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lóng_hǔ_bào保全离开后,谭果以最快的车速将车子飚回到古民居,然后一咕噜钻到了床上,闭着眼想要睡,可是即使一整夜都没有合眼,此刻却依旧一点睡意都没有,眼睛干涩的痛着,脑子里不时闪过和秦豫相处时的画面。
“秦豫这个混蛋!”嘶哑着声音骂了一句,谭果哽咽的颤抖着身体,将属于秦豫的枕头死死的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压抑住胸口处钝钝的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窗户外的阳光渐渐的隐去,谭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卧房里已经是一片的黑暗。
似乎感觉到了主人不对劲的情绪,趴在地板上的藏藏立刻坐起身,对着床上已经醒过来的谭果呜呜的叫唤着。
“没事,我没事,不就是分个手而已,算个屁啊。”谭果咧嘴笑着,面色却是一片苍白。
谭果滑下床抱着藏藏硕大的脑袋,用力的揉了揉,似乎有藏藏陪着,才能克制住心头那无限蔓延的痛苦和荒凉。
藏藏被谭果搂的太紧,难受的呜了两声,大脑袋拱了拱谭果的身体,圆溜溜的黑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和不安。
“是不是饿了?”谭果站起身来,打开卧室的灯,这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谭果却依旧感觉不到任何饥饿的感觉,“走吧,藏藏,带你去厨房找吃的。”
回到南川之后,谭果基本都是住秦豫那边,所以这边也就藏藏在,比不过冰箱里倒是塞满了食物,保管不会饿到藏藏。
看着自己饭盆里的排骨,阵阵的香味席卷而来,藏藏低下头刚打算啃一口,却好像察觉到不对劲一般,疑惑的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发愣的谭果,主人竟然不和自己枪吃的?
在藏藏有限的记忆里,谭果是他的主人,但同样也是藏藏最大的竞争对手,有肉吃的时候抢肉,没肉抢水果,最后连各种零食,只要是能吃的,这一人一狗都能抢。
偏偏谭果仗着天生神力,每一次都死死的压住了藏藏,等自己吃饱了,这才让藏藏吃,说起过去的血泪史,藏藏感觉自己能长成这魁梧健硕的身材,一定是自己拥有全宇宙最强大的基因,否则在主人的压迫下,自己早就瘦成一道闪电了。
呜呜?疑惑的对着谭果叫唤了两声,藏藏抬起爪子推了推满是排骨的饭盆子,主人难道一点不饿吗?
“快吃吧,省的你整天说我虐待你。”谭果笑着揉了揉藏藏的脑袋,可是笑着笑着,却感觉脸皮无比的僵硬,叹息一声,谭果收回手,静静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此刻,谭果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孤单。
在以前,她可以一个人宅在公寓里十天半个月不出门,无聊的时候就和藏藏抢吃的,那个时候谭果感觉一辈子这样挺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秦豫出现之后,谭果第一次感觉到了被约束的滋味,得按时起来吃饭,隔几天就得早起跑步,吃晚饭不准坐着更不准躺着,得去院子里散步,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得睡。
最开始的时候谭果的确很不习惯,她懒散惯了,偶尔因为特调局的工作而忙碌,那也只是暂时的,让谭果短时间之内自律严谨可以,但是如果变成长时间的规律性的,谭果绝对不乐意。
可是偏偏秦豫给予的是甜蜜的负担,谭果被哄着、惯着,渐渐也就习惯了,直到此刻,秦豫骤然抽身离开,只余下谭果一个人时,她才发现原来依赖一个人太久就成了习惯,如同空气一般,平时察觉不到,可窒息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空气是那么的重要。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谭果猛地拉回思虑,一瞬间,眼睛里迸发出莫名的狂喜,可是当听到罗非鱼的声音时,那股子喜悦瞬间就湮灭了。
“谭果?”大门外,罗非鱼又喊了一声,一想到秦豫和谭果之间的分手,罗非鱼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是个人都知道先生有多么在乎谭果,结果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要分手!还是那么斩钉截铁的分手,罗非鱼都不知道秦豫是怎么想的。
虽然谭果暂时不是将先生排在第一位,可是以谭果那性子,罗非鱼相信假以时日,她肯定改变的。
更何况罗非鱼也知道谭家在帝京的位置,谭果是谭家人,身上流淌着谭家的血,大是大非面前,谭果不可能置之不理。
先生真的没有必要因为这个来生气,这就和很多家庭主妇会抱怨自己丈夫工作太忙,会议太多,经常出差一样,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男人找一份普通的工作,那肯定可以朝九晚五的下班,可以帮忙做家务,可以陪孩子,但是同样的,工资肯定就少了,得到什么,注定了会牺牲什么,谭果和先生不一样,她是在谭家被娇宠着长大的,说是小公主都不为过。
先生看重谭果的不就是她身上那种纯粹的特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这份云淡风轻正是因为有谭家这样的底蕴才能培养出来,结果先生现在纠结谭果以谭家为重,还闹得要分手,罗非鱼想想都感觉无语。
咔嚓一声,开门声响起,罗非鱼立刻收回思绪,跟在谭果身边的藏藏对着罗非鱼低低的呜了两声,虽然没有攻击,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藏藏身上的敌意。
“有事?”谭果平静的开口,虽然声音有轻微的干哑,但是明显感觉感觉出谭果的情绪很平静。
“没事,我就过来看看。”罗非鱼看着谭果和藏藏,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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