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玉琼露啊!”柳毓璃气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春兰,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妃喜怒,奴婢该死。”春兰满心的委屈,却也只这玉琼露是珍品,若是就这一巴掌能让她消气,她也算是幸运了。
“刚才你说什么?皇上也给了她一瓶玉琼露?”柳毓璃赤红着眼眸瞪着她怒问。
春兰吓得瑟瑟发抖:“是的,奴婢方才是听到她们在说,而且侧王妃也好像很惊讶,听说这玉琼露只有德妃娘娘才有,难道是德妃娘娘也开始帮衬她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柳毓璃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顷刻之后她扬手将桌上的玉琼露挥落在地,“凭什么她也有?她凭什么?她不过是个侧王妃,凭什么在三王府耀武扬威,凭什么三爷一直在她房中?凭什么就连玉琼露她也能得到?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她占尽了!”春兰跪在地上,半句话都不敢说,看着柳毓璃因为气恼而扭曲的神色,吓得身子直颤。
东园
紫秋见若影望着一个方向蹙起了眉心,便问道:“侧王妃在看什么?”
若影道:“自从柳毓璃主仆来了三王府,我身上倒是多了一双眼睛。”
紫秋闻言一恼:“又是那个春兰?也不知道她们究竟要做什么,想必方才咱们讲的话都被她给听去了。”
“听去便听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她十分厌恶她们的鼠辈行为,可是已经同在一个王府,她又能如何?只要不是像上次那般故意惹恼她,她就权当她们不存在。
紫秋冷哼一声后点了点头,转眸道:“侧王妃,皇上这次居然赏赐侧王妃玉琼露,看来皇上又开始像以前一样喜欢侧王妃了。”
若影淡淡勾了勾唇,略带苦涩:“虽然是皇上所赐,可我后来无意中听宫人提及是三爷向皇上讨得的。”
“原来是三爷。”紫秋高兴地笑起,“奴婢就说三爷最心疼侧王妃了,若当真如侧王妃所说的此玉琼露能让人青春永驻身强体健,还真是极好的东西。”
若影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什么。
她也没有指望过青春永驻,更没有想过身强体健,只要身上的冰蚊针不发作她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这两个月来似乎当真没有发作过,原本她在十五那日惶恐不安,可是直到子时她都安然无恙。安谦然曾说她吃了半颗解药,没了性命之忧,但是并未解冰蚊针之毒,所以她依旧要受冰蚊针之苦,但是这两次都没有发作,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个半月里安谦然给她服用的药有关。
思及此,她还是忍不住长长一叹,因为安谦然也说过,解此毒必须要花上一年半载的功夫,而她只不过接受了一个半月的治疗,为了莫逸风,她放弃了解冰蚊针之毒,只希望这个抉择不是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在十五那日原本莫逸风应该在书房,可是她隐约觉得有人站在门外,待她早上醒来之际,莫逸风已经躺在她身侧了。
不过他一定不知道,因为她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不是吗?
抬手抚了抚心口,她只希望是安谦然骗她的,她的冰蚊针之毒已结了。
入夜之时,若影在紫秋睡下之后独自在院中徘徊了一阵,转眸看了看院中的大树,眼波一转,突然一个飞身欲一跃上树,谁知刚窜到最矮的树枝上,胸口就猛然一刺,痛得她顿时变了脸色。长长吸了口气,她一咬牙又跳下了树,而那刺痛也更加强烈,痛到她倚在树干下不敢大口呼吸。
原来她心口的冰蚊针还在,那些美好的愿望还当真只是愿望而已。
“大半夜的不睡,站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声音划破宁静的夜,也敛回了若影的思绪,转眸望去,见莫逸风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她微微吸了口气,感觉心口的刺痛慢慢消失了,这才讪讪一笑道:“睡不着,就出来吹吹风。”
“吹风?也不怕又要头痛了。”莫逸风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无奈。
若影微微勾了勾唇角看向他说笑道:“我又是这个病又是那个病,你会不会有一天嫌弃我了?”
莫逸风的手微微一僵,眸色沉痛之际抚向她的面容,随之将她带入了怀中紧紧拥住:“让你受苦了。”
若影的笑容顿时停在嘴角,她知道他想到了她的头疾是因为他所导致的,所以他心里很是内疚。可是她并没有怪过他,因为回想一下,他那是也是错手,虽然他选择了先就柳毓璃,可毕竟那个时候他心底深处还是柳毓璃不是吗?她又怎么能怪他呢?
从他怀中微微直起身,她抬眸看向他认真地问道:“莫逸风,我不需要你是因为内疚而对我好,更不希望你是为了报恩才对我好,我只希望你是因为我是我而对我好。”
莫逸风垂眸看着她,百味杂陈。
若影张了张嘴,有些话很想在他寻到她的那日问清楚,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就如同现在,最终她埋首在他的胸前阖眸不语,只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安逸。
“心里有话?”莫逸风垂眸问她。
若影心头微愣,抬眸对上他那柔情的眸光,心也跟着瞬间软下,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惶恐和一丝期盼问她:“你是真的喜欢我的吗?还是因为你认为我是那个小女孩才喜欢我的?”
虽然莫逸风如此认为,可是她真的一点都寻不回千年前的记忆,即便寻回了,她也不想他是因为这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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