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的雅室里,姚敏君坐着抹眼泪,徐太医倒上一杯茶,递在她跟前,低声说道:“我问了敏儿,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至于那幅画怎么会在宁府出现,敏儿说是有人告诉的太子,太子才去搜的。”
“不可能!丞相怎么会偷那幅画?”
“我没有说丞相拿了,肯定是有人栽赃,至于是谁?敏儿说她不知道。”
“丞相一生严谨,很少和人结怨,到底是谁在陷害他?”姚敏君抬手,用手里的帕子轻轻地去拭脸上的泪水。
徐太医看着曾经的爱人那么伤心,心疼一阵剧痛,他几度想开口欲去安慰,但几度没有开口,想抬起的手也几度在两腿之间斗争。
“正因为丞相一生严于律己,说不定有小人在暗中作祟,我们不知道罢了,敏……。”徐太医说到这里,感觉叫名字不妥,就又改了口,“夫人不要急,那小人之心不可久,他总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来。”
姚敏君再次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既然不是敏儿所为,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说着起身。
徐太医嘴张了一下,始终没有说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姚敏君摆动着虚弱的身体走出门去。
徐太医心里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宁玲歌来到一间茶楼门口。正要进门,母亲姚敏君从门口出来了。
“娘。”宁玲歌高兴地扑上去。
海丽和珠儿的脸上也终于雨过天晴了。
姚敏君显然被她们的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面茶馆里看了一眼,然后吞吞吐吐的问道:“玲歌?你怎么在这儿?”
宁玲歌跟着母亲的眼神,往里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于是回答道:“我出来找您了,找的口渴了,正想到里面去喝口茶。”
姚敏君拉着宁玲歌边走边说:“娘呆在府里太闷了,出来坐坐。”
“就您一个人?”宁玲歌脱口而出。
姚敏君站住脚,看着宁玲歌。
“奥,我是说,您以后想出来,叫上我,我陪您。”
姚敏君笑笑,那份慈祥里带着几分愧疚和不安。
回到宁府,宁玲歌和母亲待了一会,母亲说要进屋休息,宁玲歌就离开了。
宁玲歌去找周镜,他们来到周镜嫁到小花园里,互诉忠肠。
周镜问宁玲歌,宁母可好,宁玲歌点点头。她一面答着周镜的话,一面想着母亲在那间茶楼的门口的表情,几分不安,几分说不清的紧张,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宁玲歌突然站起来,对周镜说:“周镜,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
“不,周镜,不用送,我这不是有海丽跟着吗?”
“那么让山喜送你。”周镜欲把山喜叫来。
“不用,山喜就留在你的身边,我才安心。”
这时,看着要走的山喜和海丽走了过来。
“山喜,照顾好周镜,海丽,我们回去。”
“是。”海丽跟着宁玲歌就走。
宁玲歌没有走上回家的路。
海丽不解的问道,这是要到哪里去?
宁玲歌说随便走走。
宁玲歌来到一间茶馆门口,海丽问道:“小姐,来这里干嘛?”
“走的累了,进去喝杯茶吧。”宁玲歌说着进去了。这间茶楼还是那天姚敏君和徐太医来的那间茶楼,一进一楼的大厅,老板就笑盈盈地迎上来,“啊呀!这位小姐您来了,快快请进。”
宁玲歌点头还礼,走进来,四处一看,只见这间茶馆没有任何奢华之处,给人一种自然平静的感觉,一进来就觉得气氛幽雅,安逸宁静。宁玲歌想:难怪以前没有来过这里,这里太安静了,太优雅了,我怎么会喜欢这种气氛?
“老板,我们有点事要谈,有没有雅室?”宁玲歌扫了一眼楼上。
老板看看她们,迟疑了片刻,笑笑说:“有,这位小姐,楼上请。”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直指楼上。
宁玲歌走上木楼梯,从楼上扫了一眼。
海丽跟在后面,海丽小声说:“小姐,您怎么到要来这儿喝茶了?”
宁玲歌给海丽挤了一下眼睛,示意海丽闭嘴。然后宁玲歌冲着茶馆老板笑了笑,向木楼梯走去。
几步就到了楼上,楼上比起楼下,稍微奢华了一点点,墙上挂有名人字画,但是依然是安静清雅的很。一间间雅室的门紧闭着。
茶馆老板给宁玲歌推开一间雅室,宁玲歌走进去,四处扫了一眼,心想: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娘到底来这里干嘛?单单是喝一杯茶吗?
“小姐,您要喝什么茶?”老板问道。
宁玲歌点了一壶最贵的茶,待老板把茶端来后,宁玲歌尝了一口,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就算是有特别之处,宁玲歌也喝不出来。这些茶,她喝着都一个味道。
走出茶楼,回到宁府,宁玲歌推开自己的房门,把身后紧跟着的海丽又一次堵在门口,说:“我一个人待会。”说完,不等海丽说话,就把门关上了。
海丽在门口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声,海丽便走了。
宁玲歌把门关上,转身正准备迈步,一看猫仙就坐在椅子上,她笑了,走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关门的时候。”猫仙笑着说。
宁玲歌坐下来,“猫仙,我觉得我娘好像怪怪的。”
“嗯?”猫仙抬起眉头,表示不解。
“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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