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霄也愣了一下,迅速将欢喜收敛回去,红着耳根,恶龙咆哮道:“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不会这么轻易帮我的!”
沈顾容无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师兄们下回看到牧谪,不要再冷待他了。”
这话一出,素洗砚忍不住笑了:“我对他很温柔的。”
沈顾容小声嘀咕:“但牧谪总是说你更可怕。”
每回牧谪过来时,素洗砚是对牧谪最温柔的,牧谪却感觉素洗砚是对他最疏离的艺人,根本没有从心里接受他,完全把他当成个外人。
那笑里都藏着刀,只是当着沈顾容的面不舍得□□而已。
素洗砚笑容僵了僵。
朝九霄冷笑一声,道:“他平白无故把我辈分拉低了一辈,我不吞了他就是好的,再想其他的,没门!”
素洗砚犹豫半天,才道:“十一,不是我们不喜他,就是……”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几乎算是我们几个看着长大的了,如果你娶了道侣住在离人峰,我们八成不会有什么意见,但你随着徒弟搬出离人峰去了陶州那么远的地方,好久才回来一次……”
沈顾容心神一动。
素洗砚尝试着措辞:“你懂吗?就是女儿出嫁后,娘家人的想法,就是我们现在的想法。”
沈女儿:“……”
沈顾容面无表情:“哦,那师兄们还挺矫情的。”
素洗砚笑了起来:“这么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好不容易养好的白菜被……偷了,换了谁都会意难平的吧。”
沈顾容觉得二师姐是想说“养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
朝九霄在一旁阴阳怪气道:“而且你还是被压的那个。”
沈顾容:“……”
沈顾容一把拽住了领子,愕然看着他们。
素洗砚叹了一口气,从储物戒中寻到了一副轻薄的手套,道:“遮遮手吧,牧谪是把你的腕子当猪蹄啃吗?”
沈顾容:“……”
沈顾容脸一红,一把接过手套戴上了。
沈顾容匆匆告别两位师兄,在外面缓了半天,才随意寻了个小童,让他带自己去寻楼不归。
楼不归正在制药,看了他一眼,忙吧嗒吧嗒捣了一副药,着急地塞给沈顾容。
沈顾容疑惑地接过:“这是治什么的?”
楼不归认真地说:“纵欲过度的。”
沈顾容:“……”
药直接从沈顾容手里掉了下来。
沈顾容面无表情:“师兄,你在说什么啊师兄。”
楼不归看到他的脸色,干巴巴道:“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沈顾容知道楼不归的脑子里装不了什么东西,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将药捡起来,满脸通红地扔到芥子里,含糊道:“我、我会吃的。”
楼不归这才开心起来。
他拉着沈顾容的手坐下,眨着眼睛道:“十一找我有事吗?”
沈顾容说明来意。
楼不归歪头想了想,道:“我没有对他冷淡的。”
沈顾容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楼不归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冷待这个词。
然后接着就听到楼不归说:“但他把十一抢走了,我还是不喜欢他。”
沈顾容被噎了一下。
楼不归很少会如此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也很少会直言讨厌一个人。
“十一和他结为道侣后,都不回离人峰了。”楼不归小声说,“他是不是把你关起来啦?”
沈顾容忙说:“没有,没有的。”
牧谪的占有欲虽然强,但还没有过把他关起来的举动,要不然沈顾容早就把他打哭了。
楼不归搅着手指,闷声道:“那十一以后如果不喜欢他了,我……我帮你毒他。”
沈顾容:“……”
十师兄,有点可怕。
楼不归看到他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不对,他有些着急,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楼不归抽噎道,“十一不喜欢毒,我、我以后再也不研究毒了,呜。”
沈顾容回想起之前楼不归在研究出离魂后,在风雨潭对他说的那番话,看到他这样,这才意识到楼不归一直都在难过这个。
难过了这么多年。
沈顾容犹豫许久,才轻轻抬手摸了摸楼不归的头,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
楼不归茫然看他。
沈顾容道:“研究什么毒是你的自由,你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将毒用在歧途上的人。”
楼不归理解不了这句话,歪着头看了他半天,有些着急地拽着他的衣角,想要他给自己解释解释。
沈顾容索性直接开门见山,道:“我不怪师兄。”
楼不归喃喃重复道:“不、不怪我?”
沈顾容道:“对,永远不怪师兄。”
楼不归艰难地理解这个意思,沈顾容也不着急,耐心等了半刻钟,楼不归才呜地小声哭出来。
沈顾容哄他:“好了,不哭啦。”
“不哭,我不哭。”楼不归很好哄,说不哭就不哭,比牧姑娘还听话,他擦干眼泪,很快就恢复开心,道,“我以后不瞪牧谪啦,我会好好对他的。”
沈顾容见自己奔走忙活半天,终于有人被自己说服了,险些热泪盈眶。
他陪着楼不归又研究了一会毒,这才离开离人峰,转道去了一趟闲云城。
一到临关医馆,林束和研究都不睁,直接道:“没可能,你走。”
沈顾容:“……”
沈顾容脸都黑了:“师兄,我还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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