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两兄弟去了清心城的麻衣观,凌峰被供奉在偏殿里,仅次于祖师殿和元阳殿。
看着熙攘的人流,以及一群群到处可见的虔城香客,凌湛感叹:“麻衣观香火还真旺盛。”
凌阳说:“哪里,也是历代祖师爷显灵的结果。”
兄弟俩直接去了偏殿,齐缘殿,这是凌峰昔日的字,凌阳懒得想名字,直接复制来了。
比起祖师殿元阳殿及九峰殿里的旺盛的香火,齐缘殿里的香火就要冷清些,但殿内宽阔,布置精雅,陈设干净,还是有不少香客正在拍照留恋,但真正跪拜上香的人,几乎没有。只有几个稚龄儿童在团蒲上玩。
尽管没什么香火,但凌阳还是早早就吩咐道士们,每日都要用香火进行供奉,一日两回,绝不间断。兄弟二人进入齐缘殿,只见袅袅烟雾中,一张巨大画像迎入眼睑。
画像上凌峰身穿朱红藏青领襟前胸绣繁复蟠龙纹四色箭袖长袍,头戴白玉冠,侧着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挺肩阔背,双眸微微斜视众生,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傲然,跃然纸上。
凌湛看得目不转睛,就近画像,仔细打量,说:“坤海,这是你画的?”他已从画象右下角瞧到了凌阳的字、道号、以及印章。
“嗯。大哥觉得画得如何?”
“好,非常好。你小子,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全。”凌湛激动地捶了他一拳,然后来到团蒲前,对正在团蒲上玩的小娃娃低喝,“放肆,统统起来,站好!”
凌湛是标准的封建男人,向来高高在上惯了,也发号施令惯了,对小孩子哪会有和颜悦色四字,只有严厉的命令。加上小孩子不恭敬的对象又是自己的父亲,脾气一来,就教训了起来。
凌湛板着脸训人,还是相当慑人的,从战场血腥风雨中洗礼过的人,加上上位者的威严,小孩子当场被吓得哇哇大哭。正在拍照的孩子的父母赶紧过来,质问怎么回事。
小孩子赶紧躲到父母背后,抽噎着说不出话来,刚才他们真的吓坏了。
凌湛就质问起孩子父母:“你们是孩子父母?太不象话了,这儿是道观,供奉的全是麻衣观历代祖师爷和诸位神灵,你们倒是胆子大,不恭敬祭拜也就罢了,还纵容小孩子对神灵不敬。神灵若是怪罪下来,谁也救不了你们。”
孩子父母被如此厉声指责,哪下得了台,就忍不住与凌湛吵了起来。
“你谁呀?神经病,多管闲事。”
“就是,年纪轻轻,穿什么古服,装逼给谁看呀?还敢训我们,恶不恶心呀。”
“你骂我什么?”向来养尊处忧又尊贵惯了的凌湛如何受得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凌厉地盯着骂人的父母。大有再敢多说一个字,就立斩无赦。
年轻父母也被凌湛气势所慑,半响不敢言语,但看其愤恨怨毒的模样,内心应该是恨上了凌湛。
凌阳见状,赶紧上前拉了凌湛:“算了,大哥,不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他是现代人,又才当了父亲,对小孩子天生有股好感,也不愿把事情闹得太大,但他仍是对年轻父母认真道:“两位,我大哥并无恶意,只是提醒一下二位,小孩子好奇心重,加上四五岁大的娃娃,好奇心和行为能力确实不受大人约束。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下二位,以后还是多管下自己的小孩子。因为无论是修道还是信佛,在寺庙里头都该保持清静和虔诚。这无关游客素质和道德,而是真心为你们好。”
这世上还有欺软怕硬的存在,凌湛的严厉杀气腾腾,使得二人不敢放肆,噤若寒蝉,凌阳的温和,反而让他们捡软得来捏,闻言就嚷嚷:“你是我什么人?要你来教训我?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我就是要大声喧闹,你能把我怎么的?”
凌湛这下子倒是没有生气了,好笑地看着脸色迅速变冷的兄弟,暗中替这对夫妇祀悼,我虽然脾气坏,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我这位兄弟却是标准的雷声小雨点大呀。
就是周围游客也迅速围了过来,看他们如何解决。
凌阳神色一冷,冷冷地说:“不好意思的很,在别的地方,我还真管不到你,但这儿是麻衣观,我还真能管到你。两位若是想继续呆在麻衣观,就请遵守我观秩序,否则就只有请二位离开了。”
“你这破道观有什么了不起?别的地方请我来都不去,你又是什么身份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没资格说你?”凌阳目光瞟了齐缘殿维护秩序的两名道士。
其中一名道士赶紧上前,对那人说:“施主,这位乃我麻衣观掌教,玄冥道长。”
另一位道士则说:“这是麻衣观,这位是我们麻衣观掌教,齐缘殿贡奉的这位凌峰老祖宗,就是我们掌教的长辈。二位的孩子在此喧闹,冒犯老祖宗,我们掌教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
“啊,什么?”年轻夫妇一脸懵逼,就是围观的人也是一脸懵逼。
凌阳却是不耐烦地对两名道士厉声道,“没用的蠢材,游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冒犯老祖宗,也不制止,只在那装死。要你们何用?”
凌阳发起威来也是够吓人的,两名道士吓得面如土色,赶紧作揖道:“掌教息怒,弟子马上请他们出去。”二人来到这对夫妇面前,神色严肃道,“二位,现在马上请你们离开我麻衣观。”
夫妇俩懵了,指着凌阳:“你就是麻衣观掌教?但那又怎样?你要赶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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