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赵德勤无比沮丧道:“原来,玄冥居然是北派的。”
席川也是良久才吱声:“难怪,最近几年北派那么张狂。”
二人到底还是颇有风度,勉强与李万三道了谢,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走了。
走了一段路后,赵德勤这才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北派的风水师居然跑到我南派的地盘赚钱。”
席川却是默然无语,只眉头紧锁:“如果李万三说的是真的,那这场斗法,咱们还真无胜算。”
“我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这玄冥不会代表北派参战。”赵德勤说。
“依玄冥道长的脾性,不至于参加这种斗法。可是,你没听李万三说吗,人家是根正苗红的北方人,人不亲,地域亲,就算不站在北派与咱们斗法,但也决不会支持咱们南派就是了。”席川无比郁闷,找玄冥替他们出山的想法显然夭折,甚至可以说这是一步臭不可闻的臭棋。
赵德勤也郁闷到吐血的地步:“早知如此,就不该找李万三了。”这李万三估计会迫不及待地把这事说给玄冥。如果这玄冥再缺德些,肯定还会迫不及待向北派诉说今日的盛况了,到时候,他们就真成了北派的笑柄了。
“人算不如天算。”席川语气沉重。
“咦,好像有人叫我们。”赵德勤纳闷地回头,就看到李万三大腹便便的身子朝自己走来。
“两位请留步。”李万三笑容满面地来到二人面前,问道,“风水界还分北派和南派?”
二人受到的打击太大,对李万三也没了刚才的热情,淡淡地道:“是。”
“两派为何不能和平共处呢?”李万三有些不解。
赵德勤咬牙切齿地道:“一直以来,北派以做朝庭走狗为荣,这几千年来,不知破坏了我大好山河多少风水龙脉?”封建时代,得了天下的帝王自是不愿看到除了京城以外的地方还存在龙脉,进而威胁到自己的帝位,一旦哪里有龙脉形成,便会立即派风水师前去斩断龙脉,其中最为著名的挖断紫金山,让一个大好的拥有王气的城市,成为金粉之地。
据说秦始皇当政的时候,有术士告诉他说某地有王气,于是就让术士破坏该地的风水。之后,各个封建帝王,无不如此。两千多年来,全国各地,不知多少龙脉龙被斩断,上好的人杰地灵之地,遭到破坏,如何不让南派风水师愤怒?龙脉被破坏,象征着把优秀人物尽快消灭掉,这也就是所谓的“武大郎开店”原则,谁也不许比我高。这样的心态下,华夏国不知道有多少优秀人物惨遭迫害杀戮,经济、文化的无不遭受破坏,元气大伤。这如何不让南派风水师恨得咬牙切齿?
奈何北派风水师有帝王撑腰,南派风水师也被打压得极惨,数千年来一直被北派压在脚底下,好在,到了现代,随着高科技的发展,北派风水师没了高高在上的“帝师”身份,失去了“朝廷”的保护,南派才有机会把这种愤恨表现在行动上。
但北派尽管失去了政治蔽护,但数千年来的门派传承也不是南派能比的,加上曾经天子御用风水师的身份,依然让他们拥有超强的自信,双方摩擦自然就加剧。
李万三恍然大悟,拱手说:“原来还有这等恩怨在里头,长见识了。”
席川问李万三:“李董事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李万三笑道:“是这样的,我也是受我的风水师所托,他虽是北方人,但并不属于任何门派。南北两派的争斗他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双方会恶化到这等地步。但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是华夏儿女,何苦为了那镜中水月的名誉而斗得两败俱伤呢?凌……玄冥道长的意思是,双方斗法可以,但点到为止就是了。”
席川说:“自然是点到为止。只是,风水斗法不比其他,一旦用上了法器,场面也不是我等能控制的。”
李万三又说:“我也是受玄冥道长所托,他承诺了,中秋那日,他也会去现场观战的,若谁有出格的地方,他会出面制止的。”
席川有惊又喜,玄冥那可是风水界公认的宗师级人物,就算到时候双方真斗到大动干弋的地步,玄冥出马说和,双方自然不会彻底打起来。
席川虽然代表南派,这次风水斗法,也存了替南派正名的想法,却也不愿大家弄得两败俱伤。但斗法现场,变数太多,谁也不能保证,斗红眼的人,是不是还能按着规矩来。
李万三这话,还是让席川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告别了李万三后,赵德勤就说:“这李万三,这么快就通知了玄冥,速度倒是快。”
席川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在街道上,当来到镇上出口处,就被那一人多高的镇水神兽吸引住,略作打量,脱口而出:“好一个水口关拦。”
赵德勤还没有明白过来,席川已指着镇水神兽和那护镇河:“前几日整个d县受灾严重,唯独s镇完好如初,原来奥妙就出现在这儿。”
赵德勤也回过味来,看着这镇水神兽:“好庞大的灵力,这是开了光的神兽。避水金晴兽?”
席川倒吸口气:“确实是避水金晴兽,乃镇水神兽,灵气充足,气场深厚,这显然是一件法器,一件极厉害的法器。”
“在这样的小地方,还能瞧到这样一件镇水法器,也是不枉此生了。”席川感叹。
“除了这镇水神兽外,这条河的设计也朋在奥妙。”席川指着脚下奔腾不息的河水,“……古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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