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见到亚芠再没有说话,葛静悄悄的朝亚芠行了一个礼,然後用自己最轻柔的动作缓缓的离开这里,往古城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等不及想要去试试看亚芠那些所谓的招式理论,会带给自己多大的影响了。
就在葛离开之後,忽然,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传进了亚芠的耳中:看来,你很看重你这个徒弟呀!不然怎麽肯花费这麽多的精神力量来造就他!
声音的主人,身为纯粹魔法师的苏兰不知道怎麽办到的,忽然从某个阴暗的角落当中出现,轻飘飘的来到亚芠身後半步之处,虚浮在与亚芠等高的半空当中。
身为一个再纯粹不过的魔法师,凭著锻鍊出来的感应能力,她微妙的察觉到了,亚芠此时的精神力量起码失去了一大半,因此在葛离开之後忍不住的出声,同时也现身出来。
似乎是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刚刚苏兰的离去并不是真的就离去了,只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而已,因此,现在苏兰的突然出声与现身,并未造成亚芠的任何异动。
看著亚芠并未回答她的话,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苏兰的眼中不由的闪过了一抹黯然,随即又收藏得很好,轻柔的道:亚芠,刚刚忘记把这东西给你了!说著,苏兰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用某种动物皮包的很紧密的棍状物,直接的往亚芠的背後抛了过去。
这一抛,画出了某种叫人感到相当不自然,但是却又矛盾的感觉到好像理应如此的怪异曲线,那是一道明明不该落得这麽快,但是偏偏就是这麽刚好的,使得这棍状物那麽恰好落在亚芠背负在後的双手当中。
见到刚刚自己故意忘记没拿出来的东西,已经交到亚芠的手中了,苏兰知道自己在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眼中掩饰不住的黯然,深深的望了完全没有任何举动的亚芠的背影,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苏兰慢慢的转过身来,开始远离著亚芠。
只是,腾身而起的苏兰却完全没有看到,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亚芠原本随风而飘的头发忽然的不自然飞舞起来,由发梢处开始转换成了一种在月光下会闪耀著神秘银色光辉的奇异物质,同时千万发丝也开始纠缠起来。
纠缠的发梢缠的快散的也不慢,几乎就在纠缠的一瞬间便又立即的分散开来,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错过了亚芠发梢的异动。
不过如果看仔细的话便会发现到,当亚芠的发梢再度散开之时,一道小巧的银色影子正从纠结的发梢之间冲天而起,此时,亚芠的头发早已恢复成原先的苍白了。
银影飞冲至天空当中,随即早一步的赶上了转身离去的苏兰,只听苏兰惊喜的欢呼一声,正面的迎向那道银影,将银影纳入怀中,忍不住的转头轻瞥一眼依旧如石人般的亚芠的背影,很快的又转过头来,心中充满著与刚刚的自怜自哀完全相反的雀跃心情,双手轻抚著怀中那正散发著淡淡银色光芒,偶有蓝光闪过的灵巧小鸟--雷羽。
好半晌,苏兰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雷羽,让雷羽回归亚芠之後,深深的看了亚芠孤傲的背影一眼,这才往来路飘去。
心情完全不若表面上那样平静的亚芠此时心中充满著无尽的矛盾,明明知道自己对苏兰有的只是姊弟之间的感觉,但是就是无法看到被他心中某部分视为姊姊的苏兰悲苦的模样,使的他往往心软,每一次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断绝苏兰这段无望的悲情,偏偏屡屡在最後关头确有忍不住的干出了自己也无法接受的事来。
尽管明知道这样做会让苏兰永保心中的最後一丝希望,同时也等於将苏兰再往下送到更深一层的地狱当中,但是往往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难道,这就是约瑟对於自己扼杀了他的报复吗?
脑海里,不自觉的胡思乱想起来,亚芠忍不住的在心中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来,约瑟让他变得更像一个人,但是到底也让他的心变得更软了,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亚芠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整个古城当中便传出了相当热闹的气氛,微微的垂下头来,一夜没睡的亚芠仔细的看起了现在在他脚底下的广场所上演的一幕。
在亚芠正下方的广场上,由葛带头,几乎是不分男女老少,所有人正努力的练著武,他们所练习的东西正是亚芠当初所留给葛的那些基本功。
仔细的观察著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亚芠不由的感叹著,魔族真的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种族呀!
那强横的**资质让随便一个稍加锻鍊过的魔族人就足以抗衡等閒三五个人类的壮汉,再加上魔族一向崇尚武力的飙悍习性,更使的魔族人不断的追卒著强大的力量,如此的一个种族,难怪能够发展出斗气这种足以跟人类高深武学相抗衡的绝学来,也难怪每每提起了魔族,血兽皇总是那幅相当伤脑筋的样子。
不过,再看仔细一点,亚芠却不由的相当罕见的皱起了眉头来,似乎是有什麽东西引起了他的不满。
看著底下的魔族人跟著葛一招一式的锻鍊著,忽而,亚芠的眉头又皱的更深了,此时在亚芠的心中是深深的在叹息著,这也许是出於种族天性吧!
看著底下葛所教导流传出来的东西,亚芠虽说不出意料之外,但是倒也感到有点失落,原因就在於葛教导给他的族人那些基本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似乎是漏掉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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