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还在那儿神秘兮兮地扯着耶律玄,“阿玄,你给我说说,到底谁上谁下?”
见南宫仪下死眼盯着他看,他还不解地看了回去,“瞪我干嘛?都搂搂抱抱的了,还不好意思让我问?”
“去死!”南宫仪和耶律玄异口同声地吼了一声。
接着,就见完颜烈那铁塔一样的身躯轰然倒地,是被耶律玄和南宫仪合伙给打的。
“喂,怎么还打人了?”完颜烈躺地上捂脸哼哼。
“打得就是你!”南宫仪上去一脚,正好踢在他腿上的麻筋上,完颜烈立即就疼得龇牙咧嘴,却无法动弹分毫。
“阿玄,你就这么看着这小子欺负我?”完颜烈气得瞪着耶律玄,忿忿不平的样子,让耶律玄哑然失笑。
“你该打!”耶律玄哼了一句,已是拉着南宫仪翩然而去了,只留下完颜烈一个人躺地上在那儿大喊大叫。
“喂,见色忘义的家伙,再也不来你这儿了。”
耶律玄充耳不闻,一路直走。
两个人刚走到二进门处,忽见莫寒迎面走来,行色匆匆。
见了耶律玄忙行礼,“主子!”
“何事?”耶律玄淡声问道。
莫寒瞧了一眼南宫仪,欲言又止。南宫仪很有眼色地忙往后退去,“你们聊哈,我去看看南陈公主的伤!”
耶律玄盯了她一眼,曼声道,“无妨,你留下来吧。”
南宫仪只得站住,莫寒看了她一眼,也就禀报道,“主子,南陈二公主的车驾到城门处了。”
南陈二公主?
南宫仪掏了掏耳朵,她没听错吧?
南陈二公主不就是南宫如吗?那个恶女怎么会来北辽?
莫非她逃走的事儿被荣贵妃给知晓了,又把自己亲生女儿送过来和亲?
荣贵妃有这么傻?
在南陈人眼里,北辽可是苦寒之地,北辽人又茹毛饮血,这个摄政王殿下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是个嗜血冷酷、专吸女子精血的家伙。
这样一个国度,荣贵妃敢让女儿以身犯险?
她实在是想不通。
但是想不通的问题很快就有人替她问了,就见耶律玄神色无波淡淡问道,“她来做什么?”
“回主子,听说是来治病!”莫寒也是纳闷,这南陈没有好大夫了还是怎么的,荣贵妃那个女人竟让自己女儿跑这儿来治病?
还是南陈二公主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治病?”耶律玄显然也没料到这个原因,不由提高了声音。
“属下听说,那二公主得了一种怪病,身上每日发痒,痒得抓心挠肺,南陈无一大夫能治。”
“北辽就有大夫能治?”耶律玄没听说过还有这等厉害的大夫,遂这么问莫寒。
他忘了自己身边就站着个深藏不露的大夫了。
南宫仪这才想起来,南宫如这病还是自己给下的毒,怪不得南陈无人能治。
这种毒无色无味,乃是后世研发出来的,当时她也是气不过南宫如母女那副嚣张恶毒的样子,所以才随手一撒。
后来还没出南陈国境的时候,她也曾看到过荣贵妃张贴皇榜为女求医的。
之后她就一直谋划着逃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今莫寒一提这茬,她又想起来。
只是不知南宫如听谁说的,北辽有名医能医治呢。
且说莫寒被耶律玄给问得有些发愣,眼睛看了看南宫仪,才拿手指指了指她,回道,“主子,这位神医,应该能治吧?”
耶律玄狐疑地转过头来,打量着南宫仪,难道她的名气现在这么大,竟然威名远扬到南陈了?
“本王怎么不知神医竟然大名鼎鼎,天下人尽皆知了?”他戏谑地看着南宫仪,负手而立,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满是笑容。
南宫仪哂笑,“小的也不知晓,估计都是你那万两黄金作的怪吧!”
耶律玄细想还真是,当初不过是为了引南宫仪这个贪财的小财迷上钩,他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这一招不仅引来了南宫仪,反而还让她打出了名头。
他心里有些不喜,他只要南宫仪就好,至于那些慕名而来求医的,他不喜欢。
莫寒看着面前这位一瞬间笑得灿若春阳的主子,差点儿晃瞎了眼睛。
自打真正的南陈公主进了府,主子就不再似从前那般板着一张冰山脸了,时常笑口常开,当真叫他这个侍卫头领极其不适应。
莫寒禀报完了,见耶律玄无事,就默默地退下了。
耶律玄听完这事儿也没当回事儿,径自带着南宫仪往碧荷所住的院落而去。
南宫仪却不淡定了,南宫如要来了,而且还是来求她给治病,那是否意味着,她可以大虐特虐了?
嘻嘻,报仇的机会来了。
这种感觉,她喜欢!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想到她这个仇,等了不过几个月而已。
“这么说,南陈二公主连年都是在路上过的?”如今才刚过了大年,她就赶到北辽了,那肯定是在年前就出发了的。
想她一路餐风露宿的,走了一个多月,南宫如那娇滴滴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
不过荣贵妃是舍不得女儿吃亏的,定是沿途都给安排好了。
想着出嫁前,荣贵妃对她说过的狠话,南宫仪心里就一阵子澎湃起伏,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耶律玄见她问南陈二公主的事儿,不由好笑,嘴上却漫不经心道,“这下好了,南陈两位公主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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