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编出这么一段谎话来,容郞就会信你!”
听到这么一番大言不惭的话,君慕浅摇了摇头。
容轻还真是惨,竟然会摊上这么一朵烂桃花。
“守身如玉?”君慕浅目光如若刀刃,“你都和御痕还有他的手下睡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守身如玉?”
“为何不行?”苏诗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义正言辞,“只要我还没有后代,我的身子就是干净的,这就是守身如玉!”
君慕浅笑了,她边笑得肩膀都震了起来:“我今个儿可算是知道了,这个词的新解释。”
“苏诗阮,你是真的不要脸。”
苏诗阮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贱人,你说什么?”
明明就是自己不要脸,天天勾引别人的男人,还好意思说她?
“我说你,不要脸。”君慕浅唇边笑意敛去,眸色冰寒,“我猜,你是一边在御痕的生下承欢,舒爽不已……”
苏诗阮的脸色大变。
“然后,等到舒服够了,又开始意淫轻美人,开始哀叹自己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不给你一个眼神……”君慕浅冷冷,“苏诗阮,作为一条蛇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你也配说自己冰清玉洁?”
“你不愧是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
话音一落,苏诗阮已是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你胡说什么!”
她的心思,竟然全部被说中了!
是的!
她享受着御痕带给她的床笫欢乐,而且还会迎合。
她也是真的爱着容郞,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这两者有冲突吗?
她又不爱御痕,她的心从头到尾只是容郞一人。
但忽然,苏诗阮的脸色一白。
不……她好像真的怀孕了。
但并不是她自己怀上的,而是那只赤腹鹰,强行把还未成形的胎儿放入了她的体内,就在前几天!
脑海中有着零碎的片段一闪而过,苏诗阮的粉唇哆嗦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那对兄弟将她全身上下玩了个遍之后,就把她当做了生产的工具,见到她不愿意生,就逼着她生。
后来,她疼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便忘记了,因为她一直在等着御痕来接她。
她完了……她不干净了,她没办法和容郞待在一起了。
苏诗阮惨白着脸,瘫在那里,什么气焰都消了。
君慕浅挑了挑眉,看来,苏诗阮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过这与她无关,今夜她也没想着要收拾苏诗阮,她要先去找混元铃发现的宝贝是什么。
抬腿一迈,君慕浅便欲朝前走去。
但就在这时,脚底忽然一紧。
苏诗阮匍匐在那里,死死地抱住了紫衣女子的脚。
她眼神怨毒至极,目光凶狠,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贵女模样。
“我这一生的所有念想,都被你毁了……”苏诗阮惨然一笑,咬牙吐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滚!”君慕浅看都没看,也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一脚甩开,“我想嫌你脏。”
“滚哼……哈哈哈哈哈!”苏诗阮依旧死死地抱着,怎么样不松手,即便她的心口处已阵阵作痛。
她忽然诡异一笑:“那就一起滚好了!”
说着,苏诗阮猛地抬起手,不知道朝着哪里挥出了一道灵力。
下一秒!
“哗——”
一面巨大的水幕突然升起,紧接着,那水幕竟然朝着她们二人席卷而来。
君慕浅眼神微凛。
苏诗阮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抱住她,以其灵尊的实力,她是无法甩动的。
而这水,似乎就是从后山而来,带着丝丝的寒气,悄然入骨。
御痕修炼的寒潭么……
君慕浅的眉目舒展了开来,也便没有躲避,任由那水将她包裹起来。
“唰!”
水幕卷着两人迅速掠去,又飞快地回归了原位,哗啦哗啦全部落到了水潭之中。
而后,重归寂静。
深蓝色的寒潭之中,连一点波纹都没有泛起,仿若一潭死水。
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莹辉。
两人就这样从原地消失了,这边的动静,竟然没有引起任何神兽的注意。
**
苏诗阮很清楚这里的机关,所以她知道怎么抵达寒潭的底部。
曾经因为御痕玩心大起,专门带着她在水底享欢,也让她舒服至极。
那个贱人必然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完全可以让其触发机关,然后死无葬身之地。
等到重新落在地上之后,苏诗阮咳嗽了一声,这才松开了手。
她从灵戒之中拿出了一颗四级的回元丹咽了下去,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着。
“小贱人,不要得意。”苏诗阮终于又能重新抬起下巴,她冷笑一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苏诗阮从来不说谎。”
君慕浅并没有理睬苏诗阮,目光在周围环顾了一圈,最终确定,这是寒潭的底部。
有意思,她眸光微动,那么混元铃探测的宝物,是否有可能在这里?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苏诗阮神情高傲,“你只知道我爱容郞,不惜为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却不知道容郞也是爱极了我。”
君慕浅这才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吗?当年他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盏灯。”苏诗阮更加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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