在那白净的画像上,瞬间破坏了画像的传神和美感。
他直起身子,眸子轻垂,对着某一处出声道:“修,去查一下一百多年前那支苗族部落的事。”
话音一落,窗外的风轻动,带起那花草幼嫩的枝叶。
……
简兮回去之后就躺床上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醒来之后,已是戌时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加之疲惫得很,索性不管了,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只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她睁开双眸,只见眼前一袭耀眼的红衣,胸膛半敞,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纹理,那妖孽的丹凤眼眸意味深长地直直紧锁着她的双眸,如花瓣一般绝美的唇形微微上扬,忍不住让人大呼妖孽。
简兮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小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惊讶地瞪着侧躺在床上内侧的凤烬,有些心虚出声:“你怎么会在这?”
她这昨天才跟南景尘说要人兼容国君王死,这见着面了,怎么都有些不自然。
凤烬眉梢轻佻,仿佛十分满意简兮的脸色,那阴柔入骨的靡靡之音从那绝美的唇瓣中溢出:“想你了,便来了。”
话音一落,简兮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随即哭丧着一张脸,冲凤烬喊道:“老铁,你有话直说吧!小弟我受不住你这折腾啊!”
她自制力本来就差,特别是在美男面前,这要是再抛个媚眼什么的,说不定就缴械投降了。
凤烬嘴角的弧度越加浓烈了,轻笑出声:“我说,我想你了,就来看你了。怎么?你不想看到我?”
简兮没骨气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视线压根就不能从凤烬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收回,可她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不能这么朝三暮四的……
她有些不自然地下了床,双手下意识地拉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冲床上的凤烬傻笑出声:“秀色可餐,你要是多在我面前晃悠几遍,我得为国家省多少粮食啊!”
凤烬再次轻笑出声,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眸微微眯起,那眼尾处的红色花纹随之一动,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一个人的开心,和她相处,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对于他来说,是无比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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