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鹏却说:“你这话就有些矛盾。你既然说鬼怕人,要躲避人,可为什么又要报复人呢?”
张佳丽不悦地道:“那是因为鬼受到了打扰或惊吓,肯定要报复回去的,对了,一般受邪气入体的人,身上阳气肯定会比较弱,比如老人或孩子,以及身上带病的人,这类人,身为阳气弱,鬼就不会怕他们了。因此,一般被鬼缠身的都是些老人或体质虚弱的人。”
“这个解释嘛,差强人意。”徐敏鹏就取笑她说,“可是,你就能保证棱格勒河真有鬼的存在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那个亲戚说,越是神秘容易出问题的地方,越是有鬼的存在。比如说,黑竹沟,瓦屋山,以及那棱格勒河这个死亡谷,绝对有鬼,并且鬼还比较多。对了,我这个亲戚也是听他那个道士同学说的。”
“你们信吗?”徐敏鹏问车上众人。
凌阳和张韵瑶笑了笑,并不言语。
展少鸣等人却笑着说不相信。
张佳丽急了:“你们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准备了不少符纸,鸡血和黑狗血,以备不时之需。”
还拿出了符纸,以及装鸡血和狗血的瓶子。
凌阳好奇地拿起来看看,“这符纸是谁画的?”居然还有些熟悉的法力在上头,对付普通的魄还不在话下。倒也有些好奇画这个符的道士身份了。
“就是我那亲戚的道士同学给的。”
“哦,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张佳丽收起了符纸以及装狗血鸡血的瓶子,又拿出一把手枪来,“这是玩具手枪,别小看这玩具手枪,这些小子弹我全是用朱砂浸过的,据说用朱砂浸过的子弹,打在鬼身上,就会让鬼现出原形的。”张佳丽又是兴奋又是恐惧。既想证明这世上有鬼,可又怕见到真正的鬼后又会害怕。
“看来你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张韵瑶就笑着打趣她。
张佳丽把脸一扬,看了展少鸣一眼:“少鸣的一位土豪同学也是开旅游社的,他得知我和少鸣要去那棱格勒河探险,说只要我们录几张有鬼活动的画面,就给我们十万块。十万块不是小数目,我决定,为了钱,拼了。”并还做出握拳的动作。
徐敏鹏说:“这年头,造假还不容易?”
张佳丽鄙夷地道:“你以为造假能骗过一般人,还能骗过专业人氏么?”
张韵瑶好奇地问:“就算你能证明这世上有鬼,但要怎么证明呢?靠拍照吗?”张韵瑶指着他脖子上的相机,鬼都是无实体的,相机怕也拍不出来吧。
张佳丽说:“所以说,我才准备了这把手枪,还有用朱砂浸泡过的子弹,这朱砂可是我那位亲戚的道士同学给我的,不但用朱砂泡过,还在神龛下放了整整七天七夜。子弹已拥有了灵气,只要打中鬼,肯定就会显出原形的。”
“可是,现在造假技术那么厉害,你怎能保证别人会相信你呢?”张韵瑶问。
张佳丽就说:“这个我自有办公法。”
张韵瑶又瞟了张佳丽包里的各种捉鬼用具,符、鸡血、狗血、浸有朱砂的子弹,以及护身符,童子尿也准备了整整一瓶,居然连女人那带血的卫生巾都带了几张,当下干呕了几声,哭笑不得。
……
从西宁出发到达格尔木,直奔柴达木盆西部的布伦台。由此再往西走,就是发源于6000多米高的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谷。
越野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穿梭着,草原上宁静的令人恐惧,白日里,蔚蓝天空下,广袤的高原被极致的原始和荒凉气氛所填满,这一切,不由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孤寂。而黑夜下的草原,扩张了天空的面积,寥落的星辰在闪烁着时强时弱的光茫,倾诉着那棱格勒河的各种诡异故事。苍茫的四野,那一座座雪山像一根根笔直的银柱,静静地立在遥远的天边。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众人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传染到越野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快要到了,大家赶紧吃些干粮,补充体力。”开车的展少鸣说。
进入那棱格勒峡谷时,天气很好,冬日的太阳悬挂在湛蓝的天空中,原野上一片绚丽。也许是人迹罕见的缘故,这里野生动物种类很多,不时出现雪狐、野免之类的。
中午休息片刻后,大家开始进入那棱格勒峡谷。
那棱格勒峡谷,由于有尕斯湖对面的祁曼塔格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夏季干燥而炎热的空气,河谷的对面又是昆仑山,两山夹峙,从印度洋来的水气从东面穿越其中,雨量充足,气候湿润。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没有肥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传递着一股阴森慑人的死亡气息。
太阳越来越低,照射在天地之间的澄黄光线已没有什么温度,使昆仑山亘古荒原涂上了一层金粉,愈显得整个山川草原孤寂苍凉。
因车子无法开进谷内,大家一直是徒步行进,身上又背着许多东西,所以大家的速度并不快。
张佳丽不止一回对展少鸣埋怨道:“你看看那位,再看看你,真不是个男人。”
展少鸣看着背着大包小包走了大半天路依然神情轻松的凌阳,抹了额外上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不服气。
“靠,这小子真他妈变态,背着那么大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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