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行被气笑了,拍着茶几,冷冷道:“你说谁可笑?要不,我们一起到父亲跟前,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让父亲评判评判,如何?”
赵姨娘吓了一跳,忙道:“不,不用了。”抬手扯住李靖行的衣袖,央求道:“二少爷,我是你亲娘,你可不能害我。”
她虽然没什么心计,却也知道今儿个这事暴露出去,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李靖行是少爷,她只是姨娘。即便彼此有母子情分,但严格说来,李靖行其实是主子。
一个姨娘给主子下药,算计主子,如此肆意妄为,能落着什么好?
她清楚这一点,不得不低头哀求。
李靖行却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将她的手扒拉开,冷冷道:“我管不了姨娘,但今儿个这事,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有事宜,父亲那里、祖母那里,我会亲自禀报。接下来该如何,就不是我能控制了。”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赵姨娘屡次逾越,这次更令千柔受伤,碰了李靖行的逆鳞,令他无法忍耐。
再者,赵姨娘做事,一向有些拎不清。李靖行怕再这样放纵下去,她会变本加厉。
倘若再起变故,悔之无及。
碍于身份问题,他不能亲自管赵姨娘,但自有能管之人。
让父亲、祖母出面,敲打一番,姨娘必定不敢再胡闹了。
如此,自己才能让爱妻过得安稳一些。
赵姨娘听了,顾不得想史香月,带着哭腔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莫非要逼死我?”
李靖行冷笑道:“是你屡次逼我,我不得不反抗,如今这般,皆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再者,你也不必说得那么严重,父亲、祖母一向待你不错,即便知道你胡作非为,也只会好好训诫你,绝不会要你的命。”
赵姨娘听了,这才放松了些,点头道:“倒也有理。”
皱了皱眉,脸上染上焦灼之意:“罢了,我不跟你拉扯了,还是来说正事吧。明明你中了药,为何会撇下香月不顾?你在搞什么鬼?”她说到后面,声音带着呜咽之意,几乎要落下泪来。
没有人知道,当她回到小院时,到底有多吃惊。
为了给儿子和香月留空间,她费尽了心思,提前将屋里的下人遣走了。
等到李靖行到来,她说了几句话,带着两个贴身丫鬟,也从后门溜了。
在外面晃悠了半个时辰,估摸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才带着笑容回屋。
本以为会看到一对有情人儿,却没想到,屋里竟然空无一人,墙壁上却有一缕触目惊心的血痕。
赵姨娘惊得魂飞魄散,着急忙慌的带着几个丫鬟,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找。
忙了好一阵子,走到一座假山处,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响声。
赵姨娘忙抢过丫鬟手中的灯笼,亲自去看。
一见之下,差点没晕倒过去。
只见假山里面别有洞天,一对男女身上未着寸缕,就那么站着,在行苟且之事,你贪我爱,浪荡得不成样子。
那女子是香月,另一个,却不是李靖行,而是李靖希。
见有人来,一对鸳鸯才惊散。
赵姨娘被那画面刺伤了眼睛,一脸呆滞,靠着残存的理智,才转身退了出去。
她虽走了,李靖希却受了惊吓。
实际上,他与史香月已经欢好了很长时间,心头的yù_wàng早就纾解了。
之所以还难舍难分,是因为史香月一直勾着他不放,引得他情动,也就由着她,继续贪欢。
欢好被人瞧见,经历了最初的难堪,李靖希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在他看来,这真不叫事。
不过是睡了个女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何况,那女人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更不叫事儿。
他想到这里,便淡淡勾唇不以为意,心中却觉得有些不足。
倘若今儿个,中了媚药的是她,他来当解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该是何等的旖旎,何等的让人沉醉。
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无法自抑。
虽情动,却也知道一时之间难以实现。
暗自叹息了声,他拾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衫,慢慢穿着。
史香月抖着手,一面穿衣服,一面含泪看着李靖希,哀哀切切的道:“好哥哥,你要了我的清白,得纳了我才行。”
她眼中含泪,心中却乐开了花。
虽说没能算计到李靖行有些可惜,但从终生的角度看,跟了李靖希,却是要好太多了。
李靖希是嫡长子,又才貌双全,将来必定是要继承整个李府的。
李靖行有什么?一个fēng_liú不羁的纨绔罢了。虽然他如今摆出要读书的款儿,但他能不能成才,谁心里都没有底。
额头上的伤口传来丝丝痛楚,提醒着她,李靖行曾如何粗暴对待她。
事情没按预想的路走下来,没能跟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成事,但自己能有更好的选择,难道不是终生之幸?
既如此,自然该好好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上李靖希的姨娘,甚至是二房。
虽然这么干,得跟千媚争风吃醋,但人都是自私的,她史香月该为自己好好打算,至于旁人,哪里用得在乎?
只要能到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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