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广南,丁寒阳说是闻到李时的家里有女人味,他不适合再住在李时家里了,再住下去会妨碍李时娶老婆。
丁寒阳收拾收拾去原玉公司住了,只要有吃的有住的,另外再开辟出一个小院来给他练功夫,那就很好了。
李时去找张超,问他为什么要说梵露反常,怎么个反常法?
“她肯定是有事!”张超道,“以前的时候她都是来公司帮忙,有什么事我还会让她帮着拿个主意,可是现在不但不帮忙了,而且老是扯后腿。”
呵呵,李时笑了笑:“怎么叫扯后腿?”
“你看咱们在门口搞活动,以前的时候她是积极出谋划策,现在呢,她几乎每天都来要求我不要再搞活动了,要我收敛一点,老实一点,步子不要迈得太大——我怎么感觉她变成天龙公司的人了,好像来威胁我似的。”张超说道。
虽然张超现在是时来公司的总经理,但是他毕竟原来是梵氏珠宝的员工,对梵氏有感情,所以对于梵露的反常,反应格外激烈,他认为这里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哦?”李时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她不会变成天空公司的人,她也许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替咱们感到危险,所以才那样说。”
上次要去牡丹之前,梵露曾经告诉过自己,龙钟已经到了广南,他还在提议要成立一个广南鉴宝大会,并且促成梵之德与沈鸣鹤的和解,让梵氏和沈家重新合作打造珠宝城。
李时一听就明白,龙钟这老家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对于梵之德那么轻易就会被龙钟拉拢,跟沈鸣鹤重归于好,李时毕竟还是感到吃惊和不解的,难道对于商人来说,真的就是“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吗?
自从上次天龙公司门口发生碾压血案,天龙公司的促销活动就停止了。但是时来公司的促销活动一直在持续,并且价格一点都没有往上提,依然是保本促销。这样一来大部分经营原石的客户都被拉到时来公司,天龙公司那边几乎可以说是门可罗雀,李时相信龙腾云肯定会恨得咬牙切齿,因为在促销竞争这一方面他又输了一阵。
李时猜测,梵露之所以老是来劝说自己的公司不要再搞活动,要收敛一点,肯定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对自己很不利,她是替自己着急才那样说的。
“没事。”李时安慰张超,“女人就是胆小,怕咱们搞得太招摇,树大招风。咱们的活动该怎么搞怎么搞,不过你也要警惕一点,毕竟东边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咱们。实在有事的话,你尽快叫丁大哥出来给顶一下。”
丁寒阳搬到公司来住,只要管吃管住就很满足,其实对时来公司来说相当于多了一位功夫高手的保护。李时跟丁寒阳说起这事,还开玩笑说要给他发看家护院的工资呢!
……
对于梵露这些反常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到梵露一问便知。
李时开车来到梵露家的别墅门口,在门口打电话叫梵露出来。
自己跟梵露的关系都好到这样一个程度,梵之德几乎可以说是默许了,但是梵露还没正式邀请自己去她家,李时也相当自觉,人家不邀请,自己就不要冒冒失失踏进她家一步。
在准丈人家的门外,李时从来没有往她家透视过,因为家里不止梵露一个女眷,如果自己往里透视,这事虽然别人不会知道,但是自己内心会有负罪感,要是透视到准丈母娘咋办!
梵露正好在家,一听是李时来了,答应一声就要出来。到了楼下客厅,梵之德正在跟龙钟聊得热烈,梵露问候一声龙爷爷,就要往外走。
梵之德问她道:“刚才是谁打电话叫你?”
“李时。”梵露嘴里说着,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站住!”梵之德阴沉着脸说道,“以后不准你跟那小子来往!”
梵露诧异地回过头,这几天以来,她发现爸爸变化很大,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越来越难以捉摸。现在居然又爆粗口,因为爸爸常常以儒商自居,即使对某人印象不好,他嘴里也不会说出不敬的话来。
用他自己的话说,尊重别人其实尊重自己,如果自己言语之中侮辱别人,其实首先侮辱似的说话的那个人。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别人为“那小子”!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说别人呢!”梵露说道,“李时是我同学,又帮了咱们不少忙,你即使不念着他的好,也不该那样的口气说他!”
“你懂什么!”梵之德厉声斥责道,“李时是不祥之物,你跟他来往迟早会跟他倒霉,现在你就不要再理他,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爸!”梵露诧异地看着爸爸,感觉眼前这人太陌生了,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斯文儒雅的爸爸了。
“哎,之德!”龙钟一脸慈祥的笑容劝道,“露露也是大姑娘了,你做父母的不要太限制孩子。”
梵之德几乎是恼怒地说:“我就是太纵容她,没有及早制止她跟那穷小子来往,才把她惯成这样,现在再不让她悬崖勒马会很危险,我是为她好!在这事上我不会再妥协,露露你上楼!”
然后梵之德对站在旁边的管家说:“阿福你出去把那小子赶走,警告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露露。”
阿福是梵家的管家兼护院队长,五十多岁,人长得精瘦,但是相当干练精神。听到老板吩咐,阿福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梵露看着福伯的背影,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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