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地研读了一遍《云剑诀》,古钧开始闷头苦练上面的功法。
本已经有玄重诀和天光诀两种功法在身的古钧再练第三种,其实是很危险的事。因为两种截然不同的功法就已经让古钧的体内真元彼此相冲,要不是古钧体内有海星扣,所有的光能都被他收纳在海星扣里,他根本无法解决两种功法共用的难题。
而今,古钧打算练第三种功法,这所练得的真元自然不能再往海星扣里存放,以免光能中的真元与云剑诀的真元相冲,从而导致他走火入魔。
那么这云剑诀练得的真元该当存放在何处呢?
古钧也为这个难题头痛,可是他还是决定先修炼一段时日,等自己的体内真的出现云剑诀的真元再视其性质和与其他真元相容的情况而定。
于是,古钧开始没日没夜地修炼,废寝忘食。
南宫子颖知道古钧在练功,可是她不知道古钧在练什么功,以往古钧总是按时按点地走出山洞吃饭,偶尔晚一会儿,她一喊他,他也就笑眯眯地出来了。
可是,自从那日她叫他“投靠”她,他便再也没有走出山洞来吃她煮的饭菜了。
她心里莫名就有些难过。
这种情绪别人看不出来,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倒是翼莽每日伴南宫子颖左右,不曾离开,轻易就看出了南宫子颖不同寻常的情绪。
虽然翼莽不知道南宫子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翼莽看到南宫子颖望着古钧所在山洞的洞门那种期期艾艾的眼神,心里便有些担忧自家女主子把敌人当朋友了。
“女主子。咱们这次在青周国耽搁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恐怕男主子会担心的不得了。您说他会不会跑来青周国找你?”翼莽有意提及它的男主子南宫子颖的师父阳神,希望南宫子颖能记住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不要在这种山野逍遥的日子里忘了来此的初衷。
“师父向来以大局为重,不会轻易离开方域来青周国涉险的。”想起远在方域的师父,南宫子颖还真是有些思念,毕竟师父是从小教她养她的人,是她最亲最近的人,分别日久,她此刻想起来当真有些情难自禁,不禁留下泪来,“若是师父在就好了。什么阵法都难不倒他,也不要害怕段震天了,我……我的身体……师父也一定有办法帮我恢复原状。只是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师父还认不认得我……”
翼莽见南宫子颖居然流起了眼泪,可是吓了一跳,它的印象里就从没见过南宫子颖哭泣,看来她还是惦记着方域,惦记着阳神的。这样它翼莽也就放心了,不会害怕那“白骨怪物”会影响到它的计划了——抢了云蛟兽的灵魂,必须得夺回来,那可是主子答应好给它用的。
翼莽安慰了南宫子颖几句。南宫子颖便很快地收拾了情绪,擦掉了泪水,又恢复了以往宠辱不惊的冰霜面容。
可是她依旧心里空空的。感觉失去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是他的信任吗?还是……
南宫子颖不敢多想,可是睡梦中总能梦见儿时梦里那个白衣男子。那个沐浴在阳光中温润如玉的男子,是那般和善。那般温柔,是方域从不曾有的那种善良乐观的人,好似一个神话,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可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脸怎会与古钧的有几分相像?!
好几次从梦中惊醒,南宫子颖望着隔着石墙望着那边仍然在修炼之中的古钧,心里万般惆怅——自己究竟为什么从小就会梦见那样阳光般温暖的男子?那男子又为何有着与古钧如此相似的面容?他们之间是真的有什么联系?还是自己单纯的遐思?若是自己的缘故,那又为何会有这样的遐思?
“我究竟怎么了?”南宫子颖陷入迷惘。
有修炼玄重诀和天光诀的经验,古钧修炼起云剑诀来并不吃力,进步很快。经过数十天的努力,他已经能够在体内积攒一部分云剑诀的真元了。现在可以观察一下这个云剑诀的真元和其他真元之间的属性差异和相互反应了。
古钧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做实验——他要先把玄重诀和云剑诀的真元调动出来放在一块实验其二者的差异和因差异产生出来的不良反应,然后是天光诀和云剑诀之间的差异和反映,然后是三者共同的。
这种实验极为危险,很容易就走火入魔,好似一个在玩杂技的人同时扔出三个苹果在半空中,然后不停地倒手接住每一个落下的苹果,然后再不失时机地扔出去接住的每一个苹果,让三个苹果始终保持着循环运转的状态,这需要玩杂技的人有很高的技艺和很好的心态,因为这个杂记一旦开始就要一直进行下去,毕竟他体内的不是三个简单的苹果,而是三股不同属性的力量,要让这三种力量同时运转且互相没有抵触和阻碍,他的技艺要相当高,他的耐力要相当好,他的心性要相当沉稳。
这样的实验,稍有不慎,轻者五内俱焚,沦为废人,重者自曝而亡,甚至神魂俱灭。
“与其走出空乏阵后被段震天活活捉住并折磨死,不如现在破釜沉舟,给自己搏出个艳阳天来,让段震天再无还手之力!”古钧打定主意之后便开始实验。
首先,为防万一,他先催动千机血甲护住他的五内,然后再把但田中所剩的玄重诀的真元全部逼入到自己的骨骼之中。
他的骨骼在上次变异之后便有了能储存真元的能力,虽然他还不太会灵活调用,但是体内碎渣一样的玄晶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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