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城防官只能听到声音,看不清楚任我行在城墙下究竟在做什么。他知道任我行一定做了什么事,直觉告诉他,他应该下楼去探明情况。
但是城下站着东方明,传消息的卫兵没回来之前,总有人得盯住最重要的人的动向。而这事交给别人,城防官更不放心。
城下只有一个人,而城防官确信城外没有什么破绽可以让他们抓住。他一个人应该做不成什么事。这么想着,城防官又放下紧张的心情。
谁知,那震天的巨响并不是只有一声就完了。
在第一声响声后停顿稍长时间后,城下开始持续不间断地响起密集的砸东西的声音。
城门下那个人很明显是在砸门了。
城防官嗤笑一声,想要攻破城门的敌人很多,用油浇用火烧什么办法都有,他们也不奇怪。但是靠一个人的力量一下一下把城门打破,这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简直如同蜉蝣想撼动大树一般可笑。
任我行不管这么多,东方明让他干。他脑子不聪明只能想到最笨的办法,那么他就会用他自己的办法完成东方明交给他的任务。
狼牙棒一下下地敲在城门上,棒身上的倒钩在激烈又密集的碰撞里尖刺完好无损,几乎没有变形。而城门上的凹陷却在一下又一下的锤击中越裂越大。
门外层包裹的铁已经被砸得出现了深深的裂痕,从城门内侧看甚至能看到门上有一个逐渐变大的凸起,对应的正是外面任我行砸的地方。
与此同时,城门上落锁地地方也因为不间断地冲击和碰撞而有些松动
城下的士兵发现异样,同时也受到极大的刺激,连忙屁滚尿流地冲上城楼找城防官,把城门下的情况全部告知城防官。
城防官大为火光地骂:“你们都是饭桶吗?就知道干看着让他砸?”
“可是我们不打开城门,除了看着他砸我们也办法做什么啊。”士兵委屈地说。
封锁城门,不许擅自开启的命令上级下的,和他们这些小兵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还敢擅自打开城门吗?
“他还有多久能砸开城门?”
“如果他一直这么砸下去,迟早能在门上砸个洞出来!”士兵把自己的猜侧说出来。
“这......”城防官为难地看着楼下又看看相反的城内的方向,“传消息的人干什么吃的?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是栽在路上死了吗?”
没有城主那边的命令,城防官不敢擅自做主把人放进来啊!
万一放进来的是个麻烦,可不就是惹祸上身了吗?
可城防官也只是等得不耐烦的同时又被东方明催促,心里烦躁到极点所以和东方明互呛,说出那些带有歧义的话。未料东方明一点就炸,根本不受这刺激。
城防官犹豫这会功夫,城下的城门好似又被砸破一点。因为城下的士兵等不到命令很快又派了一个人上来通传。
来者大喊:“不好了!城门快要被硬生生砸开了!”
“什么?”城防官再也坐不住,冲到城墙边上冲下面大喊:“别砸了别砸了!我们这就开门!”
东方明反客为主,闻言纹丝不动。他没有发话,任我行自然也不会停止攻击。
城防官急得大喊:“我们马上就打开城门。”
东方明睨了一眼,才出声喊住任我行:“好了,停手吧。”
任我行立即收手,策马退回到东方明身边。
不多时,三人静静地等在门前,城防官果然也如约派人打开了城门。
东方明领着任我行、新文理两人策马进去,顶着沿路守城士兵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从路中间过去,进城找一个能下脚的地方。
来时轰轰烈烈,去时挥挥衣袖,绝口不提方才的强行突破。徒留一群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东方明前脚走,带着城主最新命令的去传令的卫兵终于回来了。他快马加鞭赶到,却发现城门早已打开,他愣住,问:“人呢?城门怎么开了?”
城防官看着城门上的凹坑正心碎呢,没好气地说:“人早就走了,等你带命令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那大人怎么不把人拦住啊!”卫兵立刻急得跳脚。
城防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你当我没拦吗?你没看见这个?你觉得我拦得住吗?”
卫兵顺着城防官所指看了看城门上的凹坑,瞠目结舌地说:“那,那大人有没有派人跟着他?”
“这还需要跟么?他们声势浩大地进来了,到底不都是焦点,容易找的很。”
守卫带着城主犹豫半晌才作出的决定,然而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把它说出口。人都已经成功进来并且离开了,现在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这份城主的口令已经失去它应有的作用了。
守卫这趟来不仅没干成事,还得掉头再回城主府,禀告给城主现在的最新情况。
想来城主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一番跳脚的功夫。
东方明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借个地方下脚,还会有这么多风波,搞出这么大阵仗才能如愿进城。
背后的其他人的波涛汹涌东方明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他不想委屈自己在野外过夜。
而且他们越不希望东方明进来,东方明还非就要进来。
他也知道自己闹这么大动静,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干脆带着任我行、新文理直奔城中最好最繁华的酒楼。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地带着二人东逛逛西走走。
反正都是要被人盯着,那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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